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家的大床是木头大的,简单的四方床,四个角有四个洞,天热的的时候就能把木杆枝上挂上蚊帐,这里的夏天蚊子特别的多,还狠毒,被咬伤以后得肿上两三天,擦上清凉油都没用。
说来也怪,这个小县城是亚热带气候,出了这个小县城以后,相邻的两个县都是温带了,像热带的芒果香蕉是种不活的,张小盒是喜欢这里的气候的,虽然夏天很热,过几年就有空调了嘛,现在用电扇也不是不能将就的。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四季水果,只要你想吃,什么季节树上都挂满了适宜的水果,纯天然的。
窗台上有着一台有点年纪的双卡录音机,卡带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录音机的旁边,清一色的红色歌曲,上辈子他是没有听过张奶奶唱歌的,哪怕是哼哼都没有过,张爷爷更不用说了,他热爱的就是象棋和升级。后来搬到农场开始热爱国粹“四人帮”。
张奶奶是喜欢比较的,哪怕她不用也得买回来放着,显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个年代的思想张小盒是没法理解的,看着蒙了灰的录音机张小盒内心有点唏嘘,他不该用上辈子的思想在看待这个世界。
第二天张小盒就被张妈妈带回去了,张奶奶给张妈妈打的电话。坐在凤凰牌女士自行车的后座上,张小盒听着张妈妈抱怨张奶奶的种种行为。张小盒没吱声,上辈子这样的事可不少,那时候张妈妈一个人上工,张爸爸在机关里,没人带张小盒,只能放在外婆家,几个表兄妹都是外婆带大的,这点张小盒的外婆比张奶奶做的好,虽然老人对子女也有私心,但是对孙女外孙都是一视同仁的。每次张奶奶说想孙子了,就在路边守着每天来去一辆的中巴车去外婆家把张小盒带回来,但最多两天又打电话让张妈妈领人了。
张妈妈也就是私下唠叨,却不会在张爸爸面前提起的,她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何况面对的是那么孝顺的张爸爸,她就更说不出口了。
张妈妈上工时间和天气有关,不下雨就八点出去,十一点半回来。“盒子乖啊,妈妈去上班,你在这守家哦,可别让别人进来把东西抬走了。”张妈妈交代完儿子就走了。
“好的,妈妈。”张小盒看着手上的烂一个边的簸箕满头黑线,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张妈妈出去上班他就拿着这个烂簸箕坐在门口,装上几个红河边捡的鹅卵石一坐就是一上午,队上的小青年总该逗他几句,每次惹得他气得满脸通红拦在自己家门口不让别人靠近一步。
“小盒,我要进去你家拿吃的。”一句戏谑的声音传来,张小盒抬头看着这个小青年,是大双哥,大双哥和小双哥是双胞胎,可是长得一点也不像,这就是传说中的异卵同胎吧。
“你进去吧,不过我没钥匙。”张小盒“天真”的看着大双哥,满脸无辜,叫你逗我叫你逗我。
“呃……”大双也无语了,这和预期的可不一样,在他看来,张小盒应该立马站起来,抱着簸箕拦在自个家门前,义愤填涌大声的喝止他才对,再看看张小盒那天真无辜的眼神,咳!小孩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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