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过程和现代差不多,无非是当官的上去说几句,然后剪子剪下去就完事了。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当官的就喜欢这样自己被瞻仰的时刻。
剪彩过后,所有人都像冠上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的去看那些居安院里生活的人平时做活的地方,钱泽作为东道主也陪着成知府去看了看。
有一个屋子里有几个□十小男孩儿在和一个中年的木工师傅打下手做木工活,只见那他们的都似模似样的用砍刀在刨去一段段树干上的张枝杈的突起的地方,看到有人过来只是抬了一下头 便继续手中的活。几个随着自己的丈夫来行善的夫人和成小姐看到了那几个孩子手上的用布条包起来的明显在干活时受伤的手指和他们干活时认真的神色,不由的红了眼眶。
接下来他们还去看了有几个小女儿在做珠花的小作坊。最后是一间专门卖那些孩子们做的小东西的临时清出来的房间。
果然,在那些已经感慨不已的夫人见过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后,虽然那里的东西价格都贵的离谱,但还是买了不少,这还是算他们捐赠之外的钱,虽然看似不多,但是也够居安院一旬的费用了。
其实那些孩子们并不是有多可怜,他们虽然生活相对于艰苦了一点,但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养父或母,平时也能穿暖吃饱,只要自己上进时在自己满十五岁是就能自己攒到一些小钱或者嫁妆。相对于很多其他地方孩子已经好多了,也能帮助到他们,就算是利用了他们的心理,又何乐而不为呢?
钱泽想着不由的露出了微笑。
刚到钱泽身边想要对他说什么的成小姐看到钱泽的笑突然怔住,好像是突然发现刚刚那个像个奸商一样和自己的父亲侃侃而谈的人原来竟是这般俊俏,随后在钱泽回头看她时猛然的低下头,但还是掩不住她脸颊上红晕。
看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因为要和自己说话红了脸,只是以一个长辈的角度看着姑娘只觉的挺可爱,这让他想起了自己一直当做女儿看待李江的女儿李亭,那个丫头好像是从懂事起就不怎么会露出这种天真的表情。虽然钱泽不喜欢女子,但是却是个极有风度的人,也不会让人下不来台,于是温和道:“成小姐有什么事吗?”
成小姐平日里任性惯了,脸上的红晕很快消退,倔强的逼自己抬起头看了钱泽一眼,见他正微笑的看自己,微微转头撇开目光,“我想要几个丫头回去,钱。。。。钱公子帮我挑几个吧。”
钱泽的目光不再温和,抬头看了一眼自自己的来和自己说和便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成知府,脸上依旧带了笑道:“小姐心善,看他们不过他们太过辛苦便多捐助些钱财便罢了,实在不必还要劳烦待会府去。”
“没什么麻烦的,直接带回去就给个活就好了,怎么样都比在这里好。。。。”成小姐有些嫌弃的皱皱鼻,而后得意道,“我爹也答应了。”语气中颇有一种她爹答应了就没有问题的样子。
钱泽原来还只当是一个娇贵的小姐突发奇想的善心,虽然心中不喜她那人当物件的样子,但是她毕竟是好意,想要好好说说,但是她隐隐的拿自己爹压人的语气彻底惹恼了他,钱泽脸上的敷衍的笑意都消失了,再看成小姐也不觉得可爱只觉乖张,也不和她说什么,只是借口有事离去了。
成小姐见钱泽不耐烦的离去,脸色白了白,她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儿,家中的父母兄长都极为疼爱,那里受得住这般莫名其妙冷遇,尤其是那样一个好看的男子,毕竟是小孩儿性子,当下觉得自己心里委屈异常,红了眼眶,也不找父亲径自跑到自己的小轿子里去了。
居安院剪彩之后的几天,钱泽出乎意料的收到了成知府的请帖,上面大意为成知府觉得与他在书画品鉴方面颇为投缘,于是邀请他一起品评自己的几幅藏品,天知道他只是用自己有限的书画品味中规中矩的说了几句罢了。
刚开始钱泽只当这是因为自己得罪了成小姐后他给自己备的鸿门宴,于是就心里早就能思量好可能会受到的为难而做好准备去了,却不想成知府并没有为难他,相反的,还是全程的笑脸满面,因此虽然钱泽知道他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这样作为十有□是有什么图谋,但是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那日他刚好因为听到了一些虞恭的事情而心烦气躁,按照平时的自己,就算遇到在如何不平的事情都能满面笑意不改,更何况那位成小姐虽然看着娇蛮些,但是想要领人回去确实处于善心,不可能给她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管家小姐知道讲并不是什么人都会以成为别人的奴仆为荣。
示意处于这些愧疚心理,钱泽对于在几次偶遇成小姐时态度和善了多,像是长辈一样问候了几句。
这日钱泽正在自己的书房看账本,就有收到了成知府的请帖。
钱泽看着那个做工考究的帖子皱眉,已经好几次了,每次成知府的府邸里,成知府都是只谈风月,半点没有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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