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一跪下来,秦非感觉到身边有人就转了头,刚好钟亦文也在看着他,两人倒是刚好对视了一番。
咦咦咦?钟亦文有点惊奇。
这秦非的模样不差啊,和原身记忆中的好像并不一样。秦非的面容俊朗,眉眼间俊气十足,天庭饱满,脸部的轮廓非常深邃,眼睛倒是黑漆漆的明亮。只是跪在两天两夜没有吃喝,原本饱满的嘴唇有点蜕皮,脸色也有点苍白,精神差了一些。但就这张脸,放现代那就是一标准的男神,还是纯天然的男神。
钟亦文觉得自己要嫉妒了,自己这身体就是一美少年模样,怎么对方就是一男神,级别完全不一样啊。为什么不能换一换啊!
看着秦非硬朗的身板,跪在那里也和他差不多高,但身材一看就非常有料,想想原身对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万分满意,钟亦文就觉得很汗颜。是男人就该是秦非这样的。钟亦文现在是非常唾弃原身的审美观。放着一个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偏偏自己作着要找什么钟小柳,那人妖能够和男神比吗?什么眼光!
钟亦文这下子又找到了秦非的一个满意点,颜好!钟亦文决定了,一定要把秦非给留下来,绝对不能放手。
“对不起,秦非,你愿意原谅我吗?”钟亦文主动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气氛。
秦非听到钟亦文的这话,浑身颤抖,低下了头,轻轻的抚摸着小辰的脑袋,那模样真的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难道不能原谅吗?钟亦文有点难过,自己可是真的想要和秦非一起搭伙过日子。他都牺牲那么大了,怎么秦非还不愿意呢?要知道这里可是甚少有当家的给夫郎道歉的,他连这都做了。不过,似乎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秦非像是终于平静了自己的心情:“我原谅你,明天把休书给我。”
什么什么?
秦非说完这话,就放开了怀中的小辰,自己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在钟亦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就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祠堂。
“堂么么?”小辰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钟亦文也没有搞清楚状况,秦非是什么意思,什么休书?仔细想想刚刚自己说的话,立刻明白过来,秦非肯定是误会了,先开口道歉后又让人家原谅的,这话可不就是让人家误解了吗?
该死!钟亦文赶紧爬了起来,一把抱起小辰出了祠堂,可外面哪里还有秦非的人影。倒是不远处里正大伯还在,钟亦文赶紧跑了过去。
还没等钟亦文询问里正秦非去哪儿了,这边里正倒是抢先开口数落起了钟亦文:“秀才公,我知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能以里正的身份压着你。但是作为长辈,我还是要提醒你,秦非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哥儿,你这么对不起他,现在还要休夫,我可不同意。秦非没有长辈也没有宗族,但是,我们钟家村绝对不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哥儿被自家人欺负。不准休夫,听到了没有!”
“什么休夫啊?里正大伯,秦非去哪了?”钟亦文左看右看就是没看见秦非人,这人跑得也太快了一点了吧。
倒是里正夫郎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只是看着钟亦文那样子真不想平时那么和蔼,若是自己家的小子,估计就要直接上巴掌伺候。
钟亦文现在一点也管不了里正夫郎的态度,心中急的要命,自己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结果秦非人却跑不见了。这事不能让秦非一个人瞎想,指不定秦非就想通了,要抛弃前身这个渣夫,到时候自己哭都来不及:“里正么么,看到秦非去哪了吗?”
“你不是要休夫吗?还管秦哥儿去哪了?”里正夫郎一点面子都不给钟亦文。
“这都是误会啊!我没准备休夫,刚刚在祠堂内和秦非刚说了一句话,那秦非就跑了,还说明天问我要休书。里正么么,你不告诉我秦非去哪了,指不定秦非就不要我了。”钟亦文干脆的装起了可怜,“我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对,但我发誓,从今天起我一定会好好对秦非。里正么么,你看小辰还这么小,没有秦非,我真怕自己照顾不好小辰。看在小辰的面子上,你就告诉我秦非去哪了吧。”
里正夫郎眼睛一瞪:“秦哥儿是你的夫郎,不是你下人,要照顾小辰就想到秦哥儿,你还真是好啊!”
“没有,绝对没有。”钟亦文还是第一次被人强词夺理教训,这里正夫郎真是,“我发誓,我以后真的会好好对秦非,绝对不让他受委屈,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钟亦文一不留心,随口就发了一个誓。这都是现代人的习惯,发个毒誓就跟放个屁一样简单,钟亦文以前虽然没做过这事,但不代表不知道。不过,钟亦文显然忘记了现在是在重神灵的时代,谁敢随便发什么毒誓啊。
里正夫郎立刻“呸呸呸”了三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秀才公,你是读书人,怎么能随便发誓?”不过,显然毒誓还是非常好用的,里正夫郎立刻就将秦非给卖了,“秦哥儿说是进山去了猎户的山洞,明天早上下山找你要休书。”
猎户的山洞?那是哪里?
钟亦文有点傻眼,原身也知道秦非会时不时上山猎点野味回来加餐,野味多了,还会送点到镇上的酒楼换点银钱贴补家用,但钟亦文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事。不要说什么猎户的山洞,就是小青山钟亦文都没有爬过。钟亦文可是知道,那些猎户要打猎都得进小青山后面的大青山,那可是一片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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