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温暖的手覆了上来,轻轻的拍了拍他。
不需要看,他也知道是谁疏解了自己的紧张,这个人总是能第一时间体味到自己的情绪,比自己更甚。
作家的话:
感谢ksh34大人的花 l07会好好加油的
☆、(11鲜币)那不只是你的事,更是我的
牧夜叹了口气,“我有些乱,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你们是不是可以……”
苏容点点头,被苏颜拉了出去。
帐篷帘子一落,里面又只有昏暗的红色火光发著不明的光,看不清楚,只是留下一片一片的影子。
牧夜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後,一把拉过白启来:“听著,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你……另外一半的你,你要我找到你。
白启,你告诉我,你想找会自己吗?想的话,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不想去的话,没有人能勉强你!
只要我的刀还站著,就不能有任何人跨过我去!”
牧夜这麽说有他自己的考量──这事简单点说就是叛逆的大罪,成王败寇先丢到一边去不说,就算真的成功了,又能做什麽?难道他的家乡就能重新回来吗?
为了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不值得。
全然不如安稳的待在这里做一个什麽都没有的人,虽然可能清贫了些,但终究是安全的。
白启看了看他──对於牧夜的话,他全然相信,只是,找会自己,那也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比任何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他其实也不是很复杂的想要得到什麽,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完整,然後用完整的自己和他待在一起。
他考虑了一下牧夜说的话,认定这家夥就会说一些天真又甜蜜的蠢话,所以“天涯海角”什麽的诱惑力也很大,他只想了一下可能遇到的麻烦似乎比不上和他在一起的诱惑,於是就点了点头。
牧夜叹了口气──如果这真的是他想要的,自己也不能阻止,国仇家恨那些很遥远的词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能当成没看见。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稍微好起来了,我们就去找那一半的你吧……”
白启看看他,点点头,然後坐在那里发呆,不知道想什麽,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轻点著脚趾,无辜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心疼。
牧夜想了一会,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拉住他的手,“过来,被子里暖和。”
白启的眼睛亮了一下,闪出两簇火花,但是没让他看见,而是乖巧的窝了他掀开的被子里,把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著他稳重的心跳,很长时间没说话。
牧夜轻轻的抚摸著白启缎子一样的头发,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受苦了,只得三分之一的魂灵,难怪脾气古怪,一点也不似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个王,就算闭著眼睛也一股君临天下的霸……
他忍不住轻喘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声喝道:“你做什麽?”
白启懒洋洋的隔著绷带吮吸著他胸前的突起,直到那形状已经清晰的挺立在湿了点的绷带上,无比的诱人。
他没理会牧夜的质问,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手一起上去戏弄著,一声声刻意的吮咂声被子里响的让人脸红。
牧夜想甩开爬自己胸口放肆的人,但是想到他的心情,可能是在自己这里寻找些安慰,就硬是把手握住了,没再出声。
白启自然发现了牧夜的心思,也乐得趁火打劫,干脆翻身到他身上,小心的避开伤口,任著自己长长的头发窝在他的身上,遮住自己眼睛里的算计,更加任性的拧揉起来,那卷了几圈的绷带里,都透出一股殷殷的红来。
那敏感之前就被他折腾了个够,现在加上药就又被折磨,那股感觉有痒又麻,就算他偶然抬头,也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唇舌在上面的感觉,饶是牧夜,也没全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低低溢出几声鼻息,却比什麽都来得诱人,让白启几乎立刻的硬了起来,更加放肆不辍,想著哪天试试就玩他这两点就让他射出来!
在这麽折腾下去,牧夜还真怕自己这两个没什麽大用的东西就被那缺奶娃娃给生生咬下来了,最後也只好想个法子换换他的注意力,挺了挺腰,那自己半立起来的地方蹭蹭那人的小腹,
“也、也碰碰别的、别的地方……”
白启!了一下,抬头去看那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头拼命别到一边不看自己,腿间却已经隐约有了形状的人,顿时觉得无比可人,只听说美人多娇,英雄折腰,却不想著英雄折折腰,美人都受不了!
他也知道牧夜的心思,最後还是狠拧一下两点,换来他带著鼻音的两声,这才低下头来,一路半啃半咬的滑下来,毫不客气的动手将他胡乱扎上的裤子拉下来,低头咬住他腰侧软软的肌肤,成功换来他一阵颤抖,那火热就又大了一些。
若是别人,白启怕是早就厌恶的一刀阉了那物,偏就是这个人是牧夜,他只觉得新奇,粉嫩的还有几分可爱,颜色也很淡,因知他平日严格自律,自然欣喜,干脆头枕在他腿上,伸手轻轻与只嬉戏,时而揪一下那稀疏的毛发,愈见得那话精神,甚至开始吐出晶莹的水珠,如同清晨看到的晨露,颤巍巍的,他想了想,居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要不是牧夜咬著被角,那一点温热几乎叫他大叫出来!
这个人在做什麽?!
牧夜那样子……很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伸手托了托那两球,握住,然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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