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岳父真的是好多人都雷吧?最近迷之萌,哭笑不得.j
祝大家食用愉快,周三快乐呀(*  ̄3)(e ̄ *)
☆、内心泰迪
生态花园小区,白日花团锦簇,夜晚虫唱蛙鸣。可钟译的心情很不愉快,任谁凌晨两点原本好好视-奸媳妇突然被打断,滚入床底沾了一身灰,接着就被迫换衣出门跑圈都不太通体舒泰。
在钟译心里,这跟晚上正跟媳妇热火朝天地深入沟通,熊儿子在房外啪啪拍门,要求陪着上厕所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爸爸下面那玩意儿也想出来呢!比你还着急!
他板着一张郁卒的脸,朝着唐苏的方向跑过去,临走前特意往脸上洒了些水,假装已经在外面运动了一个小时的状态。等眼前的黑影越来越清晰,钟译适时微微一晃。
“哥!你怎么要倒了?我就说你这都连着好几天没睡了,就不要进行剧烈的身体活动。”钟程不打草稿地扯淡,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唐苏洗脑,“我哥就是太敬业了,这都是没有对象逼出来的,要是有了爱人,没准儿就能好好照顾自己了呢。”
唐苏望着对面的钟译,眼神不由带上一份同情,逼婚已经到了如此见缝插针的地步了。突然,不远处的钟译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几步眼看着要摔倒在地。唐苏见状,未曾多想下意识地几步向前,一把抄住将要跌倒的钟译。却不料忘记两个人身高体重差异,唐苏刚想稳住身前比自己强壮不少的人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病的身子,一阵天旋地转,草地做了缓冲没有感到痛感,却因为顺势压到自己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钟译摔的时候偏了一下脑袋,这会儿正埋在唐苏肩窝里偷摸蹭了一下,四肢摊开,意味深长道,“我栽到你身上了。”
唐苏耿直地问:“……那你还不起来?”
钟译撇嘴,“脚扭了。”
顿了顿,理直气壮道,“你说你会按摩,能给揉揉。”
唐苏服气,“那你也得先起来再说。”
钟译单手撑地,借力翻了个身,虚压着唐苏的身体一滚,翻落到地上,扯到痛处一般龇牙几下,带了点委屈,“疼。”
唐苏认命爬起来,定睛看着躺在地上一本正经的钟译怎么都不像耍赖,心里疑云一扫,将人一条胳膊搭在肩膀上,咬牙一提……
“你也用点力气站起来啊,”唐苏无奈地扫了钟译一眼,这才将人拉起来,结果对方立马身子瘫了一半,整个人环抱式黏在他身上。
唐苏求助地看着钟程,钟程见状立刻在左胸口比了个心,“爱你加油哟,比哈特么么哒。”
唐苏:……玛德这一家子都有毛病。
好在后来钟程良心发现,护送着大哥大嫂回到楼上,唐苏环顾一圈,侧脸问,“你住那间?”
钟程背后汗毛都打了霜,眼神闪烁,最终指着钟乂的房间,“我那里有些乱,还是在这间吧,你比较熟悉好发挥。”
扭伤的脚踝情况并不严重,唐苏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冷敷,又嘱咐了钟译几句才放心地去洗手。
刚从洗手间出来后,房内只剩下坐在床沿的钟译和露出来肚皮呼呼大睡的小弟。
唐苏擦着手,打趣道:“刚才扶你的时候才发现你身上居然没有汗味,跑了挺久的吧。”
钟译恬不知耻地说:“我有体香。”
唐苏:……不对,这味道的产地好像不在你身上。
有些尴尬地扫了一圈,生硬地问:“钟程呢?怎么没见他?”
“太累,回去睡了。”钟译说着,屁股往里面挪了挪。
“你呢?不休息吗?”唐苏打了个哈欠,手脚并用往床上爬,“不然你就睡这儿吧,挺晚的了,万一再磕碰着。”
“你不介意?”钟译低着头,灯光照在侧脸上,将以往的硬气柔化了些许。
唐苏随意摆手,滑进被子里,“两个大男人,怕什么啊,我之前那个梦还没……”
唐苏陡然睁大眼睛,这才想起来被钟程喊醒之前他一直做着从孤儿院之后的梦。其中涉及到家中不怎么美好的回忆时,唐苏心里不耐地想着,要是能按快进就好了。紧接着,那一段过往仿佛是被跳过一下,直接进入下一个场景……
下一秒就被钟程的砸门声惊醒了梦。
唐苏敛眉不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想要快速入眠再竭力验证这个梦的真实性。
“睡了?”钟译拧灭了灯,小声问了一句。
唐苏含混地嗯了一声,蹭了蹭枕头闭上了眼睛。
“晚安”钟译平躺着,双手交叠在腹部,他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轻喃道。
他看出唐苏这几日精神状态并不是非常好,显然身体原因加上连番遭遇的事件让他的元气也遭受一定的损耗。终于爬上心心念的床,钟译反而淡定下来,不由得心疼身旁苍白瘦弱的人。
手滑下来,手指成小人一样,悄悄走到唐苏旁边,拉起对方的手指,满足地勾了勾唇角,睡了。
被之前的梦受到震动与启发的唐苏,终于陷入睡眠,跃跃欲试看自己是否能控制梦境发展快慢的时候,才发现——
自己竟然彻夜无梦,一睡到天明?!
一向遵循[做梦第二日一定会被跟踪]铁律的唐苏,头一次有些茫然,这个重生的梦境不但不靠谱,现在的出现率居然也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他都不想看自己的金手指了,怕晕针!
☆、占有欲
翌日清晨,旭日从云中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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