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当初珈兰说过草药三天见效,今天是第二天,一切结果,等到明天再说!如果草药失效,那么我米泰自愿放弃下任族长之位,并接受部落的最高惩罚!”米泰护着竹昑,高声说道。
“最高惩罚”四个字掷地有声的落下来,引起一片哗然,各个兽人部落都会有相应的自己部落的规矩赏罚,而最高惩罚,则是针对‘故意危害部落利益,伤害部落居民生命,犯下罪大恶极之事’的人的刑罚,刑罚之残忍,血腥,不亚于死刑。
“米泰!”米洛卡震惊的叫米泰,“你会后悔的!快收回这些话!”
“后悔的,是你!”竹昑一字一顿的对米洛卡说道,然后拉着米泰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木屋里走。
临进去的时候,竹昑背对着一直站在一旁的莱昂说,“你还愿意信我,就进来。”
莱昂熬不犹豫的跟了进去,这两日,竹昑对木屋里几人的照顾、关心,不是假的。他相信那个一脸严肃认真,因休息不好而眼底乌青的娇小繁衍者是认真的,不是胡闹。所以他决定信任他,信任他能还他一个健健康康的莉特。
漫长的一夜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度过。
一直守候在外的格蕾,沉默不语的在木屋外呆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注视着关着纳尔的小木屋,无论众人对珈兰抱有多大的质疑、多深的怨念,格蕾都沉默的待在那里,眼中闪着坚定的光亮,不曾熄灭。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人们头顶,清脆的鸟鸣穿梭在树林,一声激动的虎啸从木屋中突然响起,激动的、连绵的、巨大的虎啸,如雷鸣一般穿进众人的耳中。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怎么回事?”
木屋外渐渐又聚起了层层的人群。
格蕾激动的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木屋的门口,半响,木屋的兽皮帘子一阵涌动。
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努力的顶开厚重的兽皮帘,缓慢的走了出来。
半米大的小老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四肢还有点绵软,走几步又跪了下去,见到自己的母亲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立刻又努力站直了四条短粗的小腿,一步步向母亲走去,从慢走到快走,从快走到奔跑,最后扑进已经蹲下来迎接他的格蕾怀里。
“纳尔!我的小纳尔!你好了!对么?你好了!”
“嗷呜!嗷呜嗷呜!嗷~~”小老虎也激动的蹭着格蕾,小小的心脏终于放松下来,他以为他要离开格蕾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就像父亲一样,再也见不到母亲了。可是他好了,在珈兰的照顾下,他成功的又站了起来。
众人一点一点的围了过来,窃窃私语。
“好了?”
“那个珈兰把他治好了?”
“用那个巫医说是野草的药?”
“不是吧?”
“天呐,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米泰真是他治好的?”
“哈哈哈哈哈!”一声张狂的大笑传来,莱昂扛着一脸绯红的莉特走了出来,俊朗的脸上全是喜悦与激动,他大叫着扛着不停轻微挣扎的莉特往自己的木屋跑去,刚刚震天的虎啸显然是他发出来的。
莉特小声的呵斥着:“莱昂!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还没有跟珈兰道谢!”
莱昂不管不顾,扛着莉特飞奔,“道谢什么时候不行!我们先做点别的事情!我太开心了!”
竹昑走出来,看着跑远的莱昂,风中传来莱昂未落的话音,嘴角抽搐,这兽人简直是一个比一个开放啊!
米泰随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强壮有力的兽人,两个兽人在早晨温和的阳光下跪到了竹昑面前。
“我列夫,愿意对繁衍者珈兰献上最忠诚的心脏,永远为您所差遣。”
“我列其,愿意对繁衍者珈兰献上最忠诚的心脏,永远为您所差遣。”
这一对兽人兄弟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对珈兰的尊重与敬佩与日俱增,最后郑重的做下了效忠的决定。
兽人会对比自己强大,让自己敬佩的强者献上忠诚,一般会是族长,勇士,如今两个兽人居然对一个脆弱的繁衍者献上了最高的忠诚,简直惊掉人们的眼球。
人群中炸开了锅,竹昑倒还算淡定,目光在两个兽人健硕的上身,粗壮的手臂上晃悠,“你们,能砍得动石头么?”
两个兽人均是一愣,纷纷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自信道:“当然。”
竹昑点头,很好,他正想弄一个石磨出来,好把新发现的小麦磨成面粉。
米泰紧紧的皱起如刀锋般硬朗的眉毛,狠狠的瞪了两个兽人一眼,把竹昑揽进怀里,宣誓所有权一般说道:“不需要!”
“珈兰不需要你们的效忠!”他有我就够了!
竹昑掐米泰的胳膊,“喂,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正缺人帮我做个石磨呢!”
米泰不知道石磨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反驳道:“我可以帮你做!不需要他们!”
“你?”
竹昑看了看两个兽人粗壮的胳膊,又看了看米泰刚刚康复不久,虽然有了点肉,但是绝对比不上两个兽人的臂膀,摆摆手道:“不,不行,你不行!”
米泰被看的藏起来的毛都要炸了,听到竹昑连着说了三个不,眼睛更是要喷出火来!
居然被自己家的爱人说不行?作为一个强大的兽人,怎么能够忍受!当下扛起竹昑,飞奔向自己的木屋。
留下了两个兽人还傻了吧唧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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