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门框的手终究还是重重垂下,西枣深深吸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西枣!”
快要离去的那个人浑身一震,那一声呼唤拉住她向前迈开的步伐,西枣迟疑的转身,可就在她的疑惑和迟钝尚未化解之前,她就被一股可怕蛮力重新拽会昏暗的房间。
那个人狠狠地抓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而西枣被强硬的压在墙壁的一角,她惊恐的抬头看着眼前人愤怒的神情,苏夕的脸,双眼,唇,她所有的五官变得如此之近,近在咫尺,剧烈的呼吸声是那么的清晰,可怕,炙热的气息扑打在西枣的脸上,浓烈的烟草味让西枣的恐惧与慌张剧增。
“为什么你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到底想怎样,到底想要什么,要做什么,说啊!”
咆哮的声音越来越大,苏夕的控诉,每一个字都像大锤一样,砸碎了西枣剧烈跳动的心脏,甚至连右手腕的骨头西枣都觉得快要被苏夕给捏碎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疼,苏夕你疯啦……快放开……”
西枣除了反抗,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苏夕所说的一切她无法反驳,也无法回答。
“从一开始你就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吃力反抗的西枣惊恐的抬起头,撞上了苏夕炯炯发亮的眼睛,她慌了,急忙又想低下头,但这次被苏夕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而西枣的这一系列动作毫不留情的把她出卖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
苏夕再一次咄咄逼人。
“我……”
西枣想辩解,可一切的言辞都变得苍白无力,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眼前火气攻心的苏夕似乎也没有任何耐心去等待西枣所谓的解释,她低下头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哆哆嗦嗦的唇。
这是她第二次与一个女人亲近,第一次是与身下的这个人,而这第二次依旧是这个人,就好像她与西枣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孽缘。八年前的那一次,是西枣提议的,那一次只不过两个人之间的玩笑与尝试,而今天的这一次,她动真格了,她已经不想再压抑,否认自己的感情了,因为这些东西,直到八年前西枣的不辞而别后她才看清,可一切都晚了,如今那个人再次出现,她不想再后悔,她要把她对西枣所有隐晦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像春末夏初之际奔涌的山洪那样,疯狂而不留余地。
身下压迫的那个人越是挣扎,苏夕越是亢奋,她贪婪的吸吮那两片呜咽的唇,灵巧的舌穿过上唇与下唇之际黏腻的缝隙,长驱而入,寻找另一只躲避的舌,可就是如此她还是不满足,压扣住西枣双手的手转瞬而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身下白色的棉麻衬衫,透明的纽扣禁受不住粗暴地张力,碰裂四周,苏夕迫不及待地解开内衣的纽扣,低头抓住那片柔软含入口中,另一只手顺着颤抖的腰肢深入高腰裙的深处,探进一片水腻的湿热地带,轻揉,摩擦。
身下的人反抗的能力越来越小,可就连喘气和哭泣都是强忍着的。
“疼……”
西枣紧紧圈住苏夕的脖颈,可身体还是不断的顺着冰冷的墙壁下滑,下身不断有热流流出,附着在那个人胡作非为的手指上,西枣的脑袋还是一阵空白,理性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身体的反应,终于,她闭上眼选择放弃挣扎。
而苏夕却变得却来却迫切,不管那个人是否愿意,苏夕只想占有她,宣告她所有的占有权,好让之后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的指摸索着找到那处张合,这一次她没有像第一次的那般犹豫不前,在一股股下流的炙热液体中,逆流而上,探入那个人身体的深处,抽、送,弯曲,炽烈而疯狂。
耳畔隐忍的嘤吟和丧失规律的呼吸声起在西枣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过后,渐渐恢复变得微弱,可苏夕膨胀的yù_wàng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轻轻抱起怀里虚软无力的人儿,缓缓送至塌上,身上凌乱的睡衣被苏夕轻易扯开,光滑湿热的身子轻伏在床榻上那个衣衫半遮的人儿身上。
“吻我。”
身下潮湿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一一脱去,西枣脸颊上情、欲的红晕仍未消去,她微喘轻气,轻轻抬起虚弱的身子,然后贴近上方那副柔润的身子,与之亲吻,拥抱,翻转,磨蹭,她们就像两条光滑的鱼在情池欲水中嬉戏游荡,亲密无间,不知今夕是何夕。
窗外阴雨连绵,谁知窗内情潮涌动,仿佛与八年前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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