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对着刘子轩没好气地说道,“走吧!”然后转头跟了出去。
“呵!”刘子轩不懈得回应道,“诺言,我去收拾一下,你等我啊。”
诺言轻声恩了一下,看着刘子轩嘴角微微扬起。
轿车快到大门的时候,刘子轩就开始惊呼了。
刚一进门就是一个小二层,一层是看门的老大爷住的地方,二层看着很宽阔,是个四周都是玻璃的玻璃屋,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放置着藤条编织的桌椅,现在这会功夫,太阳正好斜照进屋里,看着都让人觉得惬意,屋顶的设计更是别致,像是搭上去的草棚,看着就让人觉得清爽。道路左边是走廊和凉亭,最边上的笼子里还喂养着几只凶猛的猎犬,光是这狗吠声就足够让人胆战心惊了。往前又是一个大门,进了里面,有喷泉、花园、池塘、走廊真是让刘子轩大开眼界。走出车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阔气的二层别墅,进入客厅,首先是一个巨大的屏风,两边是各安置一个青花瓷,光是客厅,刘子轩就觉得比他家都大了。还有厨房、餐厅、墙上巨大的荧屏,头顶华丽的灯具,这一切美轮美奂的家具摆设和建筑风格,真是可以让刘子轩大饱眼福。
“你啊够了没有?”张宁道。
刘子轩被张宁嫌弃的问话拽回现实,“还没呢,怎么了?”
张宁白了他一眼。
等到刘子轩参观完整栋别墅,已经是晚上7点了。到了晚餐时刻,张续自称没胃口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而张泽浩也没回来,故而就剩下他们三个。
而张宁一路上就想着怎么报复刘子轩,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几次故意捉弄刘子轩,乘着刘子轩不注意,在他牛排上撒了浓盐水,红酒里混了芥末油和醋,搞得刘子轩一时之间便尝人生百味,诺言只好把自己的全都给了他。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时候已经不早了。
夜晚,诺言和刘子轩躺在床上,刘子轩喝的有点醉意微醺,一遍遍重复着他今天的所见所闻,诺言听了既好笑又无语。和刘子轩不同的是,诺言刚来的时候,并不是惊讶,更多的是好奇。就在诺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诺言,诺言。”
诺言猛地睁开眼睛,“谁?”
“你来后花园,我有事相告。”
诺言试着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实在找不出来,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酣的刘子轩,诺言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月下,一位老人手持渔鼓坐在石凳上,诺言走上前去,作揖道,“这位老伯,刚才是您在叫我吗?”
老人站起身来哈哈大笑,“正是老朽,老朽乃张果老,唤你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哦?何事?”
“那日,我正要赶赴这方土地的生辰宴,不料正好遇见月老在你们学校为二郎神杨戬牵线,我与杨戬往日里交情甚好,不想他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所以在月老走后便偷偷把牵在婴荣也就是你妹妹张宁身上的红线撤了下来,却不料土地出来迎我,情急之下,我把红线一扔,却正好飘到了你的身上。我本想今日取来,却发现,这红线已经深入你的骨髓,不可取出啊。”
“红线?莫不是姻缘线?”
“正是。”
“那另外一头在何处?”
“就在刘子轩身上。”
“也就是说,我与子轩有一段姻缘了?”
“恩。”张果老转身看向天空,“这也许就是天意,我之所以将此事告知与你,一则是因为我看到你有些道行,二则是因为我已经触犯了天条。不过,天帝暂时应该不会追查到我这里,但是,一旦天帝知晓此事,那杨戬和婴荣也必然难逃此劫。”
“那我该怎么办?”
“你看!”张果老伸出手来,突然变出一件银色的兵器,“这是杨戬的法器,唤作三尖两刃戟,有了它,二郎神就可以重现神威。不过,他现在是凡人,是没有办法驾驭这件法器的。”
“那该如何是好?”
“这,我也不知。”张果老摇了摇头,“我先将此物变作一件挂饰,你送给刘子轩,让他佩戴在脖子上,以后的事,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诺言突然觉得自己肩负起了一项重要的使命。
“对了,诺言,我且问你,你师父是谁?他为什么要传于你道术,况且,你并无仙缘啊。”
“这。”
见诺言没有答话,张果老说道,“你既然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便多问,我看你胳膊上的法宝很是厉害,想必你师父也是位隐世高人。也罢,我也只是世间一粒微尘而已。”
“仙人,确实我有难言之隐,您的话,我都记下了。不过,您触犯了天条,天帝也不会饶过您啊。”
“此事就不用你多问了,在刘子轩没有变回杨戬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他,既然你们两个已经有既定的姻缘,所以以后一定要相互扶持才是。”
“在下谨记仙人教诲。”
“哈哈哈,日后我们还会相遇在远方。”张果老掏出一个纸做的驴,吹了口气,倒骑着飞升了天去。
诺言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那串挂饰,思绪万千。
回到房间,诺言俨然看到刘子轩盘坐在床上,“你怎么醒了?”诺言问道。
“我渴啊,你给我倒杯水吧。”
诺言走上前去开了灯,然后给刘子轩端过一杯水来,看着他喝了下去而后说道,“我送你一件东西,”诺言把项链拿了出来,准备给刘子轩佩戴在脖子上。
刘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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