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天生本能,倒地时要以手支撑,另一样本能,就是自然而然的要设法稳住身体,除此之外,尽量以适当的姿式,保护好重要器脏,和脆弱敏感的部位,也都是天然本能。
可林铁蛋这次摔倒,水寒一只手朝后一挥,并起五指,刺在他胸口某处,结果不知怎么的,所有这些本是刻在生命中的本能竟然全都消失了,他双手莫名的紧贴裤线,根本就不知道伸出去,整个身体也直挺挺的,**的倒下,那架势让围观的人只觉得他似乎不是活人,而是一块大号的砖头。
这一下林铁蛋一张脸正好平平的印在地上,与地面展开了一场亲密接触,这要是真砸实在了,立时便是脑壳破碎,医院都未必需要去了,可是水寒的手法相当巧妙,虽然让他全无控制的摔倒,但从面部到胸腹膝肩,整个的接触地面,并不会受多大伤,甚至没有真正的轻伤,都是皮肉伤。
可是伤虽不重,痛却是惊人的,一下子全身多处部位受创,那种疼痛,林铁蛋这辈子也没体会过,水寒想叫他以后永远忘不掉,这时已经作到了。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林铁蛋口中爆发出来,这时围观的人虽多,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听过这么恐怖的声音,甚至于在他们曾经看过的恐怖电影,听过的恐怖说书中,都没见识过。
这叫声甚至让不少人都起了错觉,仿佛自己身在地狱一般,围观的众女生们,个个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直透心底,然后从脑门飘出去。现在虽然是十二月,可是这几天比较暖,现在又是中午,并不十分之冷,可是好几个女孩开始牙齿打战,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倒是赵晓蝶很悠然,还有些不满的训斥众女生:“女孩们,你们都怎么了,难不成你们还同情这种恶棍?这叫活该,照古人的说法,叫恶有恶报!明白不!这种货色在公开场合是小心些,不敢太过份,可你们以为他背地里坏事作的少了?”
“不是啦,我们怎么可能同情这种人啊,可是这真的有点恐怖的,好怕怕的说。”这时身边一个叫蒋冰心的女孩答道,她也是水寒的同班同学。
另一位高三一班的女孩杨璐璐答道:“是真的,小蝶啊,你神经比较大啦,老鼠你都敢捉,咱们哪行啊,说真的这个样子是真的挺可怕的……对了,快看!快看!”
女生们的八卦精神还是比较足的,一边说着“怕”,可是战斗之中的态势稍有变化,她们立时又热心起来,“怕”也被忘掉了,几个女生也不抖了。
原来林铁蛋被水寒轻轻放倒,虽然疼的要命,但是又没真正受伤,他随后一边惨叫着,一边却自然的想要努力爬起,可是水寒一只脚立时已经踩在了他后背上,用力也不大,可是脚跟却正卡在他经脉交汇之处,这一脚下踩下去,莫说是他,就算是一头牛,都能压的倒。
林铁蛋一下子又被压的整个人都在跟路面亲热接触起来,哪里能挣锉的了半分,同时间还发现脸边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一片血红中,夹着两粒白中泛黄的东西,这时才发现,原来那是他自己的牙齿,人扑地面上,正面的两颗门牙,一颗整个从根都断了,另一颗撞掉了一大半。
可血却大半不是从嘴里流出的,那是鼻子里冒出来的,尽管他的身体相当健康,鼻子也很结实,可遗憾的是,在面部,鼻子是比较突出的部位,倒下时首当其冲,正撞个结实,那自然毫不客气的鲜血直流。
可是我的兄弟们呢?他们在干什么?林铁蛋在剧痛中,仍然忍不住想到,我的兄弟们呢?他们都在干什么?
他们?他们当然都在努力跟水寒打斗,虽然这些货色没一个有义气,但这时毕竟也还是要打的,可是他们在水寒面前实在是不算个东西,凌晨时水寒和几个混混搏杀时如此吃力,运气比较好才险死还生,那是因为中毒,这时他又没问题,而现在这几人的战力,比那些实在是差之甚远。
林铁蛋刚倒的同时,殷大牛如同两根钢管一般的双臂,已经直钳向水寒了,可是水寒强大无比的万里烟云步,拿到这种战斗,来对付这种层次的货色,说真的,水寒心底也有种感觉,他们实在应该对于能体会到这般绝世的功夫而感激涕零的。
殷大牛眼看着水寒就在自己面前,只要双臂合下,手一拢,立时就能抓住,那还不跟掐住个初生婴儿一样容易,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而且双臂之中,确实抓住了什么东西,是一个人没错,而且确实很容易。
同时间,林铁蛋安排的另外两个准备对付水寒的人,立时直扑上来,抬脚对着他抱住的这人屁股和大腿上猛踹。
直到发现这个倒霉的家伙发出的哭喊听来怎么那么熟悉时,才终于注意到他们正在痛扁的这一位,并不是水寒,只不过是运背的张承泽罢了。
原来张承泽本来是被安排来防范黄毅辰的,可是搏斗一开始,发展的实在的太快,黄毅辰跟其他人并没打起来,可是张承泽冲的也太快,立时已经直夹到水寒和黄毅辰之间,几乎就跟水寒肩并肩了,结果水寒身形略微一晃,就给殷大牛造成了错觉,一下子就抓错了人。
再加张承泽的叫唤并不怎么出彩,被淹在林铁蛋那富有节奏和感染力的惨嚎之下,根本就听不清,总算打了一阵子,三个人都忽然醒悟过来,这不对啊,自己英明神武的老大,怎么已经被人踩在脚下了,还一地的血,样子那么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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