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出剪刀?”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你每一把都出石头,难道你就不怕我突然改出布吗?”
“当然不怕,输了就要脱衣服,快点儿脱吧。”
阿九身上还有一件秋裤,再脱就只剩三角裤衩了,若放在平时是无所谓的,可是此刻有女士在场,多难为情,阿九寻思着是不是立刻翻脸开打。
“不如我跟你赌。”况天涯突然说道。
阿九师徒三人闻听此言面面相觑,是不是有眼福了呢?
“好啊,小姑娘长的这么漂亮,等下姐姐把你做成衣服穿出去一定能迷死不少男人。”小衣阴森森笑道。
“少废话,是不是还玩儿石头剪子布?”
“等等,你先把衣服脱了。”小衣指着阿九道。
“我进房间脱行不行?”阿九指着小衣的房间道。
“可以。”
阿九进房间脱了秋裤,摸出一张金行神符,准备在天涯最危险的那一刻,冲出去把小衣拆了。
“石头剪子布。”
小衣出剪刀,天涯出布后改石头。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出千,这把不算,再来。”
“石头剪子布。”
小衣出布,天涯出石头后改剪刀。
“不对,你不可能赢得,你一定是出千,你一定是靠出千赢的。”
天涯改手势的速度太快,以小衣的实力根本看不清。
“你已经输了两次,还不认输,你这只鬼真没赌品。”
“不是的,我输了应该会死才对,我现在好好的,你并没有真正赢了我,你是靠出千才赢的,我们赌一把别的。”
“你想赌什么我随时奉陪。”
小衣拿出一粒骰子三个碗放在方才打麻将的桌子上,把骰子扣在碗底快速转动。
“你只要猜出骰子在那只碗里面就赢了。”
天涯微笑,这只鬼和自己玩儿这种游戏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天涯双眸一眨开启透视眼,看到骰子就在中间的那个碗里伸手就要掀开,可当天涯的手触碰到那个碗的时候,里面的骰子突然跑到左边的碗里。
天涯又把手放在左边的碗上,里面的骰子又跑到了中间的碗里,天涯把另一只手放在中间的碗上,里面的骰子又跑到右边的碗里,天涯把一条胳膊放在左边和中间的碗上,另一只手掀开右边儿的碗,露出了里面的骰子。
“这一次你该愿赌服输了吧。”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输的,你怎么可能看破我的赌局,你到底是谁?”
“记住,我叫况天涯。”
此时的白骨精已经发狂了,骷髅手指伸进空洞的眼窝一把扯掉骷髅头,抡着头在自己的身上乱砸,一边儿狂砸不止一边儿惨叫不已,阿九趁着众人忙于看下小衣疯狂表演的功夫,急忙把衣服穿上,捅捅文才秋生道:“还不穿衣服等什么呢,快点儿把裤子先还给我。”
“师父,它为什么自己砸自己呀。”秋生穿完衣服指着地下的一堆骷髅问道。
“这就叫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师父,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文才左手一沓车票右手一沓钱兴冲冲的跑过来道。
阿九眉头一皱道:“这个我们不能拿?”
“为什么不能拿?”文才一脸不解道。
“是啊,为什么不能拿?”秋生听见阿九说不让拿,也是一脸的不乐意。
阿九指着地上的无皮血尸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真是财迷心窍,这么大一具尸体摆在这儿你们都看不见,我们拿了车票被警方发现会把我们当杀人凶手的,指控我们谋财害命,到时候真是有口莫辩。”
“就算是谋财害命也用不着这么残忍吧。”
“那我们光拿钱不拿车票行不行?”文才问道。
“不行,钱不是我们的,我们怎么能拿呢,你们两个赶紧清理一下屋子,想想自己摸过什么,记得擦掉指纹,前万不要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天就快亮了,我和天涯先到外面等着你们。”
阿九和况天涯一起出了房子,留下文才秋生清理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线索。
“一共是一万八,咱们一人九千,公平吧。”
“你打算不分给师父了?”
“师父都说不要了,还分给他干什么呀?”
“师父嘴上说不要,你知道他心里也不要?”
文才秋生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文才道:“三六一十八,一人分六千,这么分公平吧。”
“你觉得公平,可关键师父不这么想的,他一定认为当徒弟的就该少拿或者不拿,当师父的就该多拿或者全拿,我们这次干脆就不给他,就告诉他我们听他的话,一分钱都没拿。”
收拾完房间,文才秋生把门锁起来,希望警方发现这起命案的时候,师徒几人早已走的远远的了,虽然这件事和阿九几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阿九师徒都是小老百姓,最害怕的就是官司了。
车票上写着的是明天早上九点发车,也就是说还得再住一晚,住旅馆多贵,起码得开两间,几百块钱瞬间没有了还不得把阿九心疼死呀,阿九还是就定再回养鸡场住一夜,公交车五块钱一位,四个人就是二十块钱。
阿九拦住一辆计程车问了问价格,回养鸡场要六十块钱,二十块钱,六十块钱,阿九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选择坐计程车回养鸡场,阿九的行为让秋生文才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的,不过在下车的那一刻他们就明白了。
阿九下车的时候丢了一句话:“文才,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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