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望了眼墙上的钟,伸了个懒腰。五点了,你想走了吗?
韩耀庭起身,笑容里没有丝毫的不高兴。我是该走了,我想你后面不会有客人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嗯。夏春秋随口应了声。
韩耀庭朝他有礼的点点头,临出门前夏春秋叫住了他。
你那个手下......每次都跟着你,头发很漂亮的那个。
韩耀庭回头,脸色有些讶异,小杨吗?
我哪知他叫什么,头发很长绑起来的那个。夏春秋揉揉开始发疼的额角,他有预感晚上一定会痛得死去活来。
他最近会有些问题,你这两星期最好少让他出门。
韩耀庭有趣的看着夏春秋,我以为你只会注意客人的。
他跟你的缘分还有很久,这人很难得。夏春秋没有多说,他知道韩耀庭很重用他。
谢谢你,我会注意的。韩耀庭道了谢,转身出门。
那身阿曼尼的背影修长优雅,比起穿在叶致浩身上的......真是天壤之别......
夏春秋用力甩了甩头。起身准备回家,再继续持下去,他怕回去会更惨。
抓起外套,夏春秋没理会助理在跟他说些什么,迳自离开办公室回到在顶楼的家。
拖着越来越疲累的身躯,夏春秋靠在电梯里,觉得自己快倒下来了。
冬海......冬海......
喃喃念着叶冬海的名字,他想起他们小时候。
那是他第一次尝试为人消去那些不好的气,回来之后病了三天。
他发着高烧,脑子里跟梦里环绕的都是对方所遭遇到的极为可怕的事,当时才七岁的孩子几乎掉了一条小命。
奶奶要他念经,一路高烧到深夜,他连一句经文也记不起来,夜里冬海悄悄溜来看他,他哭着说记不起经文,叶冬海握住他的手说。你念我的名字就好,经我帮你念,这样一定可以的。
后来,他真的念着他的名字一整晚,叶冬海也握着他的手,为他念了一晚上的经。
虽然这么做一点用也没有,但是他心里却得到了安慰。
之后那就变成了一种习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在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默默地在心里念着冬海,那仿佛会让他好过一点。
虽然,他不晓得他跟叶冬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奶奶走的那一夜,只说要见冬海,只把遗言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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