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政庭说,“我过去……”
蓝政轩说,“别,你不要去惹他,谁知道他刚才和姚叔谈了什么,脸色变得那么难看,要是你撞枪口上了怎么办?”
蓝政庭犹豫了,他当然看得见那暴风雨要到来的表情,只是有些担心对方这样继续喝酒下去的后果。
关泽予叫来服务员,他说,“加一瓶酒。”
蓝政轩瞪大了眼睛,他说,“一个人喝伏特加?”
蓝政庭不明所以,他说,“怎么了?”
蓝政轩心理暗搓搓的想,关泽予,你死定了,伏特加是你的□□,不如就让它毒死你干脆。
蓝政庭看不明白,他说,“你为什么老是和人家过不去?”
蓝政轩一边吃着碗里一边看着远处人家的杯子里,他说,“谁跟他过不去,是他自己要跟映辉过不去,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人家欠了他几个亿的嘴脸,我又没有得罪他。”
“真的没有?”
“绝对没有,可能是他看谁都不爽,更何况是能跟关家匹敌的蓝家,他看着更不顺心了。”
蓝政庭低头看着面前的一碗汤,蓝政轩殷勤而热情的给兄长盛了一碗汤,他说,“二哥,你喝。”
蓝政庭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头,他想看出一点点端倪,然而蓝政轩掩藏得很好。
因为跟原曲凡熟,所以理所当然知道冠鹰总裁的致命要害在哪里?关泽予很少喝伏特加,他一喝那种酒就醉,而且丑态百出。
蓝政庭说,“我过去……”
蓝政轩把自家二哥的手拉住,他说,“不许,坐着别动。”
关泽予喝了半瓶酒,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喝酒,也不知打电话的人是谁,等他断了通话,他眼前的酒瓶也空了,蓝政轩看得心里喜滋滋,他说,“走,现在过去凑热闹。”
蓝政庭心里忐忑,他说,“你就是这么跟他树仇起怨。”
蓝政轩可听不进二哥的指责,他坐到人家的餐桌前说,“嗨关总,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你。”
关泽予端正的坐着,他看了一眼不请自来的猴子,加上另一个人,兄弟俩这是合谋着以多欺少以众欺寡?
蓝政庭说,“你还好吧?”
关泽予挑眉,他好不好关这人何事?
“想看戏?”
蓝政轩摇摇头,“跟你打一声招呼,别把你的黑暗心理强加到他人身上,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蓝政庭听着二弟的话直皱眉头,他说,“政轩,你别添乱。”
关泽予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虽然点了一桌,可是还没吃上几口,这不,光顾着喝酒,竟忘了要把美食解决掉,害得蓝家的三公子蠢蠢欲动,就这么自主的当着人家的面抢了饭食还一副我是帮你,不是在抢。
蓝政庭看着斯斯文文拿起筷子吃东西的三弟,再看看眼神盯着桌上的食物又盯着对面入侵者的关总。
蓝政轩伸出筷子想要尝一尝人家面前的甜点,可关泽予眼疾手快,他叉出筷子夹住人家的筷条。他说,“蓝三公子就这么饥不择食?”
蓝政庭心理咯噔而起,他说,“泽予,你是不是喝醉了?”
关泽予转头看一眼问,“我像是喝醉的样子吗?”
蓝政庭想说不只是像,那分明就是。
关泽予凝视着坐在旁边的人,眼睛不由一缩,他说,“蓝总,你也想喧宾夺主?”
蓝政庭无话,这越说越离谱,再说下去战火就要纷飞。
蓝政轩就是故意气人,他说,“二哥,我们走吧,关总喝醉了通常都会发酒疯。”
关泽予漠然瞪向故意引火烧身的猴子,他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你把话再说一遍?
蓝政轩识相的附送一个笑脸说,“我只是路过,你继续。”
蓝政庭看了看脸色本来就冷漠的人,他说,“政轩,你该回去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把弟弟拉出餐厅,随后把人塞上车说,“李叔,把政轩送回家。”
李叔还想问,那你呢?
蓝政庭随手把车门关上,他转身去迎接那脚步虚浮的人。
关泽予走出了餐厅门外,他看一眼回到面前的人,就这么不轻不重的瞟了一眼,那一眼有点轻蔑,好像是在说,蓝总不必当假好人。
蓝政庭看着走开去的人,他站在原地愣了几秒,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人了。
关泽予走到了十字路口,他站在路口等着红灯交换绿灯,模模糊糊的好像想起了很多年的经历,也是站在十字路口,他等着绿灯亮,然后身边走出一个人,他说,闯红灯危险。
这后来成了一生的噩梦,从那以后,他的人生就陷入一个怪圈里,他走不出来,也陷不进去,就好像悬浮在铁轨上的列车,让人看着总感觉不安全,只是列车就依靠这份动力而行驶,并且驶向很远的地方,而他则停驻在一个路口,从此不得安生。
蓝政庭快步上去把人拉住,他说,“心情不好吗?”
关泽予身心莫名一震,他全神贯注的注视前方,脑海里天翻地覆的汹涌着曾经的记忆。
他想说,蓝政庭,你看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做人了?你在国外的时候我希望你回来,你回来了以后我希望你还留在国外。
蓝政庭拉住那皓白的手腕,一并拉住了曾经的承诺。
他说,“我不知道今天姚叔找你做什么?本来想过去和你打招呼,但看到你们谈得很不愉快,我认为不该打扰,再者,听说你和政轩老不对头,据说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打,我就怕他乱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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