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瀛邪也未生气,“我软弱可欺?你要不要试试,我究竟怎样‘硬’……”他说著说著,径自拽过聂徵狐的手,覆在下腹敏感之处,那里一片坚硬饱满的触感,显是已经动情。
“切!早春就开始乱发情!若真是痒得很的话叫声好哥哥,我便替你止痒一番!”聂徵狐才不会示弱,他本就放荡不羁,以前也不是没有在这般光天化日之下肆意调情,再加上上官瀛邪名正言顺乃是他的侍寝,他不暇细思,欺身便吻了过去,上下一阵摸索,两个人唇舌交缠,自有暧昧难言。
并不狭小的雅间,霎时变得有些炽热起来,聂徵狐的唇堪堪游弋到上官瀛邪耳际,抿咬了一下他白皙的耳垂,“你身边那四个妾室到底能不能满足你啊……啧啧,终日宣淫,小心纵欲过度早衰早死!”
上官瀛邪不轻不重的在他rǔ_jiān一掐,“有闻名天下的寻魔医在身边,我还用担心这些事情吗?”他唇侧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对方颊侧啄吻一下。
“那可不好说,我的人……自然要全然忠实於我……如若你敢再去碰那些莺莺燕燕……我可有十八般酷刑等著你,看你是想要终身不举……还是干脆烂到骨髓里好了……”聂徵狐指尖锋芒毕露,一根长针一根毫针已经顺延著上官瀛邪的下腹一直向下,那玄色衣衫描绣的金线被勾起毛边,凌乱中,有种糜烂的美。
“世间红尘软障重重,惟一人足一生!”上官瀛邪似真非真的说著,看向聂徵狐的眼神,却温柔似乎能够腻出水来,虚情假意,抑或海枯石烂,这一刻情浓,却是实在得很。
“那你可要小心了,最好不要被毒死!”聂徵狐嗖的一下从上官瀛邪怀中抽身,有些事情,游戏人生则可,太过认真,便不好玩了。
他二人正在相视之间,忽然神情一起凛然起来,朝著雅间东南角看去。上官瀛邪眼神变得凌厉而莫测高深,“阁下何必藏头露面,一杯水酒我还是请得起的!”
那面墙,赫然龟裂,从中走出一个浑身充满死气的男子,那男子其貌不扬,眼神昏暗,唇上干裂,一袭灰袍也满布著烟尘,那男子眼白部分极多,俨然死鱼一般,他枯槁般的左手执起一把剑,缓缓开口,“剑命魍囚,取汝性命!”说罢整个人仿佛融入那柄剑中,朝上官瀛邪冲去。
转瞬之间,上官瀛邪上前一步,将聂徵狐全然笼罩在身後,然後反手执起缱神剑,那魍囚剑来势汹汹,他也丝毫不敢怠慢。两剑相抵,竟然激发出一道道火花,可见两人此招功力,竟然在伯仲之间。
“杀手族排名第七的杀手,柏凄牢!”聂徵狐眼神波澜不惊的说道,甚至带了几分轻蔑之意,他倒是等著看,这个胆敢把自己压在身後的男人,究竟有几分胆识保护自己,哼!根本就是自顾不暇!
而上官瀛邪和柏凄牢已经交手超过百余回合,两人的剑势越来越快,化作一团光影,几乎不可见,可是诡谲的是,此间动静如此之大,可是外面并无喧嚣惊扰之声,反而静得让人生怖,就仿佛是……整座飨客居已经被清空,设置牢笼陷阱,等待这一战一般!聂徵狐思及此,露出一抹不屑的笑,看来,他是不幸言中,那位息魂帝尊的位置,果然也坐得不牢稳!
眼见两人越战越酣,桌上原本精致的酒席,也随著剑芒星星点点,一片狼藉,盘盏破裂之声不绝於耳,聂徵狐懒洋洋的叫道,“喂,搞成这样,你让我吃什麽啊!”
“稍安勿躁!再等一下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上官瀛邪径自调笑,竟然还有几分气定神闲,俨然他已经居於上风。
“啐!先保住你的小命再说吧!帝尊大人!”聂徵狐拉长音调,调侃之意形於外,早已听到,外面数个足音袭来,想必这柏凄牢只是先手,更有後手欺身而至。
“放心!徵狐,等一下你想要吃什麽!”上官瀛邪转身一击,剑速极慢,却繁复精妙,万千剑花凌乱飘落,内力贯穿其间,逼得柏凄牢被迫退後数步,整个人重重的撞在墙壁上,陷入其间,吐出一口淤血,双目眦裂。
“再来一桌这百合迎凤席如何!”聂徵狐看著又有赤黄青黑靛五色身影袭来,不禁冷哼,“杀手一族的五行噬将,排名第四!喂!上官!你的面子不小啊!”
那五人低叱一声便加入战局,以五敌一,势在一击致命,根本不多言,上官瀛邪深陷重重厉芒当中,却依旧觑著空闲对聂徵狐说,“徵狐,你刚才不是问我,最为得意的武功是什麽吗?师傅曾教我,世间武功重重,学无止境,万源归宗,却要是真正适合自己的武功才是最好的武功,我自幼对剑情有独锺,纵览天下剑术无数,又得到缱神剑,於是自创剑法,命名悬蒹,虽然目前只有三式,你可愿一赏?”
“悬蒹?第一式为何?”聂徵狐倒是饶有兴致起来,即使身在这杀手围攻的乱局之中,那人依旧风采翩然,不经意,让人镌刻心间……
第46章.留一命
【第46章.留一命】
他这边举重若轻,潇洒异常,可是柏凄牢等六人哪里肯给他机会施展杀招,彼此自有默契,一拥而上,霎时一片银光凛冽,杀气纵横,这六人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则也不会再杀手榜上有如此高的排名,聂徵狐开始还是好整以暇的看,眼见上官瀛邪状若寻常的举起缱神剑,然後一击简简单单的砍劈,朝柏凄牢袭来,柏凄牢更是全力以赴,旨在抵挡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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