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段瑾笑的眉眼弯弯,“是啊,七夫人果然是天香国色。”
二夫人仍是一身青葱绿,眉毛微扬,若有所思道:“嗯,七夫人这身段确实适合凌波仙子一角,只不过这举止站姿,还有待打磨。”
我已经渐渐适应了他低沉浑厚的声音与一身水嫩鲜艳的颜色的混搭风,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笑。
一旁的五夫人李茉晗一只手兰花指捂着嘴笑,一只手戳了戳还傻愣着的六夫人乔映阳,“六夫人还没回过神来呢?”
乔映阳眨了眨眼,微张着嘴还没说话,脸却红了。“七弟......你这样可真比女子还......好看......”
我略尴尬的笑笑,尼玛不要一脸痴汉状的盯着我看啊,信不信戳瞎你双眼。
“各位夫人,你们怎么都来了。”不就是扮个凌波仙子唱个戏嘛,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听闻七夫人要为太后祝寿登台,我等前来为七夫人道喜。”二夫人说的有板有眼,声如洪钟。
道喜......哪来的喜,来看热闹还搞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读书人真可怕。
“七夫人莫要为难,我们只是听三夫人说了你要登台的事觉得新鲜,就过来瞧瞧,要是给你添麻烦了,我们这就回去了。”还是四夫人会说话啊。
“怎么会麻烦呢,七夫人一向有容乃大,也不是怕麻烦的人啊。”李茉晗妖娆的笑道。
我:“......”李茉晗耍起贱来真是特别想要抽他。
“七弟......你真好看......”乔映阳明显思维还没有与其他人接轨。
大侠拜托你有点风骨行么,别这么容易就被美色引诱啊完全颠覆了我心中的光辉形象,简直不能忍。
苏筱宸已经笑得腰都弯了,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走到我面前来拍拍我的头,“这身衣服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几天,二夫人和五夫人教你身段步法,我教你念词,四夫人帮你打锣,六夫人帮你敲鼓点。你可莫要辜负了我们大家伙对你的一番厚望啊。”
我怎么有一种被绑票上绞刑架的赶脚。早知道要这么麻烦,老子昨天是死也不会答应啊。真恨不得自挂东南枝。
念白的唱词其实很简单,开场四句,结尾四句。可是每一个字都有个独特的腔调,那已经不是五线谱可以控制的了,简直是鬼哭狼嚎,丧心病狂。我念得每一个音都来来去去的被苏筱宸纠正好几遍,想想老子当年好歹也是学小语种出身,谁来告诉我明明一句母语,怎么就念得比塞尔维亚语还困难。
汉语真是博大精深,我泱泱中华真是......奇葩辈出。
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今儿个老子算是彻底体会到戏曲演员有多么的不容易了。不但念词难,那个身段更是变态的难。二夫人也不知道从哪搞来一把戒尺,板着一张老脸对着我指手画脚,哪里不绷直就打哪,这哪是来教我的,分明是来报仇雪恨的。
“这毕竟是给皇上和太后看的戏,马虎不得,三弟,你就辛苦点,熬过这几天就没事了。”苏筱宸用充满鼓励的小眼神儿给我打气。
好吧,我知道事到如今再想耍赖也是不成了。既然这样,干脆就给它做到极致。半吊子什么的,最讨厌了。于是本夫人火力全开,还就跟这几句词杠上了。使出了老子当年考塞尔维亚语口译证的力气,就不信搞不定你个戏曲方言。
然后就是用力过猛,一个不小心,魔怔了。
结果就是,太阳西斜,几位夫人都回去吃晚饭休息之时,哥还一个人独自站在院子里拼命苦练。然后一抬眼,就见到笑盈盈的楼书珩。
顿时老子一张脸就木了有木有。要是我小时候这么努力学习的时候,是多么希望能被我姥姥看到了好夸奖我一句再赏给我几块钱零花钱。可是现在,我看着楼书珩一脸满足又得意的走过来,心里只想赶紧挖个地洞把脸埋起来。太丢人了好吗,简直不能忍。
“小七很刻苦嘛,不错不错。”楼书珩的表情像极了新闻联播里慰问残疾儿童的首长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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