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血染翘起嘴角,“这话我倒是想问你,方才玩儿得开心?前几天不是刚玩儿过么,就这么耐不住?”说着苏血染就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爷的x片可不是白观摩的。
不得不说,苏血染的笑容具有毁天灭地,摧毁人类理智、抑制、心智的作用。而花锦又是个色欲熏心的花心萝卜。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暧昧的角度,花某人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苏血染那手指头就像直接挠他心窝似的。等花锦回过神来,却悲凉地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再度在这妖孽面前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揭竿而起!
弟弟啊,你不用这么诚实的,真的……
不……花锦,你说过要宁死不屈!花锦挺住啊!内心摇旗呐喊。
男人有个很有道理的别称叫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花锦,不是动物,是qín_shòu。
苏血染哪里注意不到花锦的状态,那咬紧牙根,绷直身体,腰身却略微往上抬的模样……眼里的光彩又深了几分,笑着在对方身上游走挑逗。
守……守不住了!!花锦哀号,身上被挑逗得滚烫滚烫。“苏血染,你个王八羔子!小时候那点儿破事儿居然记到现在。成啊,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最后一声慷慨激昂的呐喊,花锦双腿一蹬,拼劲全力勾住苏血染的大腿,腰上发力,屁股一扭,胳膊搂住对方的肩背想要力挽狂澜翻身而起,而起,而起——
用力,再用力——
扑腾几下之后,花锦同学已经气喘吁吁,奈何情势不变,身上之人稳如泰山,一副看猴戏一样的怡然自得。
“笑毛笑?再笑老子灭了你!”
“闹够了?”苏血染笑,额头的汗水斗大,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在这么磨蹭下居然没有粗暴!
但是也就这样了……苏血染已经按捺不住,“小花,让爷办了你吧!”一低头吻住花锦的唇,在唇瓣上捻转起来,将舌头探入其中与之纠缠,修长的手在对方的胸膛上头捏啊扯啊。
身上被弄得酥酥麻麻痒痒,花锦同学难受地想要呐喊,兄台,你动作快点有木有,这样很不舒服啊!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花锦埋首,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嘿咻是个技术性的东西,趁着苏血染身体一僵,花锦立即抢占主动权,对着苏血染的耳朵又是吹气又是啃咬,还时而伸出舌头去舔苏血染的耳洞。
在花锦没有注意的时候,苏血染的眼睛已经黝黑发亮,一只手绕过花锦的pp往下游走,握住花锦的小兄弟又是一番逗弄。
两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示弱,苏血染被弄得欲火焚身,一柱擎天,花锦也弓着身子泄了一回。
月上中天。狼行时刻……
只听得一声低吼“破布,你丫的自找的!看爷怎么办了你!”苏血染挤进花锦双腿间,两手操起那双肌理分明的腿,对着那抹了润滑油的入口用力一顶!
“草泥马的!”花锦一声惨叫冲破云霄。吓得路边撒尿的狗狗一个抖,夹着尾巴直汪汪。
“呜呜呜,你个混蛋,你想捅死我啊!”花锦被人架着,嘴里也不闲着,一边挨操一边叫,两只爪子抓住男人的被发疯了似的刨。
苏血染绷着脸,抿着嘴,稳住身体发狠了干活。肉搏互啃,互啃肉搏,互相——不放过!
擦——这两只,不像嘿咻像自相残杀,有木有?
整整一夜,新房里叫声不断,后来有关证人们的证词如下。
那一夜啊,街上的狗叫得贼厉害。——交通警察。
那一晚,我听见少夫人一直在叫,从天黑到天亮,我觉得以后少夫人不当少夫人了,还可以试试去当歌星。——苏家女仆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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