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不要,只要你说,我就都听你的。”诱导的开口,低沈沙哑的劝慰,仿佛站在地狱门口的妖媚修罗,冲著高高在上的九天大神,邪魅的招手,诱其堕落。
“……要……”难耐的大口呼吸著,几不可闻的一声,颤抖的几乎凌乱,却足以让彼此听的清晰。
其实封玄奕也不好受,被极力压抑的yù_wàng灼烧著自己眼底一片疯狂的通红,所受过的教育身份和地位,以及纷纷倒贴上来深谙此道比自己更会享受的男人女人们根本无需让他多加顾及,向来床笫间只要自己尽兴的享受就好,可此刻却不知为何偏执的想要听到他的许可,即便就算他说了不要,自己也不一定能有多少自信能控制的住真的不动他一根毫毛。
当下得了应允,封玄奕猛的起身,一把扯掉最後一层唯一的束缚──亵裤,昂扬的yù_wàng亢奋的挺立著,惊人的尺寸因为脱衣的粗暴而在空气中跳动著,硕大膨胀著早已胀成酱紫一片,一条条青筋攀附而上,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和强健的脉搏。
方才还云里雾里被欲火烧的找不著北的凝轩看著这突然跳出的喷张,看了眼自己此刻的姿势和情状,以及不用看见便能深切感受到正一张一合的後穴,回想著方才发生的种种,顿时被吓的清醒了三分,强撑著酸软无力的筋骨挣扎的起身,一副见了鬼似的惊恐神情,颤抖的伸出手臂,冲著封玄奕狂摆:“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了!这绝对不可能!”
瞧瞧那尺寸,那粗细、那长度,怎麽可能进得来!!而且还是要从那个根本不是为了这种事情而生的地方进来!
说著就想要连滚打趴的从床上下来,谁料刚一翻身便被封玄奕一把扣住,一手牢牢的擒住肩膀,一手一下下揉捏著早就酸软不堪的腰际,不过几下就让凝轩才蓄起来的劲儿卸的乾乾净净,膝盖酸软的勉强维持著身体的重心。
封玄奕俯身,伏在凝轩背上,炙热的汗水顺著线条刚毅的下颚曲线滑下,低落在凝轩背上,激的凝轩一个激灵,心中叫苦不迭,飞速开动著大脑想著还有什麽方法能让自己逃脱这个可以预见的“悲惨”,可大腿内侧突如其来的高温瞬间击碎了凝轩不切实际的幻想。
男人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且自己还被这麽牢牢的禁锢,贴身战又是绝对悬殊的力量,凝轩是现在撞墙的心都有了。
而封玄奕则附在凝轩已经绯红一片的耳际暗哑的低笑,微微晃动著腰杆,连带著炙热的仿佛能将人灼伤的昂扬在细嫩敏感的他腿内侧缓缓摩擦,以稍微纾解此刻的燃眉之急,即便yù_wàng如此疯狂的叫嚣,即便声音早已沙哑的不像话,可给人的感觉总是如此的不紧不慢不温不火。
“我只问你要不要,并没有告诉你有反悔的权利不是?”轻笑出声,张嘴将熟透的耳垂纳入口中。
“可是……啊啊!”刚出口的强辩瞬间化为一声惨叫,绝对的凄厉,前所未有的嘶吼。
还不待凝轩做好准备,带著惊人热度且分量尺寸皆不逊於人的昂扬猛的闯入,脆弱的穴口一个个微小的褶皱瞬间被舒展的光滑一片,却只艰难的进入了头部,便再无法移动分毫。
“唔……放松点。”封玄奕声音暗哑,低沈的不像话。
凝轩疼的满头冒汗,呼吸一窒,咬碎一口银牙,豆大的汗珠直接从额角滴落滚入被褥,疼痛使得浑身紧绷仿佛就要绷断的弦一样,十指死死揪著床单,恨不得捏碎似的力道,以便发泄後穴传来的钻心疼痛,可身後的男人、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竟然还好意思要求他放松点!凭什麽?!!要不是此刻疼的感觉眨一下眼睛就觉得钻心,凝轩定管他什麽身份地位王爷小厮的,先跳起来咬碎了他再说!
其实封玄奕也好不到哪儿去,过於紧致的甬道只能堪堪容下他硕大的顶端便再无法动弹,穴壁仿佛要将他勒毙般紧紧的搅著、吸附著,肠壁本能对异物的排斥却愈发的禁锢住昂扬,无法顺利的进入,也无法挪出分毫,窒息的疼痛混著敏感的顶端在穴口和肠壁的蠕动,挤压下的快感简直让封玄奕发疯,用尽最後一丝理智克制自己不顾一切想要进入的冲动,豆大的汗珠脊背、脸颊滑落,汗如雨下,滴落在凝轩翘挺臀瓣的刹那不禁让人产生灼伤般的错觉,本能的逃脱却无意是火上浇油般的自取灭亡。
“别动!”封玄奕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嘱咐,双手紧紧的扣住腰臀不让凝轩移动分毫,俯身,被隐忍的汗水浸湿的胸膛贴著同样湿淋淋一片的後背,封玄奕尽量温柔的亲吻著凝轩敏感的耳垂、後颈。
凝轩气的直想捶床,却也知道刚才本能闪躲的後果是使得穴口卡住的那件事物愈发的雄壮,甬道硬生生又是被撑开了几分,即便再不甘愿也只得僵直紧绷著身体一动不动的做雕塑。
“你这麽绷著,我出不来你我都难受,”封玄奕暗哑的说道,听的凝轩只想回头咬死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他都说後悔了不要了,你干嘛冷不丁的进来!!“跟著我说的做,放松身体,深呼吸。”
虽然不愿搭理他,可事到如今总这麽僵著也不是办法,对於这方面他又没什麽经验,唯一一次还被自己忘了个乾乾净净!所以将信将疑之下也只能按照封玄奕的说法来做。
尽量忽视身後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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