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就是那碗汤药的原因,否则自己怎么会脑海中不断的回早上自己和云洛互相喂着吃了蜜饯,自己不小心舔到云洛的指尖是云洛那一脸通红羞窘不已的样子?连现在回想还让自己不由喉咙发紧,呼吸也急促了一些。自己最好看看那个大夫开的药房里有没有补肾壮阳的药材。
当然钱泽不是什么感情白痴,他当然知道还有另一种可能,但是那时不可能的,他不会那么快就喜欢甚至爱上一个人,就算那个人很对自己的胃口也一样,这只能说明要么是自己之前空窗期太久,要么就是药力的作用。
钱泽唤来北珍让她然去厨房把那个大夫的药房拿来,自己昨日是看都没有看就让她拿走了的,本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听话的去了。
钱泽还在心里一边反驳着一个微弱的声音,一边等着北珍把药房拿来,他觉得如果自己不安好自己的心,那么今天自己可能什么正事都干不了,他紧握着拳头,感觉到掌心甚至因为紧张有些潮湿了。
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北珍就跑进满脸焦急道:“爷,严府的管家来了,说是严老爷在用家法打严公子,严夫人就请您赶快过去劝劝。”
想到了严廷西刚病发不久还虚弱不已好不容易才平稳下来的的身体,钱泽俩色立马变了,一边快步冲出去,一边吩咐道:“赶紧让卓远吩咐备车,你再去药材库里把那些名贵的药材都各拿一些,然后送到严府。”
北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顾不得告诉他卓远早就被他打发去了京城没有回家,随意抓住一个小厮让他通知去备车,自己快步向药材库房走去。
☆、23·医治
当钱泽急匆匆的赶到了严府是时候,一下马车就看到严府另一个管家迎上来道:“钱公子您可算是来了,府中已经乱成一团了,您快去劝劝少爷吧。”
钱泽刚要问情况怎么样了,眼角就看见几个家丁正在拦在一个人面前,像是没有丝毫感情般清冽如冰的声音穿透人墙传到了钱泽的耳边:“我能治好他。”
钱泽的脚步一顿,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因为被家丁挡着钱泽看不清那个人的面目,钱泽看向身后跟着的管家:“那是谁?”
管家急的一脑门的汗,随口敷衍道:“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乞丐罢了,不知是从哪里听来了我家少爷身有痼疾,就跑来说自己能治好少爷,劝都劝不走。钱公子,夫人正等着您呢……”
钱泽略一思量就脚步一转,向那几个人走去,他小时看过很多的武侠中很多真正的高人都是深藏不露的,虽然现在有这样的念头有些傻,但是如今严廷西的病情加重,在寻访遍名医不成之后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不放过任何可能,虽然连钱泽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
管家不敢催促钱泽,只好跟在他身后,心中腹诽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少爷怎么还有这样的心思呢?
钱泽走过去,几个仆从见到他身后的管家都停下了推搡那个人的动作,向两遍让开露出了他们身后的那个人。 钱泽一见之下也明白为何管家提到他会是那么敷衍的语气,眼前的是一才十五左右的少年,衣着虽然不破烂但是有几处明显的泥土的污迹,除了一脸拒人之外的冰冷淡漠的神色,与任何一独自出来讨生活的乞丐少年一般无二,只是衣服没有那么破烂罢了。
钱泽心里一阵失望,他还以为能看到至少像样些的人,不是故作高深的捋着长须一派仙风道骨的老者年纪也不该那么小吧。
那个少年见钱泽一来仆从么就老实了,就猜到了钱泽是个能帮他说得上话的,现在见他要走,脸上也没有什么急切的表情,只是没有轻轻一皱:“你不想要救他么?如今他病情加重,再过半年恐怕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他了。”
钱泽心里一惊,虽然外人都知道严家少爷从小身体虚弱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但是只有知道内情的人知道严廷西并不是从小就这样而是因为十多年前偶然落水被蛇咬了一口之后才会身体一直虚弱。从此以后严廷西每个月只有月初的一天会病发,其他时候虽然虚弱却不会有什么大碍。
虽然严府钱府一同访遍天下名医都只能得出严廷西虽然当时救治及时但是体内余毒未清,但是却因为没有人看到那是什么蛇,所以到如今都没有人能医治。
直到两年前来永安城隐居的马太医似乎找到了端倪,虽然没有完全痊愈的方法,但是却开了一个药方能让严廷西每次都缓解疼痛之余还可以稍稍延缓毒性蔓延肺腑,算是吊住了他的命,只是他也断言如今严廷西体内的毒虽然少量但是已经蔓延到了肌理中,若是每次发病的间隔便短那便是毒性开始渗入到骨髓之兆,等到这时若没有办法阻止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无法了,从这时起严廷西的寿命满打满算也只有半年了。
只是严廷西的提前病发是从上个月开始,除了自己他谁都没有告诉,马大夫也定然会遵守诺言绝不外泄,难道这个半大的还真的是什么高人?
钱泽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但是面上只是稍微惊异的挑了挑眉,还没有等管家说什么,他就让那个少年跟上自己进了府,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丝的希望自己总是要试试的,倒是不管这个少年要什么,自己倾尽全力也定时会让他满意。
等钱泽带着那个少年赶到了严廷西所住的院子前,堂屋里有三四个妙龄女子正在拭泪,各个都面含悲切满目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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