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正是下达商船不能出海的禁令,可是以捕鱼为生的百姓,每日能出海一次,由官兵同行,以免发生意外,不能回来。
于是捕鱼为生的百姓脸色大喜,对于将军此番通情达理的命令表示欣喜接受,对于阳儿也有了信服,认为将军是真正为他们着想好官。
而那些商户,则是脸色阴沉,看着被官兵把手封锁的码头只有渔船能进出,就连番邦异族也被留在了江都城内。
修建码头堤坝需要大量的银子,阳儿正想让江都城里的商户共同捐款,却不想因为此禁令,因此得罪里城内的众多商户,无一人肯捐献银两,把修建码头堤坝的进程耽搁下来,让阳儿一脸数日阴沉着脸色。
见此叶凡心中有了计策,让阳儿约城内所有商户在酒楼一聚,谈一谈如果他们愿意捐献银子的数字,则关系到他们以后行船的船只数量。
叶凡把两个孩子安顿好,女扮男装跟着阳儿出了门。
看着眼前装修精雅的酒楼,叶凡与阳儿一起下了马车,一人容貌俊俏沉稳,身着银色箭袖衣袍,腰缠玉带,一头长发固定在头顶,行走间脚步轻巧,内行人一看便知此人有武艺在身。
而另一人五官平平,神色木纳沉静,眼色深沉,让人瞧不出此人心思,十分低调的跟着这少年将军身旁,可是二人步伐一致,让早已等候的人眼里闪过精光。
这小将军身后之人,只怕不简单!
“不知将军让在下等人在此等候是为了什么?可是将军要解开海上禁令?”
见两人进门,屋里的众人碍于面子情都纷纷站起来拱手打招呼,虽是如此,眼神却在他身后的叶凡身上转悠,暗自猜测叶凡的身份。
阳儿眉眼不动声色一皱,那些在商场上的老狐狸顿时纷纷收回目光,请二人落座,其中欧阳商会的掌柜便先发制人。
叶凡把眼神放到欧阳掌柜身上,此人不过五十出头,浓眉大眼,国字脸,嘴上续了山羊胡,脸上虽然带笑,可是说话却丝毫不客气。
叶凡知道,这是因为阳儿年纪没有建树的原因,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没有威严一说,所以这些人倚老卖老,仗着阳儿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才会如此不客气。
“是啊,将军!咱们都是小商人,就靠着那些红毛怪来买咱们的东西,你这禁令一下,咱们这铺子可就开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当初海上的流寇不是都被将军收入麾下了吗?为什么如今我们的货还是被人截了?就连人也没了,这可真是损失惨重,再加上将军禁令一下,咱们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将军可要体谅体谅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啊……”
欧阳掌柜的话就像一根导火线,让这些日子憋屈的商户都忍不住七嘴八舌的哭诉起来,希望能让阳儿解除禁令,见阳儿依然无动于衷,也没有接他们的话茬,让他们都愣了愣,心里也有些恼了。
认为阳儿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可嚣张的,他们肯叫他一声将军,那也是看朝廷的面子上,于是一个个眼里都不免遗漏了出来,让叶凡看个正着。
“本将军说过,我管的是江都百姓的生命安全,而不是你们商会之间的杂事!况且,你们敢肯定你们的货是被海上的流寇所劫?你们让本将军体谅你们,那谁来体谅本将军?……”
阳儿冷眼看着这些人站在他面前做戏,重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发出哐当一声,让那些蹬鼻子上脸的商户一怔,安静下来。
空气里有瞬间的沉凝,少年沉着的声音响起,让他们脸色变换,有些灿灿的闭上了嘴,都盯着欧阳掌柜。
“将军不必动怒,他们也是人财两失,损失惨重才会着急,言语上不免有些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勿怪……”
“是啊……”
“对对对……”
看着差不多了,阳儿这才抬手,颔首道。
“想必众位都知道本将军请你们来是为何,修建堤坝关乎着百姓民生,各位身为江南富商,都应该出一份力,此事利己利民,到时本将军也会把此事往上报,为各位争取该得的名声……”
“这,将军,不是我们不愿意拿银子出来,实在是这些日子商铺损失惨重,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是啊,如今海上禁令,咱们东西都无法卖出去,如何能拿的出银子……”
“就算咱们把家底掏出来,也不够修建将军所说的堤坝,就凭咱们这些人实在是难成大事,不如将军再想想办法……”
“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掏银子了?”
听着这些人冠冕堂皇的推脱之词,阳儿浑身散发着寒意,冷声嘲讽道。
“此事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不如这样,将军把禁令解除,等咱们赚了银子,自然会捐献给将军……”
“够了!本将军再问一句,你们是否不愿意掏出银子,别给本将军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们都该知道,本将军是怎么当上这个将军的,你们要是不愿掏银子,那么今儿谁也别想走出酒楼一步……”
“来人,没有本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踏出这个门……”
“是,将军……”
阳儿猛然起身下令,一直守在门外的人闯了进门,他们这才发现,原来整个酒楼都被人包围起来,插翅难飞!
让他们脸色大变,惊慌的看向欧阳掌柜!
欧阳家可是江都有名的富商,他怎么敢这么做!
“将军这是要逼迫我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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