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来的都有那么几件事是必须要去完成的。
第一是要将身上的衣服换掉,不然的话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都会用一种十分有趣地眼神看着你,只不过前者多数的是食欲,后者更多的是好奇罢了。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则是去拜访一下我的老师风见幽香。尽管我自认为和她关系处得不错,但是出于各种原因,甚至是为了最最基本的生命保障,我也必须在第一时间里面赶到那里去向她打个招呼。
尽管有时候她来了兴致叫我去喝杯花茶之类的,但是大多数时候打一顿才是正解。
虽然我有时候觉得幽香只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不得不说严师出高徒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在幽香姐那一刀一枪,有板有眼的操练下,我的确在抗死能力方面有着很大的提升。
就好比说这次的情况。如果真的单靠我那时灵时不灵的物免能力的话,那么我说不定在那次正面硬抗僵尸王的那次攻击的时候就挂了。
而正是这些年来多次的死里逃生才逐渐让我明白了魔鬼训练的重要性。
先说好了,我不是什么抖m。我只是单纯地在讲述着某些个事实而已。
事实就是我之所以乐此不疲地去幽香那里找虐完全就是出于磨砺自己心志体肤的原因,一点都不是因为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哦?所以说这就是你大半夜拉着我一起去风见幽香那里种花的理由咯?”
眉头轻轻一跳,魔理沙立马就感到不爽起来了。先不说因为受到了对方的惊吓而导致自己的魔法实验失败了,他这个家伙竟然还三更半夜地拉着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少女去太阳花田里种花!
这不有病吧?!!
如果不是手臂已经累得快要举不起来了的话,那么魔理沙保证自己手上的那一大袋魔法花肥绝对会毫不留情地甩到对方脸上的。
“小心点。”见对方有些要摔倒的趋势,我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轻轻地在肩膀上微微一托,使她恢复了平衡。
“谢……”
“如果你把花肥打翻了可不行,这个老贵了。”有些可惜地看着地上那些刚刚被撒出来了的花肥,我无不惋惜道。
“……你把我刚刚的感动还给我啊!!!”少女用尽自己周身的力量愤怒地将手中的两个大袋子向着少年的脑袋抡去。
“喂喂,注意点!万一幽香姐醒了怎么办!”
一把抓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大概是因为地上太滑了的原因,所以一不小心就和她两个人跌倒在了花田里。
“……”
“……”
两人无语相对,一时间竟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感觉有点想哭啊……”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酸酸的,魔理沙的泪水哗啦啦地就从眼眶里夺路而出了。
“其实这是因为花肥中加了一些胡椒吧。”十分不幸地一头撞在了花肥袋子上的我感觉到满脸都是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还有辣眼睛,所以我就顺便将怀中的魔法球(帕秋莉赠)拿了出来。
“哈,活该啊!”接着魔法球的微光,魔理沙这才注意到那个比她还狼狈的少年,抱着此时不笑更待何时的思路,魔理沙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对方。
“对不起。”
或许是眼睛好了,又或许是因为灯光来得恰到好处的原因,所以我也有幸瞧到了魔理沙那副惨样,于是乎一种对少女的内疚感油然而起。
“欸?啥?”
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真诚的家伙,魔理沙呆滞住了。然后她就慌了,毕竟再怎么调皮捣蛋,魔理沙也仍旧是一个好女孩。
的确,她对于少年这个由魅魔钦点的看护人是十分不满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真的会去憎恨这样一个人。
也许的确灵梦和这个少年有着超越自己的友情(这个,真没有)但是魔理沙却始终不会去嫉妒他,甚至于对于这个熟悉灵梦的家伙,她还会比较欣赏对方。就因为对方是真正地愿意把灵梦当作是朋友了。(如果亲人是朋友的话)
或许她有可能会去嫉妒对方拥有着比她雄厚的魔法知识,甚至会厌恶对方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好不容易才积累下来的魔法日记改得一塌糊涂的。但是她其实并不会在意一个认真的人的冒失——尽管她现在还不承认少年的医学技术比她厉害。
尽管她对于少年大半夜叫她在寒冬里去什么劳资的花田里施肥十分愤怒,但是这个善良的女孩还是来了,甚至她还不准备向少年追究那在实验中损失了的魔法材料——尽管那些东西随处可见。
其实魔理沙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活泼好动,甚至有些大大咧咧。但是她并不是一个粗心的不记情义的坏人,她会十分认真地把自己所见到的,所听到的,所感觉到的东西全部装在自己的心里。
就如她的名言一样,所有借走的东西,等死了再来找吧。
尽管这句话听上去十分的不上路,但是也请诸君别忘了魔理沙其实是一个十分变扭的人。
她的确十分活泼、自然熟,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不能够表现出自然的一面。
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才从小时候那个胆小的小女孩成为现在这样子的魔理沙的。但是其实不难看出魔理沙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她是一个十分胆小的人,她会因为别人那发自内心的温柔而感到难堪。这并不是因为她不愿意接受别人,而是因为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又与自己父亲闹变扭了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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