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现,琴声止,轻歌断,一身绫罗绸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华贵人儿起身,回首,眉目如画,虽然衣袖稚嫩,却能看得出几分风姿出众来。
这样的容颜,似曾相识,一如方才和“室友”相处时一样,叫不出名字,却又感觉不仅仅只是熟悉而已。
看见来人是自己,已经出挑成大姑娘的女子顿时巧目倩兮,笑的比豔阳还明媚、比花朵还灿烂:“轩哥哥!”
丢开手里方才还抑扬顿挫让人闻之欲醉的古琴,双手提著华贵的衣裙向自己飞奔而来,在三步开外处猛的止住身形,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因为这几步跑的,白皙精致的小脸儿通红一片,低著头,不停绞著手里的蚕丝手绢。
“轩哥哥好久都没有来找怡兰玩儿,怡兰一个人待在府里好无聊,所以──”手指绞的飞快,“所以怡兰就来找轩哥哥了,轩哥哥会怪怡兰擅作主张麽?”
若说刚才还搞不清她好端端的脸红个什麽劲儿,甚至会误以为是给这太阳晒得,可现在要还搞不清,自己就是块木头了,而且还是百分之百的绝缘体,沾了水都不导电的那种!
从小女人缘虽然不错,却从来没有人冲自己撒过娇,更别说这娇滴滴含糖量甚高的一口一个轩哥哥轩哥哥的叫,虽然心里享受的不得了,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和满足感也瞬间膨胀到爆,可还是不得不煞风景的问一句,什麽情况?
虽然这大脑中的想法挺煞风景,可这手上的动作和嘴上功夫却丝毫不逊色。
弯腰将女子因为过於羞涩而一哆嗦掉在地上的手绢捡起,低了回去,一脸笑意,声音温柔的连自己都要醉了,不,这不是温柔,而是蛊惑!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自我身体的控制者,他当然知道自己在用这样的口气和这样的音调说话的时候意味著什麽,说好听点叫温柔的安慰,说白话一点儿叫赤裸裸的诱惑,说通俗易懂点儿那就要做勾引了!
“怡兰能想著我,我怎麽会不高兴呢?只是不知道怡兰有没有像我天天想著你那样天天想著我?”
几分落寞几分惆怅,低沈磁性的声音连自己都不禁惊讶我还有这功力!这是这话的内容是在是太狗血太逆天了,丫的,是个女人都知道这叫做赤裸裸的搭讪,谁能这麽傻?瞧自己还说的这麽义正言辞一本正经,果然在脱离了大脑控制的一切行动都是那麽的没有章法和意义。
可谁能给他解释一下这麽老土一听就是假的的桥段,竟然让这麽一个美女立马熟透了脸,扭扭捏捏娇羞万分的挤出一个“嗯”字!
尼玛!这tm也太逆天了吧!
(11鲜币)第二十四章 什麽才是真实 下
第二十四章 什麽才是真实 下
美人在侧,虽然陪著美人吟诗作对赏赏风景停停走走的一直是他的人生追求(这人生追求也太……),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凝轩都是处在一种神游和自弃的状态,完全破罐子破摔的让ròu_tǐ控制精神,让精神自我放逐。
难道这麽多年孤家寡人不是因为自己硬件设施不足、也不是自己软件设施欠佳,而是自己的情商实在太tm逆天的高,於世俗不合麽!所以放不下身段说那些毫无心意听著不但觉得假,还倒足了胃口的桥段,还标新立异的追求什麽现代的爱情观,原来都tm鬼扯,瞧瞧这一个个前赴後继死在这种毫无价值一听就是谎言的桥段了,饱受ròu_tǐ加精神的摧残後梨花带雨的离去,还颇为留恋的来一句“不愿他,怪只怪我们没有缘分”,谁能解释一下这是什麽情况麽……
“得了,都露馅儿了,行了就别装了。”
脑门响亮的一击,虽然不疼,可惊悚程度却足够五个加号,美女离自己渐渐远去,连那山清水秀诗情画意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也瞬间消失不见,硬的咯人的床,薄的恨不得缩成一团来取暖的被子,昏暗的屋子,挂著蜘蛛网的房梁,目光停留在身旁一脸凶神恶煞的依璇身上,本能的缩了缩脖子:难道刚才那美女和他有什麽关系?兄弟,我不是故意挖你墙角的,实在是你家那口子不禁勾引,这麽两句话就给忽悠了,真不赖我啊!
看著依璇向自己伸过来的手臂,凝轩迅速扑腾著退缩,不几下就顶到了墙壁,一脸惊恐,可依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是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喜欢我让给你啊,虽然她听漂亮的,可怎麽说咱俩也是兄弟嘛,兔子不吃窝边草~啊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堆起一脸自认最真诚的笑容。
“你乱七八糟在说些什麽?”无视凝轩皱成一团的连,一手伏在凝轩额前,一手抵在自己脑门上,“好像退烧了,”将一碗黑黔黔的物质推到凝轩面前,一本正经道,“快趁热给药喝了,我还有事儿呢,没时间跟你在这瞎耗。”
“什麽情况?我就睡了一觉你怎麽就对我──那~麽好了?”
“就睡了一觉?”依璇咬牙切齿,“你这一觉睡的可真浅,一睡就是三天而已。”
“三天?”妈妈呀,什麽情况?
“你发烧了,这几天一直高烧不退,郎中说了,你要是今天再不醒,就直接可以准备寿材了。”
“去你的,我大好年华的寿材什麽寿材。”
看来当时昏昏沈沈的不是没有道理,一定是烫伤的地方处理不当面积又比较大,所以感染发炎了才发的烧,可这竟然能抗一抗就能好,自己果然是生命力旺盛,连小强都得甘拜下风。
“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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