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刘管家就迎上来,连忙把白墨身上沾了尘土的外套脱掉,换上柔软舒适的衣物,看着白墨疲乏无力的样子,拿出早已备好多时的温热毛巾,轻柔的擦了擦白墨冰冷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伤如陶瓷般精致的肌肤,若是白墨不说,谁会想到白墨已经三十出头了。
白墨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柔软的按摩枕,享受着刘管家轻柔的伺候,似乎昏昏欲睡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白哥,是我失职,不过欺辱江惟的杂碎我清理干净了,我明日去领罚。”
白墨沉默着,默认了ben领罚的举动,挥手召唤江惟坐在他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江惟胸口妖冶的纹路,看着红肿带有血丝的红豆,蹙眉有些不满,唇贴在江惟的额头上。
ben正在无所事事的发着呆,并没有看到这幅缠绵的场景。
打开电视,新闻台上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身后是爆炸后破裂的残渣。
“城郊游艇自燃爆炸,死亡人数目前警方并不确定……”主持人滔滔不绝的汇报着现场直播的状况。
白墨看到这个消息,垂着眼睛,把电视关了,表情冷淡不知在思忖什么。
ben瞪着眼前脸色泛红的江惟,有些奇怪,他又没有掐他脸,怎么会红的这么厉害。
白墨过了许久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对一旁的刘管家道:“我乏了,就把我屋对面空闲的房间收拾干净给江惟住,请刘医师治疗下他的伤。”
刘管家暗暗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确定的问白墨:“那可是您未来的未婚妻房间,这不太妥当吧。”
“我何时给你权利质疑我?”白墨冰冷不满的声音,墨色的眸子瞧着刘管家像似瞧着古墓中死人般的眼神,仿佛她已经是死人。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收拾屋子去。”
ben在一旁瞪大双眼,白哥?居然把未婚妻的房间给这个白痴住?心里浮出一缕缕酸意,却不知针对谁。
江惟有些不可置信,看着ben瞪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他果然是喜欢白墨主子的,一缕缕失落伤心。
“白哥……”
“我下的命令。”白墨强势截断了ben劝阻的话语,缓缓又道:“入浴后在去收拾……”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刘管家却心领神会,这是她每日的工作的一部分。
伺候白墨泡药浴与按摩穴位。
白墨不理会ben抬起手示意刘管家。
刘管家温柔的搀扶着白墨进入浴室,蜕去白墨的外衣,露出赤.裸的身子,身为女性的她并无羞涩与不自在,早已习以为常。
洁白的池子内缓缓注入药酒,氤氲的蒸汽如仙境般的浮云缓缓飘升。
薄荷清香的药酒味道在浴室内弥漫,虽说是浴室,但是与普通人家会去的游泳馆毫无差别。
白墨浸泡在炙热的药浴内,享受着刘管家的按摩头部。
一整天的疲惫与难受在刘管家灵活的手指下消失无踪,白墨有些昏昏欲睡,额头上干毛巾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浸湿。
刘管家的手指渐渐往下,按摩颈部的穴位,白墨僵硬的脖子似乎柔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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