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一起去救人!”蒋尚培也是拼了,学着王子墨的样子,捡了武器撕吼着。
郑大明无奈地摇头,两个文弱之人,武器都拿不稳,居然还敢救人,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罢了。。。
相较于王子墨与蒋尚培的雷声大雨点小,郑大明那实打实的功夫可不是盖的,一杆长、枪,每一枪都取一死囚性命,多少死囚上来都只有躺下的份。长、枪挥舞的密不透风,护着王子墨三人且行且退。
“快走!”郑大明见死囚越来越多,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凌厉。
营门口,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在营门口乍然停下。
“小爷,快!”小良不畏死囚的逼近,帮着王子墨将桃花扶上马车。
“郑兄,快!”王子墨爬上马车,站在车榬上大声喊道。
“哈哈,某家不与你们这些鼠辈玩了!”
只见郑大明一声大喝,长、枪突然凌厉横扫,将前头一整排死囚刺伤,他说时迟那是快,双腿蹬了两步,凌空便跳上了马车。
“走!”
第六十九章
马车飞驰,绝尘而去,马车中的人都极其庆幸,又极其疑惑。
“郑兄,多谢。”王子墨拱手,感激地说道。
“不必,小爷买某家的本事,某家保小爷的性命,本应如此。”郑大明随意挥了挥手。
王子墨被郑大明的话弄得有些尴尬,虽然是这个理,可是郑大明这般直白说出来,感觉又变了味道。
蒋尚培见王子墨面露尴尬,便打着圆场说道:“生意归生意,情意归情意,钱财没了,可以再挣,性命没了,便是什么都没了。郑兄,别看我兄弟年轻,实则极重旧情,大恩不言谢,往后但凡有困难,你只管开口,若我兄弟力有不逮,还有我这个做兄长的在。”
郑大明硬着脖子将头撇到一边,心想没你这个心软的兄长才是好事,哪有兄长劝着兄弟往刀口上凑的道理。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郑大明也只得算了,只希望后面的路,这两兄弟不要想一出是一出,没得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出来就好,某家只是想不通,为何死囚牢里的犯人会逃出来?”郑大明说出了众人心中的一 疑团。
桃花披着王子墨的衣服,缩在王子墨身后,因着受到极大惊吓,手还紧紧抓着王子墨的胳膊,她听到几人的问题,便轻声答道:“奴家知道。”
“桃花,你知道?”王子墨惊讶地问道。
“那些死囚,在。。。在欺负我们的时候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桃花见几人都看着自己,越发的害怕,干脆躲到了王子墨背后。
“桃花,你别怕,说给我们听听可好?”王子墨温和地劝道。
“就是。。。有人进了死囚牢,手里有钥匙,将死囚们放了出来,还给了许多银子,让他们在牢城营里制造混乱。”桃花说完,便瑟缩地紧挨着王子墨,她想起那些没有人性的死囚,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有人?刻意?
桃花的话,让几人都沉默了。能买通小牢子拿到钥匙,又能撒出大笔银子让死囚们制造混乱,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外头的人那便是无处可查了,而若是牢城营里的人,只有可能是官营差拨,或者是富贵得势的高级犯人。
官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牢城营出事他头一个逃不了,他总不会傻到自己买凶整死自己吧,差拔小牢子也没那么多银子,想来想去,也只有高级犯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高级犯人。
几番猜测,范围便锁定在了天字号房中,加上王子墨一共七人,除去王子墨与蒋尚培,剩下的便是五人,那到底是这五人中的哪一个呢?
“大哥,您如何看?”王子墨问道。
“为兄觉得,那人让死囚制造混乱很可疑,咱们看到的可不只是混乱,而是屠杀。”蒋尚培沉重地说道,没有人直面这样残酷的杀戮而不动容的。
“也许,那人的初衷并非是屠杀,只是制造混乱,也许是想浑水摸鱼,只是他不了解死囚,这些人出来,怎会安分。”郑大明本就是死囚,最明白死囚们的变态心理。
“咱们先假设,那人确实想趁乱做些什么,那他到底想做什么?”王子墨思考着问道。
“必然是安稳的牢城营里做不到的。”蒋尚培顺着王子墨的思路答道。
就在几人沉思之时,马车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几人震惊于这声音的恐怖,忙掀开窗帘向外望去,发现北边的城头上,居然燃起了滔天大火,那火势极猛,火头窜得老高,把那边的天都染红了。
街市上的人无不驻足观望,空气中夹杂着城头上的厮杀声。
“又开战了?”
“这次感觉与往常有些不同。”
“你瞧,城头上的火如此大,别说是御敌了,只是站在那里便要化成灰。”
街市上行人的讨论声,让王子墨的心又沉了下来,她突然有种极不好的感觉,这感觉像一把钝刀子似的,不断地撕扯着她的心。
“马夫,不去彩盛庄,直接去东门!要快!”王子墨突然朝着外面大声喊道。
蒋尚培见王子墨极其异常,刚想问她为何不按原定计划去彩盛庄汇合,但他发现不断有兴元府衙的巡城衙役涌出,那些衙役一改平时的懒散,正吆喝着行人速速撤离归家。
又过了一会儿,蒋尚培看到府衙的备军开了出来,正匆忙向北城头赶去。
“北城危急,怕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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