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虚子道长神人一般,吾辈自知不如,不敢相挡。但你们可就没这幺容易过了。」
「放肆!道长……」
「道长说了,我们不值得他出手,所以他不会出手。道长,我说得对吧!」
「可是……」南安侯还等再讲,却见凌虚子默认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这一劫或是施主们应得的,贫道不便逆天而行。若施主们能无事而过,才见诸位与这论剑大会有缘法。贫道,先行一步。」说完,拂尘一甩,转身离去。
「道长!」南安侯惨叫,看着眼前身高丈二,一拳就能捏死自己的彪形大汉,中气不足地喝道:「大……大胆!还不退下,可知本侯爷是……」
祈世子与伊祁对看一眼,祈世子突然按住两个月前受的剑伤,笑嘻嘻道:「区区是个伤患。」
话说出来,突然觉其熟无比,似乎是谁常在自己面前说着,不由咬牙。
幸好伊祁只是瞪了他一眼,袖内情丝缠绵,牵情丝飞舞而出。
一株古树下,凌虚子弓着只腿坐着,直如地痞,全无仙骨可言。瞧了会儿山下,闭
目嘀咕道:「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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