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洄不敢置信,他这是……被调戏了?他们口中明明叫着公子,竟还调戏到他头上,嘉州男风竟已兴盛至此了么?
面上淡淡道:“几位公子还请自重。”
扇公子装得附庸风雅,“寂寞长夜,就让我们互相温暖彼此饥渴的心,以慰寂寥。公子你又何须拒绝。”
老鼠笑得不怀好意,“咱们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还是给上的那一个,小美人你难道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高个子眼神淫-邪,不耐道:“还费什么话,直接上就是,我看这小婊-子想要的紧呢。”
尤清洄忍无可忍,提气就想把这几个人踹下山,玩山体滑坡,却忽然僵了身子,因为他发现丹田空空如也,毫无内力。
何时被下得化功散,他竟毫无所觉。
几人对视一眼,扇公子摇着折扇,“怎么了小美人,是不是觉得内力没有了。”
尤清洄目光沉静,掩埋了其中的情绪,“你们何时下得药?”
扇公子得意,“既然美人发话了,那在下就为你解答一二。喏,瞧见没,那边那个长得跟老鼠亲戚一样的,别看他长成那样,手里头的功夫可不一般,手法快着呢,只要你有一个闪神,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下到你酒里,就我们在这这会儿时间,美人你就心不在焉的喝了好几杯。哦,对了,还有这药,可不是一般的化功散,是花了大价钱的,无色无味,银针都探不出,任你医术了得也得着了道。”
尤清洄半眯起迷离的眼,“你们早有预谋。”
“是,我们早盯上了你,跟了你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趁你心灰意冷趁虚而入来个攻心战,一举抱得美人归,不想你不买账。那就只好来硬的了。”扇公子忽然欺身靠近,钳起尤清洄下颚以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道:“小美人我告诉你,别这样看爷,爷一个把持不住可就在这儿办了你。”
旁边两个不耐烦了,“哎,老大别跟他废话了,直接进正题吧。”
扇老大给他们飞了个眼刀子,“你们两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急什么,总要问问我们小美人的意见,美人儿,你是喜欢天地为衾来个野合,还是喜欢芙蓉帐暖度春宵?”
尤清洄听着他们言语污秽,面无表情。
“你不答,我可当你选了前面一个喽。看不出来你这么清新的美人儿还喜欢玩刺激的。”语毕,便将手伸向尤清洄衣襟。
尤清洄急急的往后退了一步,正撞上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的高手下身上,高手下一双糙手紧紧的将尤清洄箍在身前,下面怒张的物件直顶在尤清洄股=间。
尤清洄眼中愤恨,狠命挣扎,却听得身后的呼吸声愈加粗重,尤清洄不敢再动。
扇老大见状扬起嘴角,“宝贝儿,你还是乖乖的好,不然呆会儿疼的可是你。”
言罢一个眼神,早在一边跃跃欲试的鼠手下得到许肯,伸出鼠爪抚上尤清洄的脸,“嘿嘿嘿,真嫩。”
尤清洄偏过头,戾气横生,使了全劲一脚踹至鼠手下胯-间。
鼠手下哀嚎着倒了地,疼的蜷起身体,冷汗簌簌的流。
尤清洄同时曲起手臂,手肘狠狠的撞下身后坚硬的胸膛,却疼得手臂一阵震颤,但也使得箍在腰间的力道松了几分,尤清洄急急的想挣脱。
一瞬间的急转惹恼了在一边看好戏的扇老大,拽起尤清洄衣襟狠狠的甩在石桌上。
石桌和背部重重的亲密接触,疼得尤清洄痉挛了身子,死咬着唇才只泻了一丝呜咽。
扇老大一手撑在尤清洄身侧,口气危险,第一次明确警告:“尤清洄,你没了内力,我的还在,你逃不掉就不要再做无畏的反抗,不要逼我卸了你的手脚,给兄弟玩到腻,再给狼犬玩到死。”
尤清洄闭着眼抖了抖身子,似是害怕了,扇老大很满意,正想抽身离去,却听得尤清洄口齿清晰道:“谁指使你们过来的?”
扇老大惊了惊,随后不在意道:“谁约你过来的就是谁指使的呗。”
尤清洄倏忽睁了眼,月色映在他清冷的眸子里,生出几分寒意,“这么快供了幕后主使更像是栽赃陷害。”
扇老大怔了怔,直起身笑得爽朗,不吝赞许,“你很聪明。”
尤清洄眸光深幽,像夜色中最浓稠的那一块幕布,吸人心神。
扇老大掀起唇,“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尤清洄眼波微动,看向扇老大,背对着月光的面容一派模糊。
扇老大又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受人指使?”
尤清洄躺在冷硬的石桌上很是不适,动动身子背上就是细密的疼痛,冷眼看向扇老大,“能否请阁下搭一把手,让在下先起来?”
扇老大一合扇,伸至尤清洄手边。尤清洄抓住折扇,便觉得一股雄浑的力量递至指尖钻入身体,轻易将他带了起来。心下惊异,这人的内力,深不可测。
尤清洄撑着石桌,索性便坐在了上面,“有几点,一,天下美人何其多,前有小倌馆后有青楼妓院,想寻乐子去里面既合法又玩得舒心。假设你们是cǎi_huā大盗流氓强盗一流,在路上见到一个,跟踪了许久,且就算是今日才逮到空,若你们一直跟着,我在这儿坐了这么久,为何现在才现身?二,你说你们跟了我很久,我武功就算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更何况,大多时候,我还和一个少有的高手在一起,就算我不察他却是不可能不觉。三,强-奸便强-奸了,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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