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旭日东升,天色发亮,阿九睁开眼睛连忙检查一下随身物品,暗叹自己的警惕性降低了,屋子里的死尸都是人家聂氏父女葬到寺后的,聂氏父女和马公子早已经起来,此刻正围坐在一起聊天。
“聂老爹,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和小女一起回乡下。”
“这一路上不太平,令千金又生的貌美,引得坏人觊觎,为什么不扮成男装上路呢?”
“公子所言极是。”
“公子,你醒了?”小倩突然发现阿九已经坐了起来。
“嗯,是呀,你家里的远不远,这一路上不太平,到处都是坏人,用不用我来护送你们回家呀?”
“你敢肯定你自己不是坏人?”马公子看向阿九问道。
“肯定不是,我这个人不贪财不好色,帮助人还不图回报,像我这样的人能是坏人吗?”
聂老爹起身阿九行个礼道:“多谢公子美意,我们离家已经不远了,加紧赶路天黑前就能回到家乡。”
“一天也可能出很多事,我送你们吧,我非送不可,不然我放心不下,走,事不宜迟,咱们立刻赶路。”
“公子盛情,小老儿感激不尽,敢问二位恩公姓名?”
“我叫林九。”
“马、贱命不值一提,你不是施恩不望报吗,告诉人家名字干嘛?”
“切,告诉名字有什么关系,莫非是你的名字太土太难听?”
阿九把聂氏父女送到乡下再回到兰若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送一天,住一宿,回来又一天,进到兰若寺里只见那个马公子正躺一张被褥上呢,聂氏父女走的时候轻装简行,行李都留下没带走。
“喂,你为什么还没走呀?”算起来阿九已经离开两天了。
“财神爷还没线索,我拿不到钱不会走的。”
“财神爷?”
马公子伸手往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抛在地上。
阿九捡起来:“通缉犯,柳一刀,悬赏黄金一千两,前天晚上的大胡子是柳一刀?”
“柳一刀是流窜多年的江洋大盗,不仅武功高强还心狠手辣,更兼诡计多端狡猾无比,经常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自己不是柳一刀,等到别人相信了他再趁机下手,这些年来惨死在他刀下的亡魂不计其数。”
阿九不解道:“前天晚上柳一刀已经被你吓破了胆,换成我是他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还会留在这里给你捉?”
“柳一刀受了重伤跑不远,一定是躲在附近养伤,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捣乱,我早捉住柳一刀了。”
“大街上到处都是抓通缉犯的,说不定柳一刀已经落网了?”
“你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马公子翻个身侧过身子背对阿九。
“大家行走江湖那有隔夜仇呀,大不了我吃你是吃顿美味赔罪呀?”
“吃什么?”马公子突然坐起来看向阿九问道。
“绝对是你没吃过的。”阿九解下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
手雷一共是九颗,蓝色的三颗,红色的三颗,绿色的三颗,机枪弹匣一个,手枪弹匣两个,二流碘化钾三颗,一袋子手枪子弹外加两盒步枪子弹,火腿肠剩三个,汽水剩两罐,压缩饼干已经全送人了,面包还剩两袋。
阿九给了马公子一根火腿肠一罐汽水和一袋面包:“别客气,我请你的,当是我给你赔不是了。”
“这到底是天鹅肉还剩癞蛤蟆肉?”马公子举起火腿肠问道。
“这是猪肉,上面有字的。”
火腿肠包装上印着三个大字,猪大肠。
阿九一口咬开包装袋,马公子也学着阿九的样子咬开包装袋,咬下一块火腿仔细咀嚼一番道:“这是怎么做的?”
“可能是猪肉剁碎了掺淀粉吧,我也不知道,我是买的。”
“在那里买的?”
“超市。”
“超市?”
“嗯,超市是个很神秘的存在,你永远也找不到的,我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才能有幸进到超市里买东西。”
“次。”阿九拉开易拉罐的拉坏。
“怕。”马公子学着阿九的样子把易拉罐的拉环拉断了。
“这个怎么开?”
“这个,你先喝我这个吧。”阿九和马公子交换了下汽水,掏出匕首直接把易拉罐剜开。
“来,碰个杯。”
“哈。”马公子喝口汽水被辣的哈了一声:“这是什么酒?”
“这不是酒,是汽水,也是在超市买的。”
“又是超市,你怎么机缘巧合遇见超市的?”
“这个、我、西冷桥头,湘西人赶尸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赶尸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汽车大厦内衣之属。”
“阡陌交通,噪音响不停,其中往来堵车,男女衣着,不能遮体,染成黄毛,并怡然自乐。”
“见赶尸人,乃大惊,围观之,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请乘之,赶尸人大惊,问此何物,乃汽车也。”
“你到底再说些什么?”
“我正在给你解释超市呀,你听不懂算了。”阿九讲的口干又喝了一口汽水。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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