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做了个梦。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一天的流星雨里,慢慢拉开了弓。
星破上燃烧著古怪的蓝色火焰,朝著一颗红色的星星刺了去!
那颗星星爆炸了,化成了一天的雨。
其中的一点,落到了自己的眉心……
天帝宫。
奇妙的影子追了过来。
天兆发觉是火焰,带著巨大阴影的火焰,一下将她吞噬!
“啊!?”
“怎麽了?!”一边睡著的天帝抓起枕边的剑坐了起来!
外面立刻响起了卫队的脚步声:“殿下!殿下怎麽了?”
天兆抓著单子好一会才平缓过来,天帝皱起眉头,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挥退那些侍卫“做恶梦了?”
天兆摇摇头,惨白的脸上这才稍微恢复些血色,她抬起头来看著天帝那张关切的脸,幽幽的叹了口气:“殿下,您说……那个孩子……”
天帝拧起秀气的眉头,“我已经处理掉了。”
天兆看看那张最爱的面容,最後还是迟疑的点点头,“恩……”
而在天帝宫的另外一头,朝阳殿,天女东启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在花海里徜徉,忽然伸出一只黑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心脏取走了!
她一头冷汗的醒了过来,不明白这个梦所带来的巨大压迫感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会有一种比恐惧更强烈的心虚的感觉?
天帝安抚了天兆几句,又去睡了,天兆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
那个孩子,那个自己就算违逆天命也扼杀了的孩子……
为什麽总是觉得这麽不安呢?
她看看自己身边睡的香甜的爱人,相信她不会骗自己。
可是……
作家的话:
谢谢亲的支持!l07会加油的!!
☆、(10鲜币)嫉妒测试
牧夜这头多了个暖和和的,倒是睡的安稳了,加上药好,第二天就烧退了,醒来眨眨眼睛,除了头晕些,口渴些,没力气些,其他都还不错。
他一动,怀里的人就醒了,也动了动,头发就这麽蹭著他的胸口滑了下来。
牧夜差点一脚把人踢出去!
不过僵硬了一下,还是回过神来:“你、你怎麽在我床上?!还、还……”
那句“还不穿衣服”最後还是没有吼出来。
白启轻蔑的瞟了一眼这个神色慌张的人,心想你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不成?还紧张个什麽?!
他慢条斯理的捡起自己的衣服,刚穿上,多罗、陆瞑和大夫就来了。
大夫看著他又烧起来的温度,很疑惑:“药没错啊……”
陆瞑则凑过来,把素娥做的汤递了过来:“来来,喝点汤,素娥听说你病了专门熬的。多喝点啊!”
多罗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白启一眼,换来他狠狠的一瞪。
多罗坐过来看看他的伤口,眉头全拧到一起,“比我想的还严重,你就先多休息几天,不要操心了,需要什麽,说就好了。至於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等你精神好些了在说吧。”
“就是就是,”陆瞑也挤过来,“你想吃什麽,说,我去给你买来!”
“是啊是啊,别客气!”
“我还有藏了好东西,看你病的份上,便宜你了!”
“哎呀,赶紧好起来啊,连个对练的人也没有,真是无聊。”
其他的人也挤了进来,围这他说笑。
“没什麽想要的……”他看著自己的兄弟们,笑的很开心,“不过要等我好起来,有你好看的!”
白启看著在那里的欢声笑语,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无论他怎麽想,自己就是觉得那样的感情很愚蠢。
而那个被众人包围的牧夜,又被从这里瓜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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