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两人不再问了,看的出来,赌二丫确实一点点事都没有,但这不可能啊,别说红十七一拳如此强横,哪怕只有一半的威力,赌二丫说不定都有可能被打死,或者少说也得重伤吐血的啊,这还是保守估计呢。
就连水寒,许思远,水听云也个个觉得不对了,对方一拳的气势的确够强,这一拳除非是对方故意用的虚有气势,没用实力的打法,甚至于连红十八有一瞬都产生这个怀疑了,但这也不可能,以双方目前的状况绝不是这样的,红十七也确实就是认真的。
然后呢?然后当然是还要打水听云一拳了,不过有了赌二丫的经验,她也不那么害怕了,事情的结果,果然也一样,她也硬抗了下来,虽然一拳击中很有些疼痛,但却并没有任何问题。
两拳打过了,之后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是要继续打麻将而已,随即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那样子就如同雨滴落入水面一样,然后当这一片模糊平静下来的时候,发现又是四个人围坐在一桌麻将前面了,水寒三人还是站在旁边,很显然,刚才红十七和牌之后的成果,已经过去了,现在仍然要继续打下去。
“下一局,北风局。”随即赌二丫说……啊,不,不,不是赌二丫,是那个听起来很温柔的,和赌二丫一样的声音这么说道。
可是众人的座位显然调换了,而且赌二丫依然坐在庄家的位置。
红十八立时争辩道:“不可能的,有人和牌,而且不是庄家,照什么样的麻将规矩,也该换庄家了,怎么可能还是她!?”
事实上他说的对,无论按哪儿的麻将规则,这时庄家肯定是要换的,遗憾的是,在赌二丫的招式之中,有时也并不完全守麻将规则,作为“赌天搏地”这招的出招者,她是不变的庄家,反正一直是她坐庄就是了。
虽然红十八争辩了,但并没有谁理睬,那个温柔女声也没有再出现,很显然,他只能承认现实,那也无可奈何,庄家嘛,多少有一点点优势。
“小丫,我问你,你知道你打出的这种所谓华夏国标麻将的规则吗?”水寒问道,本来他想当然的觉得赌二丫当然是不懂的,但现在却又觉得不一定了,不,她确实是不懂,那是绝对的,但却不一定不知道。
“当然啊,规则我全都知道,我出招之后就知道了。”赌二丫点点头,但又摇摇头道:“可问题是,我根本就不会打麻将,知道也等于不知道啊。”
好吧,世上就没这么怪的事,某项棋牌类运动,细则都知道,但就是不会基本玩法,可现在这么怪的事却正在发生。
“那我问你,国标麻将最大的番数是多少?”水寒问道。
“这个最大的概念我就不太懂啊?我知道两种最大,一个是最大番种,好像有七种呢,得到了是88番,,还有,这个88番称为一个役满。”赌二丫答道:“我还知道一副牌可能得到的最大番数是336番,这些在规则里都有,但我不懂啊,我又没学过。”
“役满?”水寒轻哼着这个词,随即他已经明白刚才红十七打中两个女孩的那两拳是怎么回事了。
赌天搏地这一招,如果出招后是别的赌搏方式,水寒并不清楚要如何决出生死,但现在这个打麻将,其中决生死的道路,水寒已经懂了。
第一,每赢一局之后,和牌者获得一次攻击他人的机会。第二,这次出手的力量,不光是由你本身的力量决定,还由你这局赢的多大来决定,出手的力量,直接与番数成正比。
当你得到一个役满,也就是88番的时候,一击出手,才是你正常的力量,可是刚才红十七只得到了8番,那么他的一拳,只有他本来力量的十一分之一,纵然他力量远比两个女孩强大,但拳力下降了11倍,她们终究还是抗的住的。
一切也和水寒之前估计的差别不很大,果然不是赢一局就能轻易结束的,然而也确实有赢一局就彻底赢了的可能性,如果刚才红十七赢的番数很多的话,那他岂不就是赢了。
而这些也同时解决了水寒和许思远之前的另一个疑问,番数在现实生活中决定的是赢钱多少,在这儿决定的是什么。很简单,决定的是攻击力,换句话说,牌大才能赢。
但这样也意味着对方强大的力量,在赌天搏地这招赌博杀招之中,还是有优势的,以双方战力而论,如果赌二丫打出88番的胜利,也就是以她原本的实力出手,想要一次性干掉对方两人那是绝无可能,可对方若是得到了88番,那两个女孩绝对死路一条,事实上对方如果成功打出二十多番,只怕两个女孩已经很难挡了。
随即水寒抓紧自动洗牌还没洗好的那几秒,赶紧给赌二丫解释麻将规则,然而短短时刻,毕竟很难学会,更何况水寒自己还是半会不会的水平。
牌局开始,水寒随即吩咐许思远负责看水听云的牌,自己专看赌二丫的牌,只好这么试试了,看看不在局中的人如果不看别人的牌,是不是可以与正在打牌的人说话。
就算水寒两人学的半瓶醋的水平,至少比两个女孩强的多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如果这条路还走不通,那也无可奈何了。
牌局开始,还好,水寒没估错赌二丫这招式的规则,他现在还是能说话的,那就可以了,至少可以凭着刚学来的那点点水平勉强指点了。
这一次赌二丫上手的牌是东风一张,南风一张,西风三张,北风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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