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房里燃着一盏小灯,床丄的人睡的正香,鼻子却突然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香味,眼睛也睁开了,“好香”“当然香,刚刚出炉的烧鸡嘿!”
床边魆从天而降,落在了某人的床边,两只手捧着一只不和比例的烤鸡,正在狂啃,吃的到处都是油。
“咕咚”沐决猛吞了一口口水,他已经醒了三天了,这三天后面的伤没痊愈,都只能喝清汤,药水,喝的再多肚子也还是不饱,闻这这香味,看着油滋滋的烧鸡,一秒,两秒,三秒,肚子立刻呱呱叫,口水分泌的快夺口而出了,口水淋不熄心中怒火,沐决爆发了,“滚到外面去吃!”沐决大喊,抬脚飞踹过去,踢到的却只是空气。
魆抱着烧鸡,一边跳一边吃,扭着小屁股气沐决,“谁让有的人不好好养病,吃不到活该,吃不到活该!”
沐决斜眼看过去,怒从中来,却不能跳起来去打人,只能呜呼哀哉忍疼翻身,不爽的面壁。魆坐回床边,一边吃一边道:“其实爹,你真的应该看开点,这件事归根结底你自己才是始作俑者,那天如果不是你给那个谁吃了大还丹,勾起了药性,他是根本立不起来的。”
沐决把头埋在被子里,听到魆说起那天,脸顿时烧的慌,想起那天钟万霆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和那天男人舍命护他的情景,沐决咬咬牙,决心把一切都放下,这件事归根结底如果不是他也不会搞成那样,如果不是为了救他,钟万霆就不会重伤,如果不是重伤,他就不会中□,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何况当时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钟万霆,他最亲近的师兄,如果当时自己真的逃了,让钟万霆被药效折磨死,也真的非他所愿。
似乎感觉到了沐决的想法,魆欣慰的笑了,手指一弹一抹光飘进了沐决的额头,沐决又睡了过去,这次睡的很沉,多日心中的焦躁,在睡梦中消散着,身体的某些伤处,也在以平时的几倍速度愈合着……
魆把一整只鸡吃了个干干净净,把大骨头里的骨髓都搜刮一空,才心满意足的摊在了床边,打着饱嗝嘀嘀咕咕的道:“爹不能吃,我要多吃点,早期发育最重要,本小皇子不能营养不良,嗝!”魆嘀咕完,翻身身体和沐决重合到了一起,逐渐的缩小消失,居然融进了沐决的身体…
的又是十天之后,沐决身丄的伤除了左臂的骨折还没痊愈,其他的伤处都已经结痂愈合了,包括某些不见天日的地方,身体好了,沐决就待不住了,闹着要出去走走,钟万霆看沐决的气色上佳便应了,坐着王爷家的画舫游船河,画舫又大又稳沐决这种大病初遇的也不会晕船。
画舫缓刑了一整个上午,停靠在了一处邻水搭建的酒楼外,准备大吃一顿美餐,美食都是考究的,做起来很费时间,除了两个女人留在酒楼里,他人都在酒楼延睡搭建红柱的廊坊上游走观景,遥望远处的青山翠水。
沐决穿着一身单衣,坐在围栏边看水里的颜色缤纷的锦鲤,嘴角扬着笑意,如果有人注意的话,肯定会发现,沐决这边的鱼群很异常,因为鱼群成群结队一会往东一会往西,一会又兜圈子像是在追着什么跑似得,实际上也确实如此,鱼群确实正在追人,追一个小人,不过只有沐决能看到。
“水边湿气重穿上吧。”
“岚,”沐决回头看着岚闪着柔光的灰眸,他确实有点冷了,把带着那嫩体温的一副裹了裹,笑眯眯的道:“你呢不冷吗?”
“我是个高手,怎么会冷。”岚说着做了几个臭屁的姿势,沐决挑眉轻笑,“你会武功,那天怎么还?”
岚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头,弯腰凑到沐决的耳边,“决,老实跟你说,我这次是翘家出走,我家老头子排了不少人出来找我,我要是真的露了真功夫,恐怕就…”
“哦~”沐决点头表示自己很理解,沐决知道如果他继续问下去,岚肯定会知无不言,但是他做事一向很君子,他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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