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进屋就忙着收拾儿,将里面的脏衣服拿出来扔去洗衣机那里洗着。又站在门口靠边的厨房那里,洗菜做饭。
看起来就是一个十分贤惠又和蔼的家庭妇女。
只是因为与前夫不好,又不想因为前夫的儿子拖累自己嫁人,才决定不抚养安志宗。结果前夫也不要安志宗,女人没有丝毫得犹豫,便选择离开了。
如今生活圆满幸福,倒是怕昔日的前夫儿子来打扰自己了,连口水都不给喝,就要赶人走了。
真是人心难测啊。
第九章
一点点靠近
从安志宗的生母那里借了五万,又找到了安志宗的父亲。
安志宗的母亲另嫁,父亲另娶,两个人的日子过得果然比安志宗好,并且各自的家庭都看起来异常地美满幸福。
我不仅从安志宗的父亲那里要来了五万块,还多了一些额外的收获。
“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钱已经发完给你了啊。”
安志宗的父亲看起来跟安志宗的母亲一样年纪,一样的外表年轻,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大叔型气质,儒雅和蔼地不得了。
然而,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跟吃了脏东西一样,臭得不行。
他嘴里说的所谓的钱,不过是十年前照顾安志宗的爷爷去世之后留下的老房子。原本安志宗爷爷的意思是要留个安志宗住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性,所以与安志宗的父亲定下协议,。
一旦安志宗的爷爷过世,那么他名下的老房子出售之后所得财产归安志宗的父亲与安志宗所有。
这个协议还有当场请来的律师做见证。
安志宗父亲给安志宗关于房子的总价的说法是,房子卖了二十万,当时的律师还站在一旁沉默着。
年幼的安志宗并不懂父亲说辞背后的谎言,并且深信爷爷请来的律师是正直的,并不知道他们老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安志宗不过是笨在相信对自己的父亲还有亲情,对人心看得也不够透,更重要的是,安志宗更是被自己懒死的。懒得思考,懒得改变现状,一昧地从父亲那里接受一切,认为只要有钱花就行了。
殊不知,这样迟早会坐吃山空。
我从随身携里掏出了从律师要来的证明材料。
就算是时间过得再久,卖掉房子总会在政府部门留下记录的,当年税收证明什么的,二十万的售价根本不需要那么高的税收。
“你好不好奇我从哪里要来这些的?”
我将一沓薄薄的纸张扔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那位给我这些材料的律师早就因为恐惧坐牢而胆小地供出了一切。
房子的真实售价是五十万,当年的五十万跟现在的五十万可是很大不一样的。安志宗的父亲用从安志宗这里骗去的二十五万,投入了自己的生意里,创立了现在他名下那个公司的前身。
当然,在再婚后,这个老男人又跟自己的老婆合资,建立了规模更为庞大的公司,去年还借着别人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了。
就是这么有钱的主,却吝啬地分给安志宗那么一点抚养费,还借着安志宗已经成年了的由头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如果他知道,安志宗因为这个原因而走上死亡的道路,不知道会如何作想呢?
从安志宗的父亲那里顺利地讨回了剩下的二十五万,加上安志宗生母的五万,总共是三十万,还了林荣十万,我还剩下二十万。
钱包里一下子饱和起来的感觉,真不是一般地爽快。
拿到二十万后,对于未来的谋划,其实我心底已经有一个大概的雏形了,只是能否实施,还要看那个人是否能答应我的要求。
拿到钱后,我先去了银行一趟,用安志宗的身份证更换了原先卡的密码,将钱转了出来,又重新开了一张卡。这张安志宗开的卡以后只需要用来做发工资用的就行了,我到底还是习惯用自己的手开的□□。
安志宗的脑袋并没有把任何有关密码的事情留给我,他的记忆是不全的,不该知道的事情,我通通知道了。
比如,他对苗岫的迷恋,那种简直可以称作疯狂的情感足以让我干瞪着眼无语。不仅他的房间里都是苗岫的海报,还有他所收集的关于苗岫的杂志,报纸,上面那些小道消息仔细到足以弥补我对苗岫红起来之前那空白的两年。
那两年,是苗岫回国后,我在国外留学的两年。那是我在得知苗岫对我所怀有的不轨情感之后,所逃避的两年。
但是,五年前的我竟然没有出国,还是乖乖地留在家里,看起来甚至在苗岫附近积极地徘徊着。那么,我就不会经历那空白的两年。
这件事,始终让我有点在意。
不该知道的事情,比如安志宗父亲隐瞒的这事,安志宗竟然没有任何印象。让我费神了好几天。如果能再见到安志宗的话,我难保不会想掐死他。
从银行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我的肚子都饿得发扁。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怀念起苏家的厨子手艺。
因为心底惦记着那件事,我没有马上去吃饭,反而是跑去了自己的家里。
苏家家大业大,难免不会在房子里安置了几名看门的保镖,但在这个生活了好多年的房子里,我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自己的房间,这些保镖对我并不会起什么作用。
我熟门熟路地摸着墙壁,像壁虎一样身体紧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入一条五年前的我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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