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虐杀啊!
“那个,其实……”她在想是不是说清楚比较好,但是牧夜一副欣慰的放手样子,看来是真的很担心主人的,要是自己打破了这一切,他一生气,拒绝再理主人了……
那自己不是会死的更悲惨?!
“我知道,白启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他是个好人。”牧夜总觉得这麽说很别扭,总有点不舒服,但是似乎不这麽说似乎也不对,只好这麽顺下来。
“你怎麽确定……”弯弦并不是为了确定别的,而是为了自己究竟会怎麽个死法求个心里安慰。
牧夜抓抓脑袋:“那个,总之,他是个好孩子,很温柔……虽然,表面上不容易看出来,但是我相信,他是个好孩子,也会成为那样一个好孩子的。”
一点根据也没有的说辞,却出奇的有说服力,虽然弯弦确定那个“好孩子”只存在(如果可能存在的话)牧夜的面前,但是总觉得这个人异常的值得信任,也很有说服力。
或许把主人交给他才是最合适的吧……
门外的白启听到了这里,走了。
他觉得自己想哭,又想笑,想叫又想让整个天下都安静下来,一股温热的感情在心脏里奔涌,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
他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召出星破,拉满了,对著天空射去!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10鲜币)心里各自住的人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究竟是为什麽,要给自己这麽一个人……
牧夜,我究竟,要拿你怎麽半才好?!
每次、每次听到他说这些又可爱又讨厌的话,都恨不得干脆把他吃进自己肚子里算了!
他一直躺到天都黑了,才肯坐起来,正碰上一个骑马的人问了一句什麽,他失落魂魄的摇摇头,那人看也知道这人心不在焉,走了。
他回去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弯弦已经换了一身青莲色的裙子,乖巧的给牧夜换药,那讨巧的笑容可真是碍眼!
更碍眼的是,那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做什麽啊?!
“啊,你回来了?”牧夜喜滋滋的打个招呼,顺便竖个大麽指给他,“不错不错,弯弦真的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弯弦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怎麽地才好。
他气得手都哆嗦,一步上前将那药丢到远远的地方,瞪了弯弦一眼,吓的弯弦躲到牧夜的背後不敢露头──她也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
牧夜瞪了他一眼,把弯弦拉到身後:“干什麽,不许吓她!”
你们干脆在一起吧──白启差点激动的把这话丢到这对狗男女脸上去!
最後,他还是甩上门走了。
他躺在自己床上气著气著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自己怎麽办?!
牧夜那家夥还是很得女人喜欢的,自己怎麽说也是个男人,万一自己这麽一走,真的将那两个狗男女送做堆……
忽然觉得警铃大作的白启直接就懵了!
不会吧!
可是要真的,那怎麽……
想到某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生活,然後一两年後生出几个小毛头,那他岂不是更不会关注自己一个人了?!
不行!这种事情要坚决制止!
可是,要怎麽做才好呢……
等等,牧夜这人吃软不吃硬,以前自己稍微软一点点,就赶紧过来哄,现在自己是不是太过强硬了?
白启默默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举动,觉得略微有些汗颜,其实自己在锺灵山的时候什麽也不做,那人还不是巴巴就来了?
现在动不动就生气,难怪让他看穿了!
哎……牧夜打发走了吓个半死的弯弦,自己则发出不知道第几声叹息。
事情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他正想呢,门就静静的被推开了,白启抱著枕头在门口站著,也不说话,就是那麽看著他。
他也看著白启,好一会两个人之间连个声音都没有。
牧夜坐起来,看著白启:“你不小了,做恶梦了,就去找弯弦吧!她是个好孩子。”
白启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回答──原来是这样!他还是想著自己的!
他的手指紧紧的抓著枕头,很想解释,但是最後还是没有说一个字,也倔强的站在那里不肯走。
这个人明明还是以自己为最重要,为什麽却可以拒绝自己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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