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麒麟是个怪力男嘛,你有麒麟角在手里的话体力方面不用担心。”兰书微笑着朝走在最后的直司招了招手,拐进了旅馆的大门。留下直司一个人在路边和两个箱子死磕。
“那个……直司哥,抱歉啊,因为没有想到你会跟过来,我只定了两个房间呢,要不然你再去开一间?”直司气喘吁吁地把箱子交给旅馆的服务生,就看到美夏甩着手里的钥匙凑上前,指着前台说道。
“不必了,我和妖怪住在一起就可以。”直司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向靠在墙角的兰书走去。
“谁要和你住在一起啊……”兰书有些不爽的别过脸,拿出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梯。似乎是错觉,直司觉得妖怪好像又脸红了。美夏跟着在楼梯下仰望着黑色的衣袂渐渐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无奈地耸耸肩。
“白泽老师的房间在二楼左拐最尽头,好好把握哦~”说罢,美夏也跟着踏上了楼梯,留下直司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大堂里。
直司到达目标房间的时候兰书正和衣躺在床.上假寐。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了不自然的潮.红,就连那一双耳朵也都跟着变得鲜艳了起来。直司有些担心的凑近摸了摸兰书的额头,滚烫。
竟然发烧了?妖怪也可以发烧?直司倒了一杯水送到兰书嘴边,兰书却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解释道:“空见山附近是不允许妖魔进入的,我没事,只是稍微有些排斥的感觉而已,死不了的。”说罢,他便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万分痛苦的吞了下去,又扯来直司手中的水灌进自己口中,然后抬头看了眼窗外。
旅馆的位置不错,从二楼的窗子眺望出去可以看到街道尽头郁郁葱葱的空见山,也可以看到山附近黑井联合钢铁工厂的烟囱冒出的黑烟。可能是由于污染,空见山的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加之气温略低,整个城市看起来都十分的压抑。
“你不该跟过来的。”兰书轻轻摇头,面无表情的呢喃,“这不是妖邪作祟,我保护不了你的。”
“说什么傻话。”直司一屁.股坐在床边,揽过兰书的肩膀抱在怀中。因为发烧的缘故大妖怪白泽今天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那么任由直司抱着。直司忽然想起两个人第一次拥.吻的时候也是这样,兰书乖顺的令人惊讶。低下头看到怀中人绯红的脸颊,直司带着一丝试探的吻住了兰书的唇。兰书的眼睛还带着一层水色,冷不防的被夺去了呼吸,不得不跟着直司的步调不断加深这个吻。
吻着吻着,兰书忽然发现自己被压倒在了床.上,直司的咸猪手已经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的腰带,一切都顺其自然,自然到兰书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羽织和浴衣都半挂在身上,底.裤早就被扯掉,身后那个幽.穴就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兰书惊呼一声弓起腰,如同落水之人握紧稻草一般死死抓.住了直司的肩膀。
直司俯下.身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又是舔又是咬,兰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通了电一般,一阵阵酥.麻令他一向为之骄傲的冷静一去不返。直司这厢照顾着一点,手也不老实,慢慢地揉.捏起另一点来,另一只手还忙着在兰书身下进行开拓工作,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模仿着交.合时的动作不断抽.插着。兰书从来不知道自己禁欲多年的身子可以敏感到这个程度,该死的快.感慢慢的涌现出来,原本就因高烧而神志不清的他情不自禁的放松了身子,试图伸手去抚.慰两腿之间慢慢挺立起的物件。
直司却放开了他胸前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两点,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触碰自己身下,另一边三根手指却在兰书身后小.穴当中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兰书浑身上下都透出了粉红色,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被情.欲所困,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挤出,直司连忙伸出舌头舔.舐掉眼泪,一路向下如同小孩子对待珍贵的糖果那样的舔.着,最后一口咬上了兰书的喉结,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牙印。
兰书在直司身下轻轻.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嘴唇上下开合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直司还当是兰书有些怕了,笑眯眯的凑到兰书耳边说“没关系……我不会让你疼……这里隔音很好……”
“别…………敖端…………不要……放开我……”兰书呜咽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几个词语,无力的身躯在直司身下扭动着,开始挣扎。敖端?直司想了想,没听过的名字。
“没事……放松,乖。”说罢,直司轻轻拍了下.身下人的臀.瓣,不拍也就罢了,这一拍,兰书忽然像是触电一样激烈的挣扎开来,如同离开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翻滚着想要挣脱直司的掌控,两条雪白的长.腿踢打着,差点害的直司就此断子绝孙。直司心下一惊,不由得放开了手,只听得兰书一边抹眼泪一边轻轻哭道:
“直司……救我……”
兰书身上已经烫的吓人了,直司知道,这样子怕是烧糊涂又缺氧,出现了幻觉。虽然不知道敖端是个什么人,也没能做到最后,不过看在自家小媳妇有了危难会喊自己救命的份上,直司满意的亲了亲兰书的脸蛋,转身去吩咐服务生拿一盆凉水上来。
24神隐夏祭-空见山-
美夏敲开两个男人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白泽老师躺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额头上还顶着个冰袋;一向正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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