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海映就捏住了书正的下巴,硬掰过来。
两个人僵持了一回,瞿海映凑上来在书正嘴角亲了一口,松了手,看看车子前后,启动之后说:“晚上我有事儿,不陪你吃饭,你自己多吃点。”
书正看了瞿海映一眼,没说话。
瞿海映车子开出来,笑着说:“不陪你不高兴啦?没事儿,一定早点儿回来……”车子右转进入主车道之后,脸上带着坏笑的瞿海映接着说:“陪你……睡觉。”
睡觉两个字被他说的比之前任何一个字都轻飘飘,轻飘飘到染上了一层耳语情话的色彩,让没用的书正烫了脸。
瞿海映恐怕是赶时间,车子在路上就像一只蝴蝶在花丛里飞蹿,也没心思说话招惹书正。眼看就进入拉菲庄园的路了,书正冷不丁的说了话,“你做什么的?”
瞿海映的嘴角慢慢翘起来,眼神里的笑意更是浓得化不开。
所以说书正老师是个笨蛋了,之前都差点儿擦枪走火了,这才想起打听他瞿海映的底细,不觉得有点儿迟么?
书正问了话,半天都没有等到瞿海映回话,也是会着急的,转头看向瞿海映,看到他一脸促狭的笑。
“打听我是怕我把你卖了啊?”瞿海映看到书正有些许小着急,心里很受用,今天那个谁不让自己到剧团接送的事儿可以了结了,“放心,我舍不得卖你。
书正就知道瞿海映要来上几句讽刺自己。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那个张有财都没跟你交个底儿?”瞿海映心想张有财也太不敬业了,当媒人当得这样的不专业,都不互相介绍一下背景资料。
书正摇摇头,张有财拉自己来的时候十万火急,哪容得下这些细节。自己也笨,光想着走了不归路了,也没问……所以瞿海映说得对,自己能活这么大挺不容易。
“我……”书正张口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瞿海映转弯停下,刷卡进大门,等了半天书正没有后半句,着急了,“书正老师,把话说完。”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书正看见庄园里道路两旁落叶铺了一地,很漂亮。
瞿海映一听就笑出了声,“你本分到这个程度,能给我添什么麻烦?你说,我听听有多大个麻烦?”
书正没有得到自己要的答案还被问了话,眉头皱起来。
瞿海映把车子停在路边,指着家那方说:“你自己走回去。”
书正不动,瞿海映想了想,凑上去笑他,“舍不得我?那我亲你一个再走。”说完要上嘴,书正身子一歪,躲的老远,皱着眉头说:“你还没说。”
“我就一个朝九晚五上班儿的,问那么多干嘛?你遇到什么事儿了?说给我听。”瞿海映见书正绷着安全带难受,给他解开。
“你不是上班的。”书正看着瞿海映说,他没感觉到瞿海映要跟自己说真话,推开车门要下车。
“又生气了是不是?”瞿海映一看着阵仗马上明白了,笑着问书正。
书正一脚跨在地上了,转回头来摇头。
瞿海映绕了一大圈犯够了贱,拉住书正的手说:“公务员行了吧?”
书正点点头,觉得这是真话了。
陈煜绕着圈子来自己面前示好,原因是瞿海映,瞿海映为什么值得陈煜这么做,书正想过了,要么瞿海映的生意比陈煜家富婆的大,要么瞿海映是政府里的人。
现在瞿海映说自己是公务员,张有财说过他是一棵大树,书正就清楚了,瞿海映恐怕真是个有权的官儿。
得到答案了,书正要下车,这回却是瞿海映拉住他不放,回头看着瞿海映,意思是干嘛不放手?
瞿海映哭笑不得,“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书正摇摇头。
“当我三岁随便哄啊?你平时多说两句话都要死人的,今天平白无故找我问话,还敢说没事儿?”瞿海映使劲儿把人拉回来,书正不防他力气大,上半截身子都要被他拽到怀里去了。
书正推开瞿海映的手,爬起来坐好,还是摇头。
瞿海映电话响,看书正那样子是没打算跟自己说实话,时间又快来不及了,就此打住,晚上回来再审他。
“晚上多吃点儿,我跟丽萨交代过了,你不用担心晚饭。”瞿海映话没说完,书正都下车朝家里走了,听见他啰嗦,抬起手来挥挥,也不看瞿海映两眼。
瞿海映看书正慢悠悠走路的样子和那怕踩死蚂蚁的速度,稍微叹口气走人。
哎,就这模样,怎么就能是当年那个爬树逾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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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厨房里有人,听见他回来出来跟他礼貌的打招呼,丽萨也在,问了几个需要主人家拿主意的问题之后消失了。
书正觉得发呆坐着不自在,打扫卫生整理东西好像都不用,家里一层不染且井井有条,每一天都是这样。到阳光房里看看花,胜雪的花开始枯萎,书正着了慌,就是舍不得花才留到现在的,但是不管的话又害怕倒草,忍痛把花朵掐掉,期望来年还有这般品质。欣慰的是自己的那些并没有品名的普通寒兰也快要开花了,让书正稍微不那么难受。
一一侍弄完兰花之后,书正回来发下家里没有了人,饭菜已经做好。洗手吃饭,饭菜好吃却没有胃口,书正忽然有点想念吃饭时在自己身边挑三拣四的瞿海映,没有了他念叨,吃饭好像都没有动力,一边吃饭还要一边头痛吃完饭之后可以干什么?
书正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闲了……
第一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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