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二
乐正七的来头可不小,他出身盗墓世家,从名字里就可以看出在家排行是老七,他的父亲乐正悬前后共有七个孩子,早先日子家里太穷,饿死一个、病死一个、送走两个,只剩下三个,老三投奔美国从事科学研究,老六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乐正七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却一点也没有享受到老么的优待,这可怜的娃不是大妈生的,没人知道年过半百的乐正悬是和哪家的黄花闺女捣鼓出这么一个水灵精致的孩子带回家……
总之,乐正七被习惯性流浪四方以墓为家的爸爸丢给大妈,没奶喝、喝白稀饭喝到两岁后大妈因病去世,又转手由姐姐带,一年见不到老爸几次。六岁时姐姐嫁人了,本想跟着姐姐一起去姐夫家住,不想老爸知道后横竖不肯,哪有嫁女儿还拿儿子作陪嫁的道理?
六岁的小七被乐正悬领走了,不出几年就和乐正悬养成同一种习惯:把别人的墓当成自己的家、把别人的棺材当成自己的床。
乐正悬将儿子培养成一个盗墓天才,老头子那叫一个开心啊,就像一个球迷一个人看球赛激动不起来、找到个知音一起看,便亢奋得形象全无了。乐正悬盗墓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是盗墓,只是处于一种病态的狂热癖好,陪葬品只看不拿,而乐正七对那些陪葬品没有多大兴趣,见多了,国宝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些破烂,顶多也只是些能卖钱换糖吃的破烂。
前两年父子俩找到了一个明末时期的墓穴,乐正悬就在这墓穴里差点将一把老骨头摔碎了,还是年幼的儿子费了吃奶的力气把他给拖出来送到女儿家养伤,康复后脚也行动不便了,别说再去寻墓,就是到花园里散散步都得拄根棍子!哈哈,这下嫁女儿不仅陪嫁儿子,把老子也陪嫁过去了。
一旦没有老爹管着,从小没念过书,不懂人情世故的乐正七独身在各个墓穴里来去自如,随手从墓主的脑袋下抽走个玉枕,用个大布袋装着拎到地摊上去卖,当场被警察给抓个正着。孩子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不敢告诉爸爸和姐姐,绞尽脑汁想到爸爸以前提起的魏南河这个人物。
魏南河是乐正悬师弟魏枕溪的儿子,在某个明星大学美术系任教,魏南河对古董有种癫狂的热爱,不同的是,乐正悬喜欢到墓穴里作客,看看主人家的珍品,看完便走,而魏南河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藏在自己家里,独自欣赏着。
魏南河第一次见到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小师弟乐正七,是在警察局里。看样子十五岁不到,大概只有十二、三岁,蹲在警察局角落,黑白分明的灵透眸子里看不出喜怒哀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警察作笔录时,问他玉枕从哪里弄来的?
乐正七实话实说:“从墓穴里。”
警察问:“你怎么会跑到墓穴里去?”
乐正七说:“不是跑进去的,是爬进去的。”
魏南河差点冷汗直流,现在想起来,幸好这孩子未成年,魏南河以孩子脑袋有毛病为由,交了一笔钱上下跑关系,一口咬定这玉枕是孩子在田里捡的,费了不少功夫才把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孩子弄出来。
这事本该到这儿就结束了,哪知道傻乎乎的乐正七从警察局出来后对魏南河感到无比亲切,老爱往魏南河那跑,一来二去,日久生情,天上掉下个冰雪诱人人见人爱的的小龙女……咳,小龙子才对,魏南河顾不得面子了,也不管年龄差距多少,人家是男是女、有没有成年,先近水楼台混淆孩子的性取向,再花言巧语骗上床吃干抹净,最后捂进山旮旯里藏着、掖着,一栓就是一、两年。
遗憾的是,这盗墓奇才顽皮惯了,转眼快到十六、七岁叛逆期,越栓他他越手痒,经不住流窜作案的假道士伯侄俩老蛮和小蛮的怂恿,瞒着魏南河逃了出来,一路向北,三人潜入森山老林挖进个明代的墓,结果进去时小孩好手好脚活蹦乱跳,出来差点断了一条胳膊。
小蛮用脏绷带胡乱一裹乐正七的伤口,送回给魏南河,没敢进门就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
魏南河既惊又怒,急火火地把乐正七送去医院医治,足足缝了二十几针,幸好没伤到骨头,否则小屁孩就残疾了!
古香古色的木质房间靠东摆着一张明代拔步床,床顶架上挂着一串盛气驱邪的乾隆通宝,叮呤当啷响个不停,老旧的床架子嘎吱嘎吱地摇得厉害。魏南河赤身luǒ_tǐ地将乐正七抵在床角奋力耸动,健壮高大的身躯控制住细胳膊细腿的小鬼头简直是游刃有余,乐正七的一条腿架在他肩上,另一条腿被固定地横在床沿的门围子上,小身子随着对方的顶撞不由自主地晃动,丝毫无法抵抗,只能咬着嘴唇哀哀地小声呼疼:“啊,疼……慢点,南河,慢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魏南河火热粗大的器官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同时用牙齿温温柔柔地捻咬他的耳垂,口气却恶狠狠的:“从小就不懂学好,尽给我捅篓子!说,下次还敢不敢干这种不要命的事?”
“不敢了……呜呜……”乐正七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求饶:“再也不敢了,魏叔叔,你原谅我吧……”
“发誓以后要当听话的好孩子,好好念书努力向上,每天念两个小时的英文。”
“啊……嗯……我最讨厌念英文了,我爸都没逼我学鸟话!魏南河,你这老sè_láng,你管的太多了……”乐正七忍不住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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