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塞西尔在国内陪我的儿子相处了一个月,我儿子自然是姓伊,单名一个光。
他名字是我起的,塞西尔问我起这个名字时的想法的时候,我恍惚了很久,给出了就是随意起的这个答案。
其实我记起来了,我第一百二十二任交往对象,他给自己起的中文名字,就叫光。
他说,光无处不在,我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旁。
这么一想,我还真够渣的了。
血崩而死的我的妻子留下的唯一的血脉,竟然被我起了一个前任的名字。
我不是宗教徒,但我相信,善恶终有报应。
塞西尔,大概就是我的劫数。
11.
我并不意外,重新回到了古堡后的我,迎来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同伴。
我并不意外,我的生活一落千丈,需要自己处理食物清洗衣物。
我并不意外,塞西尔当着我的面,将昨日插进我肉穴的性器,插进了一个陌生男孩的肉穴里。
塞西尔干着那男孩,微笑地看着我,他想要在我的脸上看出痛苦的痕迹,而我也如他所愿,我的确痛苦,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我干过很多次这种当着旧爱的面,玩弄新欢的游戏。
所以竟然能够很安静地做一个旁观者。
塞西尔向我伸出了手,我缓慢地走进了他,他问我想要么,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的性器从新人的洞穴里重新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洁癖要不得,毕竟,我也没比他干净到哪里去。
12.
混乱的日子过去了一段时间。
我也习惯了从心口,从脑子里传来了像是能杀死我一样的痛苦。
我依然能将我自己照顾得很好,塞西尔不愿意同我共进晚餐,我刚好可以自己做自己喜欢的食物,塞西尔喜欢享用其他人的身体,我自然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平摊开一本书,享受一个恬静的夜晚。
我不愿意离开的原因,大概在于,那隐隐约约察觉到的一点爱意。
两年多的时光,到底不是我一人的独角戏,我在意的是结果,而非过程,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我固执地不愿意承认我的输。
塞西尔向我求婚了,我伸出了手指,我说,好。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锁在房间窗前,被迫看着塞西尔和另外一名少年,在宾客的祝福下,交换戒指。
这是一场没有法律效力的婚礼,塞西尔不可能给任何人平分他家产的机会,他不过是做一场戏,一场让我痛苦不堪,让我难过崩溃的戏。
我一清二楚,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心脏和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绳索割出一道道红色的伤害,我的脸上满是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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