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算了?!”要真这么算了,可就太便宜那个家伙了!
景阳拉着景阳重新走回了床边,坐下,抚了抚她的脸“你莫要多想,她,她没有欺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景阳不敢看秋宝的眼睛,生怕她瞧出点什么来。
“那。。。”为什么要招做驸马呢?秋宝不解的看向景阳。
景阳转过头,对上秋宝的眸子,又说道:“即使她没有欺负我,我也已经是离不了她了,这其中的曲折,没办法说明,但她做我的驸马是一定的!”
秋宝瘫坐在床上“可她是和尚啊?这,这,皇上怎么可能会同意?”
那人也说过同样的话,景阳摇了摇头,将一缕秀发顺至耳后“和尚又能怎样,出家还俗,这是什么大事?”
秋宝看着景阳这个样子,莫说是劝,就算是千军万马也拉不回来了!叹了口气道:“秋宝都听公主的,公主要秋宝怎么做,秋宝就怎么做,只是这事千万不能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要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那可就要出大事了。”边说边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景阳当然也知道这是杀头的大事,父皇是不可能让自己跟一个和尚在一起的,不过自己也不可能让了空去送死,这是一场必须要赢的战斗,为了空,更是为自己!
☆、第25章 她就喜欢臭和尚
“师傅,您找我?”了空收拾完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进来吧。”无明盘腿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作着禅。
了空也盘腿坐下了,虽然不是头一回跟师傅面对面的坐着,按理说早就该习惯了,可今天的了空显得很是不安。
“陪为师下盘棋吧,你执黑先落子。”
“是,师傅。”
了空对于围棋并不是很在行,平日里也就是能跟师兄弟们随兴几把,可这要来真的哪里是无明的对手,刚走了没几步,就被团团困住。
“师傅,弟子输了。”了空将手里的黑子放回棋盒中。
无明捋了捋胡子“平时你都还要再走上个十步才会认输,今日怎的不计较了?”
“弟子愚钝,不得师傅要领。”
“你有心事。”无明拾起之前了空落下的一颗黑子,重新换了个地方落下,看着了空道:“以往你总是要将子落在这里,今日却晃了心神落错了位置,正所谓是一子错步步皆错。”
了空猛地抬头看向无明,一子错步步皆错,师傅是在提醒着自己什么吗?可人生并不是棋盘,怎么能用这些固定的网格来控制。
无明用一种慈爱的口气遥想着当年:“那年你刚到寺里的时候才这么大一点,师兄弟们也很疼你,一有什么好吃的都往你那塞。”无明伸出手指比划着“一转眼就这么大了,为师也老了。”
了空低着个头,眼里噙着泪,往日的那些情景一一浮现“师傅就是了空的生身父母,当年如果不是师傅,就不会有今日的了空。”
无明听她这样说并没有接下去,而是站起身,走到佛龛旁行起了佛礼“阿弥陀佛。”
转身又看向了空,摇了摇头:“可毁你的也是为师,惭愧啊!”
“师傅,您千万不要这样说,了空知道您无论做什么一定有苦衷,一定也都是为了了空好,您对了空的恩情,了空都一一记着,不敢忘记。”
无明从心底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你回房去吧,好好休息,这几日也是辛苦你了。”
了空跨出门槛的时候,想到了她十一岁那年,自己去无明房间找他的时候。
“师傅,我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为什么我跟师兄他们长得不太一样?”
她早就知道自己跟师兄弟们不太一样,那时候师傅总是叮嘱她不能去河里洗澡,不能光着膀子,不能干太多的重活,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可直到自己无意间看见了师兄们光着身子在河里洗澡的样子,才意识到这事情不像师傅说的那样。
无明透过了空清澈的眼睛想起了故人的嘱托,定定的看着她道:“你是跟他们不一样,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在佛祖的眼里众生皆平等,众生皆无相。”
了空低着个头“弟子愚钝。”
“对你来说是性命重要,还是色相重要?”
“自然是性命重要。”
无明点了点头,也是赞成她的观点,没过多久,便拿来了一碗汤药叫了空服下。
“从今日起,你跟师兄弟们是一样的,无论何时都要谨记,你生在龙山寺,长在龙山寺,将来更是殁于龙山寺。”
了空被那碗汤苦到心里,眼圈竟都有些潮湿,虽然她听不太明白师傅的话,但还是点着头,既然为了活命,那剩余的顾虑就也都不能算是顾虑了。
无明看着了空的背影,在心里立下了誓言,只要你在龙山寺一天,我无明定当护你周全!
了空刚回到厢房,就被了尘拉了过去贼兮兮的说道:“你老实跟师兄说,你跟那位公主是不是?恩?”又眨巴了几下眼睛。
“不知道你说什么。”了空抽回胳膊不予理会。
“哎!你看你,师兄这是为了你好啊。”了空掸了掸袖子伸头又凑上前去“你说你们俩在那龙山崖里呆了那么久,当然了!师兄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不过这种事光师兄信你也不行啊,外头人的话总是不好听的,毕竟你是跟没出阁一个大姑娘,孤男寡女总不好听啊,你这才刚回来,就有唾沫星子了。”
了空本来就心烦,现在又听他这样说,心里头的火噌噌噌的就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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