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钼擦擦鼻梁默了一下,拉着萨摩耶把它的爪子按到岑愿的膝盖上:“你摸摸它,他不会咬你的,特乖,特聪明,你得相信你儿子。”说着说着自己倒先忍不住了,倾身问了一下岑愿的额侧:“再说了,它要是敢,我第一个把它扔出去。”
萨摩耶不服,瞧了他爹一眼以示鄙夷,把脑袋搁在岑愿腿上,呜咽两声看着他。
岑愿慢慢把手从后边搭到它耳朵上,摸了一下撤回来,别开脸表示:今天就这样了,极限了。
朝钼看得好笑,又有点心疼,把儿子用链子圈上:“拉着他出去走走吧。”
岑愿听见出门就脚软,想说不要。就看见那货像听懂了似得,咧开嘴又在那儿“哈哈哈哈”地乐呵,想往门外蹦跶,他犹豫了一下,起了身。
朝钼去宠物商店的时候,和店员说说笑笑走马观花,却一会儿就看中了他儿子。看见他就摇头摆脑,欢实得不行,尤其大眼睛水润雪亮,和岑愿好像。
他指着它说就这只了,年轻的小店员犹豫了一下,看着朝钼有点儿脸红。瞅着老板不在,偷偷说:这只萨摩耶品种毛色可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生过几场病。都怕不好养,一直没卖出去,现在18个月了,蛮大了。
朝钼一瞬间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护短情绪,好像这狗已经是自己的一样,听见别人说它坏话,脸黑了一下,站到摇着尾巴的狗旁边,重复了一遍:“就这只了。”
小姑娘看着刚才如沐春风的帅哥脸都拉下来了,不知道得罪到了哪里,花痴都被吓没了,慌慌张张赔笑脸,低眉顺眼地陪他采购了一堆宠物日用品。
结果朝钼吃饭的时候才想起来,那一闹,都忘记买狗粮了,打电话过去,让他们明天和那些今天没带走的东西一起送过来。
出门的时候自然是朝钼拉着他儿子。两个人稍稍前后错开,萨摩耶左右扯着狗链子嗅来嗅去,竖着耳朵扑腾,偶尔围着他们转个圈,抬着头弯着嘴,迈着小碎步。走到小区内的花圃边,岑愿不愿再去远的样子,在木椅上坐下来,朝钼就站在一边,随着萨摩耶小幅度移动,忽然开口:
“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不起,你自己儿子自己想。”
“哎,儿子啊,你妈都不爱你了。”
“我要是它妈,也是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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