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既然能用裴大公子曾经在边陲之地就买通了孟娘陷害裴大公子,那同样的,跟裴大公子死之前在一个军营的镇国公自然也一样。
等到时候让孟娘去说孩子是镇国公的,脏水泼到镇国公身上他还能这么轻而易举压下?镇国公肯定不认,到时候再让孟娘说出其实是武氏指使的,本来是为了陷害裴大公子,但是她于心不忍,就……
如此一来,孟娘小白花一把,武氏这个罪魁祸首得不到好,还能让镇国公厌弃了武氏。
当然,孟娘要是不上钩也没事儿,他左右先拿到了裴大公子的那件信物,孟娘不上钩他就想别的办法利诱,只要她没了东西去冤枉裴大公子,他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的计划,武氏的脏水他是泼定了。
谢彦斐之所以一开始没打算让裴世子知道,是因为这件事万一孟娘答应了,镇国公这寿宴是过不了好了,可镇国公到底是裴世子的父亲,书中的事还没发生,他怕裴世子心软也不信,所以就瞒了下来。
想事后再说,可这会儿看到裴世子这么担心他,谢彦斐就于心不忍了。
离寿宴还有好几日,裴世子眼睛本来就不好,万一为了他这个兄弟茶饭不思睡不好,身体岂不是更不好?
更何况,刚才裴世子还咳了。
谢彦斐愁了,他在一旁坐下来,揉了一把脸,到底告诉不告诉?
裴泓说完之后一直没得到谢彦斐的回答,只听到唉声叹息,他迟疑一番:“王爷,你是不是……其实动了心?为了让裴某安心之前才故意安抚裴某的?”裴泓放在扶手上的手攥紧了。
谢彦斐赶紧摇头:“自然不是,其实……其实……”他又抹了一把脸,咬咬牙,刚想说什么,余光瞥见裴泓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愣了下。
那玉佩是一块血玉,挂在腰间衬着裴世子一身锦袍极为好看,之前没注意到是因为裴世子坐着,刚刚因为挪动了一下才露了出来,谢彦斐盯着那块血玉,眼睛突然蹭的就亮了起来。
他知道要怎么跟裴世子说孟娘这件事了,之后若是裴世子不想牵扯到镇国公,他再想别的办法好了,毕竟还是世子的想法最重要。
谢彦斐想了想,语气都轻快了起来:“当然不是了,其实吧……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世子。”
裴泓本来还想继续引着谢彦斐说出他到底为何非要接触那小娘子,结果陡然就听到这么一句:“???”
为了……他?
谢彦斐瞧着裴世子怔怔看过来茫然的目光,干脆整个趴在桌子上,这桌子连接着两个椅子,他这么一趴,因为块头大,所以靠着裴世子极近。
这么近盯着裴世子,谢彦斐发现裴世子长得真是无死角啊,好看得让人愈发觉得自己简直……
谢彦斐一边吸着裴世子的颜值,一边开始胡诌了。
“世子,本来这话我是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的,世子你之前不是送我了一个礼物么,那小人儿我特别喜欢,本来打算我学会雕刻之后吧,第一个也送给你的。只是后来无意间我发现了一桩事,怀疑之下就试探,没想到真的有猫腻,我就决定先把这件事搞定之后再告诉世子的。可没想到世子会差点误会我真的看上那小娘子,既然这样,为了不让世子担心,我还是提前说了好。”谢彦斐沉淀一番,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世子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血玉的玉佩,上面还写了一个安字?”
裴泓瞳仁里有什么极快地闪过,他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拿上来:“是这个?”
谢彦斐嗯了声:“这玉佩……是不是还有一块?”
裴泓攥着玉佩的手忍不住捏紧了:“是,还有一块,血玉难得,当时我生母还在世怀着我的时候偶然得到这枚血玉,就让人打造成了两块血玉,上面分别纂刻了两个字,一个平,一个安。我这块上面有个安字,可王爷……是如何知晓的?”另外一枚早就不见了,当年随着大哥的尸体回来的就没了这枚玉佩。
谢彦斐自然知晓,裴世子名讳裴泓,字闻安,而他的大哥裴昀,字闻平,取义平安之意。
谢彦斐继续胡诌:“之前我不是待在镇国公府几日,偶然见过世子这块血玉,毕竟血玉难得,世子字闻安,上面有个‘安’字,当时我也只是无意间瞧见并没在意,可之后我闲来无事去逛,几日前我偶遇了那小娘子,偶然间发现她手里也有一块血玉,不仅如此,她手里的血玉上有个‘平’字。毕竟世子手里是个‘安’,这个玉佩上的字怎么瞧……都有些像是一对玉佩。所以我直觉这小娘子有问题,她又故意接近我,这玉佩又跟世子有关,所以我猜测会不会她故意接近我是为了世子?”
裴泓听到这话却是慢慢坐直了身体,眸色发沉:“王爷确定她手里的确有一枚刻了‘平’字的血玉?”
“对啊,我瞧得真真儿的,不仅如此,她还带了一个四岁多一点的男娃,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我听说世子你有位兄长五年前……所以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不是大公子留下的遗腹子,可后来这小娘子有点……不太正,所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本来想着等查清楚了再告诉世子的,可还是忍不住说了。世子不会怪我隐瞒吧?”谢彦斐半真半假说出来,具体的除了孟娘自己知道别人都不知道,裴世子也无处可查,可却又能让裴世子生出联想。
四岁多的男童,不正经的小娘子,还有裴大公子的玉佩。
世子这么聪慧若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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