兰索死死盯着德墨:“你给他吃下了青岚果?”
“对。”德墨笑得非常开心,“我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婚前送他些好东西任谁也不会多心的,尤其……你知道的,他多喜欢吃甜啊,只要将那青岚果磨碎了,一点一点的加到红浆汁里,任谁都察觉不了。”
毕竟在某种意义上,青岚果并不是毒果,甚至因为是产出自圣泉而带了神性,更加让人毫无防备。
德墨又说道:“噬香与青岚果凑在一起也是有妙用的,你那尊贵无比的教父大人,可能正□□焚身得快疯了呢。”
兰索面色阴冷,周身寒气狂涌,整个人像从修罗地狱而来,他毫不犹豫地出手,指尖溢出的光芒化作凶猛的长龙,直取德墨心脏。
德墨贵为主神之一,又是以力量见长的大地女神,只微微闪身便躲开了这凶悍刁钻的一击。
她说:“你很厉害,但想要杀死我只怕也得费些时间吧?月笙他等得了那么久吗?水神殿里人可不少,万一他忍不了,随便找个人做了……”
会死。
教父会死。
这四个字像带着血一般,让兰索的眼前都一片猩红。
服用了青岚果,如果和不爱自己的人做了,一定会死的。
但是爱……真正的爱啊,爱神青岚那朝夕相处百年的丈夫都不爱她,那些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会爱父亲吗?
不……不能确定。
德墨不爱父亲,那些崇慕他的人不爱,谁爱……
他爱他,毫无疑问……这天底下真正爱他,只爱他,视他为唯一的,只有他。
可是……他是他的教父,他是他的教子。
如果做了这样的事……即便事后解释是为了解除青岚果的药性,可他的心思也全部暴露了。
他爱着自己的父亲,爱到能够经受青岚果的考验。
父亲会怎么想?只会觉得失望……甚至是恶心吧。
他会厌恶他,会怨恨他……
只是想一下,兰索都感觉到了强烈的窒息感,那种无妄如此庞大,遮天蔽日一般,看不到任何出路。
但是……父亲不能死。
而他不信任任何人。
只有自己才是万无一失的,这世上不可能有人比他更爱他。
兰索去了水神殿。
白月笙起初没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太欲求不满了些,尤其是上次看了兰索和小男友卿卿我我,他就有点儿上头。
阿□□价他:“憋了二十年,终于发|情了。”
白月笙堵他:“你这万年老处男当然不懂。”
阿九呵呵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换个模样?”
虽然水神辛霖不能去狩猎,但只要换个脸蛋,白月笙就可以去爽一发了。
白月笙想了下,竟断然拒绝了:“这里也没几年了,熬过去吧,等下个世界老子一定要找个器大活好一夜n次的好老攻!”
阿九:“……”已经懒得理他了。
虽说这样想着,但今天的白月笙却额外的难受,从大清早开始就心痒难耐,懒洋洋地哪儿都不想去,稍微睡了一觉还梦到了奈尔。
那头黑龙的两根丁丁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这一场春|梦没让他缓解,反而越发难受了。
禁欲太久真是不行啊,白月笙叹口气,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
按理说再怎么浪,这样兜头的冰水浇下来也该熄火了,可谁成想,火不仅没熄,还跟浇了汽油似的,越烧越旺了。
白月笙本就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这下更是恨不得出去找个人泄泄火。
这念头刚升起,阿九便出声了:“不太对劲。”
白月笙都有些迷糊了:“封闭五感,我忍不了了。”
阿九说:“你被人下药了。”
说着他释放了辅助技能,让白月笙烧起来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白月笙虽然身体燥热,但精神上却冷静多了,这的确很反常,即便是禁欲再久,也不至于一下子爆发成这个样子。
他在修真位面被裘长风喂过药,这会儿一回忆,还真他娘的*不离十。
“谁干的。”白月笙眼中升起了怒火。
竟然敢对他用这种损招,妈的,真当他成了大慈大悲观世音就不敢杀人了?
惹火了管个屁的任务,先炸了这作恶的畜生!
阿九分析了一下:“肯定是你亲近且信任的人,范围很小,逐个排查……”
“不必了。”白月笙沉着脸,“既然给我下这种药,那必然是想和我做,就看看之后是谁来了!”
白月笙会这样猜想很有道理,首先他不是个破了处会闹死闹活的黄花大闺女,所以不存在有人凭借这个来威胁他的可能。那么就是觊觎他这身体了,想要一响贪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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