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习习,月光皎皎。
李长青读完书,进入诸子百家游戏。
洗砚池旁的墨梅傲然挺立,但池中换过新水。
学无止境,书法、绘画亦没有尽头。
李长青仍每天坚持在竹林里观阅历代名家的心得,博采众长吸收其中的精华,然后在洗砚池练习将其融入到自己的书法、绘画中。
文武堂中练习射箭,九宫学馆里研究数学,天元棋室同范西屏对弈。
次日清晨,刘旭阳再次来到李长青家中。
“青子,咋电话、微信都不回呢?”,刘旭阳道。
“不用!”,李长青道。
“电话、微信都不用,你就像是活在古代的人!”,刘旭阳道。
“旭阳,有什么事么?”,李长青听着微微一笑,问起刘旭阳来的目的。
“听你读书,顺便问一下菜该怎么定价!”,刘旭阳道。
“清炒白菜五十、油焖尖椒七十、素炒萝卜丝六十、拍黄瓜五十五。”,李长青道。
“啊,每种蔬菜都单炒,价格还这么贵?”,刘旭阳惊讶地道。
“嗯,再加上一条,每人每天限点一盘!”,李长青道。
“本来价格就贵,还定制古怪规矩,会有人吃吗?”
刘旭阳本想着李长青能帮忙出主意,没料到是这种情况,怀疑道。
“生意一定会很好的!”,李长青如同智珠在握道。
“好吧,相信你!”
刘旭阳清楚不能用常理来衡量李长青,同意道。
解决刘旭阳的问题后,李长青回到钟南山种地、读书。
而刘家村清水湾,山野农家乐却热闹非凡。
“听说就是在这水库,国学大师李长青钓起一条七十斤的大草鱼!”
“《中江日报》用一个版面刊登了具体情况,说是足足有一米多长呢!”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没认出李长青就是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国学大师,见李长青用黄瓜钓鱼都很鄙视,结果李长青在最后十分钟钓上一条七十斤的大草鱼,瞬间打了所有人的脸!”
清水湾堤坝上停放着许多车辆,都是看到《中江日报》后慕名而来的。
“据说李长青钓起来的大鱼,就存放在水库边上的山野农家乐里。”
“大鱼肉其实不好吃,但就是好奇想尝个新鲜!”
“哈哈,看来大家都是因为这个来的!”
顾客们三五成群的聊着,一起走向刘旭阳的山野农家乐。
“老板,听说国学大师李长青钓起来的大鱼在你这?”
一位子衬衫的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带着副墨镜,身边还跟着三位年龄相仿的朋友,开口朝刘旭阳问道。
“嗯,几位是想吃鱼肉?”,刘旭阳刚从李家坳回来。
“在《中江日报》上看到的新闻,特意跑过来尝试一下!”,青年男子回答道。
“没问题,但是鱼太大,肉味可能不会太好!”,刘旭阳道。
“知道的,就是图个新鲜,你这还有什么菜没有?”,青年男子回答道。
“有,不过价格很贵!”
刘旭阳想到李长青定的价格,心里有些虚,提前说明道。
“看过春晚赵本山、小沈阳的小品没有?不差钱!都有什么菜,来个菜单看一下!”
青年男子摘下墨镜,对刘旭阳道。
“黑板上写着呢!”,刘旭阳指着一块挂在墙壁上的黑板道。
“清炒白菜五十、油焖尖椒七十、素炒萝卜丝六十、拍黄瓜五十五!”
“老板你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咋心这么黑呢!”
“一盘白菜五十、油焖尖椒七十、素炒萝卜六十、拍黄瓜五十,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啊!”
其他桌子上的客人都看向黑板上的菜单,义愤填膺地道。
“青子,你出的馊主意,我来背锅……”
刘旭阳默不作声地站着,接受者暴风雨的洗礼,内心独白道。
“几个单炒的蔬菜都这么贵,你的鱼呢?”,邻桌的中年女子问道。
“烤鱼四十一斤!”,刘旭阳道。
“老板,你这生意做的,烤鱼才卖四十一斤,白菜却卖五十一盘!”
“白菜、萝卜、辣椒、黄瓜菜市场一大堆,怎么比七十斤的烤鱼还贵啊?”
“本来大家都是冲着国学大师李长青钓起来的七十斤大草鱼来的,你却把蔬菜的价格订得比大草鱼还要贵,真是不会做生意!”
“好像听说你跟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国学大师李长青是高中同学是吧,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顾客们纷纷指责刘旭阳定价不合理,有些人起身就走了。
“我也不想把价格定这么贵的呀,就是你们口中的国学大师李长青的要求好吗!”
刘旭阳欲哭无泪,背上的黑锅又沉又重。
李长青正在草棚下弹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老板,你看刚才都有客人走了,能不能把蔬菜的价格调低一点呀!”
一位穿着黄白碎花洋裙,说话露出两个道。
“额……,不能!”
刘旭阳做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后,还是坚持李长青的方案,咬着牙道。
“哼,不听人劝,咱们也走吧!”,虎牙美女甩头招呼着同伴道。
“大草鱼肉本来就不好吃,只是图个新鲜,没想到碰到这样的老板,不吃也罢!”
十分钟前,山野农家乐的顾客门庭若市,在经过蔬菜的闹剧后,基本都走光了。
“圣人千虑必有一失,青子,兄弟被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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