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看看俩人,脸色不太好,“沈岱要求陈溪陪他过一夜。”
“你!”津政愤怒地想过去揍他,陈溪拉住他了,叫他不要当真。
李安澈忙接着说:“津政要求揍沈岱五拳!”一听这话,陈溪有点呆愣了,他是不是早就料想到沈岱会提这么无耻的要求。
沈岱呵呵大笑,“有意思!津政,你过来揍我五拳,今晚陈溪就是我的了。哈哈……”
在陈溪呆愣之际,津政早已过去挥拳揍沈岱,陈溪想劝也劝不开。沈岱果然如他要求硬生生地挨了津政劲道十足的五拳。俩人的身高和体格不相上下,沈岱略为强壮一些,肌肉很结实。挨了津政五拳后,沈岱开始发狠的反击。刹时,俩人打成一团。
陈溪和四个球童吓呆了。李安澈安静地站一旁,脸色深沉地观看他们的打架。反应过来的陈溪,着急地跟李安澈说:“快想想办法,这样会出事的!”
李安澈扫了眼陈溪,冷冷淡淡地说:“让他们打会吧。安保很快就来。”
俩人打得凶猛,打法有点套路,看得出他们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外面的人不敢随意靠近他们。十分钟左右,高尔夫救场的安保终于赶到了这个有点远的第36个球场,拉开早已打得筋疲力尽的他们,分别扶上两辆球车。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陈溪和津政在一辆车上,陈溪仔细地为津政擦净脸上的一些污迹,既担忧他的伤,又生气他的打架行为,半责备地道:“津政,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粗暴的时候。就算沈岱讨人厌,你也不能随便揍人。”
津政顶着乱糟糟地头发,衣服也皱巴巴,满身污迹,笑呵呵,不在乎地说:“不但是为了你,很早以前,我就想揍他了。今天算是了偿心愿!”
握住陈溪的手,神色带点回忆:“我和他以前曾经在一所私人军校里训练过,那里的训练异常艰苦苛刻。我和他成绩相当,沈岱为人很阴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时,我有个同期好友,被他活活打到半死,还好,我及时赶到,阻止了他。”见陈溪认真在听,“后来,我和那个好友提前出校接管公司,而他在那比我多呆了三年。今天,我听到他那句话时,我很生气。陈溪,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陈溪明白很多富豪为了个人自身的安全,都会送儿子去练些防身术。只是没想到,还会有私人军校的存在。陈溪握住他的手,温柔笑道:“嗯,我相信你,政。答应我,下次别那么冲动。车很快到球馆了,休息会。”
开在前头的另一辆球车,载着沈岱和李安澈领先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李安澈说:“回去叫医生好好检查下伤势!”
沈岱挑眉,“呵,你这句话该向津政说。”李安澈无语,只好转身先走。等津政一行人也到达后,一个安保带他们来到高尔夫的经理办公室。身材魁梧的高尔夫张经理见到面前几位在球场滋事打架的人,有点愣,其中有三位是他们球场的白金会员。
张经理礼貌认真地盘问他们在球场打架的起因。津政和沈岱非常坦然地陈述了事件的经过,集中站在一旁的四个球童也证明他们所言无假,张经理按照球场条规详细地记录下他们的口述内容,并让他们俩个当事人签名。津政和沈岱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李安澈和陈溪有点无语。
出了经理室后,津政拿出一笔现金奖给他和陈溪的两个球童。陈溪咂舌,“这,会不会……”
津政笑道:“这是小费,这次较辛苦,应该的。”
李安澈和沈岱见状,掏出钱包,数出10张百元大钞,分别递给自已的球童。四个球童拿到这么多的小费,都笑呵呵地道完谢后,跑掉。陈溪有点郁闷,有钱人不当钱是一回事。
津政拿起球包扛在肩上,边走边跟陈溪说:“平时,我们都是给1百或2百,有时也有50元。球童陪场收小费是历来的不成文规距。”
陈溪戏虐道:“津政,下次你给我当球童,我给你五元小费,可好?”
津政煞地停住,目光沉沉地盯着他。陈溪给他盯得慌,忙问:“干嘛?”
津政幽幽地道:“陈溪,我不要你的五元小费,把你给我,就好了!”陈溪由慌变红再变恼,冷哼一声,快步走向车位,背后是津政爽朗地笑声。
狭长的凤眼里是清俊纤细的身影,沈岱冷漠地启动车子,一个倒退,疾冲而出。
陈溪把车停在别墅的车位上,和津政一同下车,打开后车箱,取出两个球包。津政忙夺过他手中的两个球包,“我来。你去开门。”
陈溪随他,取出钥匙走到白色洋式楼房前开门。陈溪走进这个他住了大半年的别墅,房内的一切物品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连味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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