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一时失手打了安君尘,席雅竹忙伏低姿态,同安君尘道了歉,言道自己无心之失,只是实是听之不喜他说的那些话,还望安君尘不予计较。他愿替他上药。
本来自己帝王的颜面丢失,安君尘是勃然大怒的,但听到席雅竹最后那一句上药,登时喜从心来,横了一眼,让那些殿中下人不许乱传他被打之事后,便笑眯眯地坐下,享受着席雅竹的上药。
轻柔的手指尖涂满了冰凉的药膏,擦在自己黑肿的眼睑上,那是说不出的舒坦,冰冰凉凉的,连同那只柔软的手,将安君尘心头的燥热给拂了去。接近席雅竹时,安君尘总会精血上涌,烧得面红耳赤,现下这上药,恰好给他祛祛火。
然则,他却忘了,但凡接近席雅竹,他便是如火中烧,于是,一个简单的上药,便让他犹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那叫什么,冰火两重天!刺激!
脸色在席雅竹上药收手后略有一阴,安君尘眨了眨眼,不够,身子还是烫,真想这凉凉的药擦满他全身,因而心中不满,开口便喊:“朕还要!”
“还要什么。”擦着指尖药膏的手略有一滞,席雅竹淡然问道。
“还要擦!”
“擦什么?”席雅竹更是困惑不已。
擦什么,擦什么,什么地方最热就擦什么,因而——
“擦龙根!”
“……”
沉默啊沉默,死寂啊死寂,席雅竹淡淡地站起,恭恭敬敬地躬身道礼,将手中药膏双手呈上,在安君尘接过之后,淡然出言:“皇上,请好好享用,罪臣告退。”
他提步便要往外跨去,却在行至门边时,撑住了门柱,倚柱笑望:“皇上事后记得好生清理,若是留下了龙子龙孙于此,罪臣可不好当。”
吱呀一声,唤着小常子将门关上,微笑而出,徒留安君尘愣愣地握着手里的膏药,发呆。
他他他……他这是要朕自渎!岂有此理,朕乃是皇上,皇上!
皇上是作甚用的,做人用的!
丢开手里的药瓶,三步并作两步便冲了出去,将那捏着花瓣赏景的人给抗了回殿,落下一句关门,就把人扔了上|床:“朕要你帮朕擦、龙、根!”
。
吃光抹净,口齿留香,安君尘满意地趴在席雅竹的身上蹭来蹭去,随着两人相处的时日增加,席雅竹对自己也慢慢地放开了心房,在床|事时,在自己引导下,变得主动了不少。
安君尘醉得是不知今夕何夕,完事了还想蹭着那香香软软的身子,抱着他滚来滚去。
“雅儿……”
恶寒……
“雅儿雅儿……”
想打人……
“雅儿雅儿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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