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策霖却笑了一笑,在他的腿根掐了一把,安淳痛得身体又是一挺,一声痛叫,顾策霖却说,“你难道不是由着我欺负吗?”
安淳挣扎着要起身揍顾策霖,却被顾策霖直接拉起了他身上的家居服t恤,将他的两只手都给搅了进去,而且拉扯着他左手上做完饭裹上的纱布将他两只胳膊缠到了一起。
安淳变成了一个任人鱼肉的样子躺在床上,蹬着腿要踢顾策霖,顾策霖却压住了他的腿,让他没法动弹,要直起身体来,却因为床太软了,没法使力。
听着床垫被两人折腾着发出的声音,安淳面红耳赤地瞪向顾策霖,“滚下去,把我放开。”
顾策霖浅淡的眸色变成了深色,里面烧着一把火,安淳已经被他脱得光溜溜的了,但顾策霖还穿得整整齐齐,连神态都是好整以暇的。
这更让安淳气愤,他开始不断大骂,“顾策霖,你给我滚下去,等我有机会了,你就等着瞧,你这个混蛋……”
顾策霖根本不管他的大骂,含住了他那在愤怒里也半挺立起来的器官,安淳深吸了口气,修长的颈子也因为突然的刺激而仰了起来。
顾策霖的口腔非常热,舌头灵活柔软,安淳被他又含又舔,哪里受得住,咬牙使命忍着,但是依然不时溢出痛快□。
顾策霖的手指揉着他的臀瓣和大腿内侧,安淳一头柔软黑发在枕头上不断地蹭动着,手被绑着,不断挣动。
顾策霖这时候还要故意激他,“你说让我等着瞧,让我瞧什么,你这样爽得要翻天的样子吗?”
他说着,还从一边床头柜上拿了手机到手上,咔嚓的几声,将安淳这幅样子照了下来,还照了几个特写。
安淳一向洁白如玉的脸,此时烧得红霞满面,眼睛黑溜溜的,蕴着一潭深深秋水,却恶狠狠地瞪着顾策霖。
顾策霖笑起来,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没等安淳转过来咬他一口,就赶紧避开了,说,“让你元旦回家,你怎么敷衍我的。这些照片,只是一点利息。”
安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啊,你就这么贱格,上赶子地来舔老子鸡/巴。”
安淳说完,以为顾策霖会被气得甩手就走,没想到他却动也没动,只是手又揉上了他的性/器,笑道,“是啊,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个。”
说着,还用手机给他下面照了一张特写。
安淳眨了一下眼,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策霖将手机扔到一边去,又埋下头含住了他的欲/望,安淳在喘息和呻/吟里渐渐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迷茫和虚软让他一阵茫然,顾策霖倒了润滑液将手指探入他后面的时候,他才睁开了眼睛。
顾策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脱掉了裤子,扔下了床。
窗帘是拉上的,下午明媚的阳光印在上面,一片浅浅的光亮晕色。
房间里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是安淳还是为顾策霖的身体所震撼,虽然他看过无数次了。
顾策霖身材修长,穿着衣服丝毫不显得壮,但是脱掉衣服,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身下蕴藏着力量的肌肉,就给人非常大的震慑感觉。
他的身上还留有很多痕迹,已经分辨不出了,刀伤枪伤,或者完全分辨不出是什么伤留下来的痕迹。
他又倒了润滑液出来,抹在他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雄壮的物事上,随即抬起头来看向安淳,俯□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声音里已经夹杂了很重的情/欲味道,带着嘶哑,“淳儿,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安淳知道他来自己这里,就不过是为这种事,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他身边逃掉,所以已经不挣扎了,只让自己放轻松一点少受点罪。
但是顾策霖那个还没有达到完全兴奋的器官已经粗壮得已经让他很害怕了,他扭着头将脸要埋进枕头,哑着嗓子道,“哥哥,你……把我的手放开。”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服从和哀求,顾策霖用枕头垫高他的腰,分开他的臀瓣,已经慢慢将自己埋了进去。
无论什么时候做,都是这么紧,顾策霖进得艰难,安淳则痛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死咬住下唇,眉头紧皱,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半。
顾策霖不敢乱来,怕又把安淳伤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慢慢地研磨着进进出出,眉头也微微拧着,喘了一口粗气,眼睛里却闪过激动的光,要他眼里露出这样的神色,实在是难得。
不过,他对安淳的身体总是充满了兴趣了,每次都会觉得很亢奋难耐。
他伸手将安淳手上绑着的纱布解开了,拉开扔到一边,又扯掉了缠在他胳膊手臂上的衣服,然后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
安淳抽着气,适应着顾策霖那个大家伙,被绑得又麻又酸软的手臂抬起来,绕上了顾策霖的颈子。
顾策霖一下子深深埋了进去,安淳痛得一声惊叫,一边抽气一边收紧环着顾策霖颈子的胳膊,顾策霖却丝毫不停地继续动作。
他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上,总算是带上了情/欲和激动的红色和亢奋。
安淳的□里夹杂着疼痛带来的痛苦,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他妈就像……只野兽,啊……你轻点……你再这样不知轻重……小心我勒死你。”
顾策霖在他的脸颊唇角颈子上胡乱地啃着吻着,呼吸也乱了一些,喘了口气,道,“你要是舍得,那就把我勒死。”
他这样说着,又退出来,然后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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