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
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cǎi_huā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
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
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cǎi_huā贼呢!”
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
于容琅听到“cǎi_huā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
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
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
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
谢彦斐哼一声:“这谁知道啊,说不定知人知面不知心。说起来,葛文沣好像一直在找后背有十字架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你弄个外室竟然还放到别人府里,你是没银钱另置府邸么?还是说……你其实就是cǎi_huā贼,这里面是被你掳来的哪位小姑娘?!”谢彦斐越说像是已经是事实一样,“天啊,我们不会是刚好遇到了受害人受害现场吧?不行,大家伙得先瞧清楚这里面到底谁,万一是受害人被胁迫了求救无门怎么办?”
众人心想:二公子怎么可能是cǎi_huā贼?说是偷情或者养外室已经挺让他们惊讶的了。
这完全不搭边啊?
可这是王爷,他们能否认么,只能符合:“对对,对对对王爷说的都对。”
你是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容琅脸色铁青:“旭、王!”
谢彦斐瞧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知道他这是真的动怒了,也委屈巴巴的:“你吼什么?本王这也是为你好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得证明你不是吧,否则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啊。我们好歹亲戚一场,我也不愿意你受这等冤屈啊?既然是你的外室,以后也是要见人的,你让她穿好出来见见我们,只要露个脸不是,我们也会替你澄清的。你这样藏着掖着的,反倒是让人怀疑,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坑不死你不算完!
于容琅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需、要!”他赶紧滚蛋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他知道这时候肯定不能让魏姨娘暴露,若是魏姨娘暴露,他的形象彻底崩塌,如今别人不信,他还能稍后圆回来,可一旦牵扯进去魏姨娘,他……
于容琅恨极了谢彦斐,怎么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
谢彦斐委屈哼哼的:“你瞧瞧你,本王这是好心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是说你心虚?你这不是什么外室吧?你是不是藏了男人?”
于容琅气得想咬死他:“不是不是不是!”
“那你怎么不让我看!”谢彦斐胡搅蛮缠拖延时间,怕是这时候影青已经让人去找葛文沣了,葛文沣那家伙可不管你是谁,只要有嫌疑,肯定六亲不认。
果然,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葛文沣一听后背有十字架刀痕的出现,直接骑着马就飞奔过来了,结果等到了近前,就看到谢彦斐……和于容琅。
葛文沣:“???”别告诉他后背有十字刀痕的是这两位。
五皇子这身板……他飞的起来么?
至于于二公子,他更加不可能啊。
谢彦斐看到葛文沣眼睛一亮,招招手:“葛大人你来了啊,怎么这么凑巧?来来来,你也劝劝二表兄,本王这好心好意的让他在这里澄清,他不愿意让这里面的人露面,这万一以后别人误会了,不是影响名声么?”
葛文沣一脸懵:什么澄清?
于容琅看到葛文沣更是心凉了半截,谢彦斐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怎么会这么凑巧?
谢彦斐无辜看着他,“你看看你看看二表兄又瞪本王了!本王也是为了你好,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你让这女子穿戴好,让葛大人看看不就行了?只要不是受害小姑娘就行啊。你好我好大家好。”
于容琅:我一点都不好!
与有夫之妇偷情有罪,让葛文沣这老匹夫看到,他更直接怀疑他了!
可如今这情况压根就没有办法,于容琅期许奚文骥会得到消息赶来将葛文沣带走,可惜他要失望了,葛文沣本来没怀疑过于容琅,这会儿瞧着他这么婆婆妈妈的,眉头紧锁,秉着绝对不放过一个可疑之人,他直接越过于容琅,对着床幔里的人看了眼:“这位姑娘你若是不愿意让本官见真容,本官问你几句话,你交代一番,等本官确定你并非受害人,是自愿为外室的,本官也可放你走。”
谢彦斐淡定瞧着这一幕,都这样了,还不答应可说不过去了吧?
于容琅勉强松口气,只能希望葛文沣听不出魏姨娘的声音。
魏姨娘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她将声音故意压得低低的,像是被吓到一般的柔弱:“大人尽管问,妾身是自愿的……当外室的,并非什么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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