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奚苏柚躺在自己怀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微微将奚苏柚禁锢在怀里,快马加鞭,如风一般。
他真是连一秒的时间都舍不得耽搁,怕就这么生生是去了怀中的少年。
本起码要十日的路程,却硬生生的缩到了三日!
等他到了分桃谷当真是累垮了,他身子骨本就不好,这么三日下来没日没夜的赶马,眼眸闭上的时间也只是眨眼的片刻,面色苍白得都快与奚苏柚相同了!
途中也活活累死了四匹马,身子当真是吃不消,一跨进分桃谷闻到那淡淡的桃花香全身便轻松了,轰然一声到底,却将奚苏柚紧紧护在怀里。
桃花落在他们的身上,有些凄迷。
“子卿!”冷公子正巧路过,听见那一声便闻声赶来,忍不住唤除了声,神色波动。
分桃殿内七人都聚集了,奚苏柚平稳的躺在偌大的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呼吸有一下没一下,林子卿躺在一旁的软塌上沉沉睡去,他累得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風儿眼眸涨红着眼眸,要哭出来一般,从未见过清冷如她这般模样。
雲姑娘于心不忍却也说不了什么,知道風儿和谷主感情深,便也只是上前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其余人便坐在一旁,面色沉重地喝着茶——他们可都是真真切切真心真意的跟着奚苏柚的,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是为了奚苏柚而活的,若是奚苏柚有什么万一,他们于人世也便无什么意义了。
——于奚苏柚而言,这是他最大的荣幸,至少他自己这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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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许她锦瑟年华罢
这几日風姑娘忙得鸡飞狗跳,她也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她不知道这解荼丸的毒性怎么解,一边噙着泪一边啃着医书。
看着看着,她便哭的稀里哗啦却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轻轻的抽泣声以及眼泪滴落在纸上那啪嗒的一声,当真是令人心碎,卿本佳人却哭得梨花带雨。
雲心中也是酸楚,看不下昔日姐妹如此伤心,便强颜欢笑上前安慰,“小風你可不能这么懦弱,我倒还没见过你这般,你这般怎能好好研究?怎能救下谷主?”
風儿咬着下唇,泪眼朦胧,抬起脸,双眼哭肿的像是核桃一般,“我自是不想哭……”
可是我一想起他那般模样怎能忍得住,我……我着实是忍不住!
雲上前摸着她长而柔顺的青丝,将她的头微微拥入怀里,无奈而辛酸地说道,“想哭便哭出来吧,别咽在肚子里,哭一场就好了。”
風儿便扑在她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声音久久不绝,哭了一整日。
直到眼泪哭干了,喉咙哭哑了,才作罢。
雲跟在谷主身边也有个七八年了,与風儿相处也自然是有个七八年了,却从未见过她哭,她一直以为風儿清冷得打紧,如今见她这般自知是用情至深。
却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怪不得这姑娘,她的坚强都是为他而铸起。
哭的舒畅了便又开始研究了,没日没夜,连眼睛都不敢比上几分钟,其余六人担心她却也不能阻止她,就算阻止她也是无用。
他说他不会死的。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十年来他的每一个承诺都完成了,他啊是个把承诺当成命的傻人……如果没有当年那个承诺他如今会是这般吗?或许不会吧。
林子卿醒来了,冷公子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不敢睡着。
林子卿是从噩梦里醒来的,惊了一身冷汗,睁大了瞳孔,失魂的喃喃到,“……阿宿呢?”
冷公子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冰冷了,他不冷不淡地说,“谷主……还……”
话未说完,林子卿就跑出了冷殿,没有穿鞋的他踩在外头的雪地上,冰冷的直打颤,是一种令人想死的冷,却比不上心中的痛。
他突然想起那日的阿宿也并未穿鞋……他的心情是否与自己一般?可他,又是为了谁。
推开分桃谷的门,远远的看见奚苏柚躺在偌大的穿上,盖着厚实的被子,面色苍白带着些铁青,呼吸微弱的仿若没了。他站在他的床头,呆呆的望着他。
阿冷跟了过来,站在分桃殿的木门旁望着他,苦笑一番转身离去。
阿冷去找了風儿,说是子卿醒了,一听子卿醒了風儿也痴痴的跑过来,好几日未睡的她带着浓重的黑眼圈,面色极是憔悴。
“子卿。”她声音沙哑地像是铁砂摩挲的声音,有些刺耳。
子卿回过头看着昔日清冷的她变得如此狼狈,无力唤道,“風儿。”
她便又涨红了眼,風儿風儿,床上的少年也曾一次又一次这般唤她。她的确有些怪罪林子卿,却又知道全然不能怪他,他不也为了阿宿日夜奔波导致身子骨更加孱弱么?只有自己却呆在分桃谷内不能即使给他帮助,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强硬要求跟随他前去。
“風儿可是怪罪我。”他自嘲一番,“我也怪自己没护好他。”
“不怪你。”她声音沙哑,她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子卿除了会一点轻功也不曾习武怎得护阿宿,“阿宿为何会这般。”
“我也想知道啊……”他眼眸中带着深情望着床榻上凄美的少年,“我只知道,前一晚他去了盟主府。”
盟主府……又是盟主府,風儿心中又难以言语的痛楚,恐怕又是和袭清蔚有关把,阿隐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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