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渊回到房间,拿出裤子和衬衫穿上之后,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床,汗水和精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和浴室的味道完全不能相比。
静静站了一会儿,直到发梢的水珠滴了下来,贺君渊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了一把,走到床头拿自己的手机。
未接来电仍然在屏幕上显示着。
用贺君渊家的干洗机洗完了制服,关智赶在晚上校门关之前回到了警校。
临走前拒绝了贺君渊送他回来的提议,后者倒也没有坚持,只是在他出门之前看着他说:‘下次你还穿制服来吧。脱你制服的时候,我特别兴奋。’并且提议下次可以穿着制服做做看。
关智能理解男人的心态,“制服诱惑”什么的他也看过。但是轮到自己亲自上阵,除了变态他没感觉到别的。
但是他心态调节的还是不错的。在贺群渊用权利和武力镇压他的时候,他也把贺君渊当成一根“按摩棒”,这样一来,顿时觉得平衡不少。想到这里,昨天晚上的种种细节又浮现脑海。
一开始虽然醉了,但是也并不是没感觉,而且清醒的时候也做了二次,严格来说除了身上的伤疼有些之外,快感并不是没有的。有点类似“凌虐”的快感--回忆至此,关智觉得他和贺君渊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变态。
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关智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备用电板拿了出来,手机换上电板重新开机之后,倒也没有未接电话提醒。
拨通了电话之后,他坐到床上等那边接电话,但是响了很久直到电话自己挂断了还是没有人接。
那天晚上,关智一直打到第二块电板快要没电了,仍然没有人接电话。
30
双休日两天的假,关智只觉得一眨眼就过去了。在贺君渊那里厮混了一天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两天的人生是这样在荒 淫中虚度过去的。
星期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关智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疼的厉害,前半夜又没睡好,老是做梦,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得要往下垂,虽然起来喝了杯水之后好点了,不过关智知道,他这是要感冒了。
他并不经常生病,大毛病从来没有,小毛病也不多,但是一旦要是有点什么病,那可能意味着,不仅仅只是生病那么简单了。
早上得跟着训练的学生一起出操,关智换了衣服,顶着一双黑眼圈出了宿舍。临走前又打了遍电话,这次干脆是关机了。昨天晚上他发的短消息也没回。
那女人跑哪里去了?
关智边走边看着手机皱眉。虽然一个成年老女人不会走丢,但是整整快要一天没有联系上的情况也是不多见的。
早上出操的时候,难得苏禾竟然也来了。原来这次的培训马上要结束了,作为校长他自然要亲自上台发言一番。
百无聊赖地站在队伍后面,看着台上苏禾穿着笔挺的制服,人模人样的,一脸严肃款款而谈,关智算是知道这位为什么这么不得人心了。语言间听似“关怀”,却是带着刀子的,几句话下来,损人都不带脏字的。让他总结一下训练情况,硬生生几乎把一干人说成了“老弱病残”,社会的稳定人民的安危长此下去将难以保全。
真他妈的会装x啊!关智感叹,这跟他印象中的那个苏禾是一个人么?
台下老老小小的,不论是新进入警察队伍的还是干了好几年的“老人”,一个个得瞪着苏禾,忍耐力差点的脸鼓得跟青蛙似得。
关智站在角落里,靠着墙边看着苏禾。别人恨归恨,却不能把后者怎么样,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校长,光看外表还有苏禾平时散发出的气势,倒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毕竟是将门出身,有血统在那里的。就连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比一般的太监更有腔调。
看着苏禾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关智突然想抽烟。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昨天贺君渊手机上的那个未接电话,他已经可能肯定必是苏禾的。虽然贺君渊自己都承认认识苏禾,号码他也记下来了,不过已经没有去核对的必要了。那很麻烦,而且就算对出来了,那又能怎么样?
苏禾跟贺君渊为什么会认识,又怎么会认识,他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鸡毛蒜皮的事,他不想去管。而且就算这两位都是男女不拘,也恰好苏禾跟贺君渊有一腿,关智也不想去管,因为这些都不在他的管辖范围。
不过,想到他最后的假设,关智又瞅了台上的人一眼。苏禾已经讲完话了,站到了后面一些,目光在台上扫视着,突然就跟他对上了。
虽然隔了有点距离,还是被发现了。关智一开始不能确定苏禾是不是在看他,于是露齿一笑。苏禾把脸别过去了。
哦--是在看他。
今天上午关智没课,他又不喜欢坐办公室,晨会结束后,他准备去图书馆找两本书看看,他偏,《宜质春香》还是《金瓶梅》什么的都可以。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把药吃了,脸上的伤已经好了点,然后还有伤痕,但是至少不肿了。
关智一手拿着药片在走廊上走,一转弯正要上楼,却跟正在下楼的苏禾相遇。
场景倒是挺浪漫的,不过可惜人物不对。
“校长好!”又是嬉皮笑脸地一笑,关智先开口。他其实也挺会装的。
苏禾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师,苏禾没说话,转过身先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句:“你先去吧!我随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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