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倒在地上,半边脸浮肿了起来,看着陆京跟穆雨烟,眼中竟是怨毒之色。
“乡巴佬,臭女表子,你们他妈有种别走!”
陆京伸手点了点额头,慵懒笑道:“还没挨够穆小姐的打?就算你想挨打,穆小姐也未必肯满足你这种变态的心理,脑残。”
瞧这架势似乎还有后援。
陆京是没心思跟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玩下去。
但穆雨烟完全不知道刚才能打倒十来个小混混,其实完全是陆京在背后出手,以为自己武功已经盖世,乃一代巾帼之女侠。有点上瘾了,还想再继续玩玩,冷声道,“不就是叫人么,我还怕了你这类人动物?”
“老子今儿非女干-了你……”
话没说完,穆雨烟锃亮的皮靴已经踹到鸡冠头脸上。
鸡冠头怒吼,“臭女表子你死定了,你等着。”
“我还怕你叫不来人。”
这女人也真是不知深浅,陆京皱了皱眉,心想就算再来五六个这样的小混混,她就对付不了。难道还真让她被糟蹋了?得,还是留在这儿暗中帮她,让她出出风头,就当是哄孩子玩,反正以鸡冠头的档次也叫不来什么高手。
他站在阴影里很无聊地剔着指甲。
大约有十五分钟,台阶处响起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似还有些沉稳,陆京抬眼瞟过去,来的有五六个人,大约都在三四十岁左右,为首的人极为干练,腰间有一块略鼓的地方应该是枪,而后面的人还有穿警服的。这他-妈也太有趣了吧,陆京不由捂着嘴笑起来。
“表舅!”鸡冠头高叫起来。
为首那人是鸡冠头的表舅。
安弦市市局刑警二队的副队长,特种兵专业过来的,外家功夫高手,还曾多次拿过综合格斗的奖牌。他也是鸡冠头的靠山。
既然他来了,这对狗男女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鸡冠头脸上浮出一抹阴笑。
副队长走过来问他:“怎么回事?被打成这样。”
“表舅,这对狗男女嚣张得狠,您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鸡冠头站起来,指着在不远处拨弄金属打火机的穆雨烟,“尤其是这个小娘儿,我今儿必须要弄她到高-潮喊爹。”
“她……”
副队长向穆雨烟看过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就是她!表舅,只要你把她给制-服了,就算咱是亲戚,按道上的规矩该多少钱我也就出多少钱,再給您两瓶好酒。”
陆京脸上笑容越发慵懒道:“穆小姐这回你可蛮烦喽。”
“乡巴佬,你他-妈别得意,你也跑不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
“知道怕了吧孙子儿!现在你要是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磕得小爷高兴或许给你留条活路,这小娘们,嘿嘿嘿……给小爷我伺候舒服了再还给你。表舅,动手吧!”
副队长点了点头。
啪的一击响亮耳光抽在鸡冠头脸上。
“表舅你……”
话只说了半句,副队长又是一脚揣在鸡冠头腹部,咔吧一声轻微细响,似乎把鸡冠头的肋骨给踹断了一根,疼得呲牙咧嘴,半晌都没有喘过气来。
“表哥,你怎么打我啊?你中邪了么你?”
这家伙被打哭了,涕泪横流,这可是他亲缘很近的表舅啊,怎么回事?
穆雨烟拨了几下金属打火机,走过来,冷眼看着副队长:“武正康队长,你平常还做道上的事儿啊?了不起,不是今儿碰上你这外甥儿,我还真不知道您还有能耐。身上的警-服穿腻了,想混黑是吧?市监狱还正缺捡肥皂的。”
武正康队长低着头,默不作声。
坑爹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还流行坑表舅的?
穆雨烟那可是市局副局长的千金,官大两级压死人,偏怎么惹上她了?武正康心想来这一处,被她记恨上,那估计是三五年内想升队长是没希望,抬手又抽了鸡冠头一耳光。
“混账东西,还不给穆小姐赔罪?”
“可她……”
穆雨烟冷哼了一声道:“赔罪就算了,不过你这外甥刚才说按道上的规矩来,我倒想瞧瞧道上的规矩是怎么样?武队长请吧——”
“那……好。”武正康明白这位局长千金的性格。
当即就招呼手下兄弟,劈头盖脸地对十几个小混混一顿海揍。
“穆小姐,我这混蛋外甥顽劣无知,经常在外面寻衅滋事,早应该把他管到劳教所老叫两年,您觉得这样办妥当么?”
“究竟怎么办你自己看,但千万别对不起你肩上那枚警徽,也被给警-察这个队伍丢脸。”
“穆小姐教训的是。”
穆雨烟在这姑娘虽然也在纨绔圈混。
但心里还有正义和良知。
……
“谢谢穆小姐仗义相救。”
出了地下停车,陆京对穆雨烟拱手道谢。
这姑娘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以为真是自己打倒了那十几个混混,飘飘然的,故作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道:“这是本分,本分,有什么好谢的?”
“真心女侠本色!”
“行行行,说那么多干嘛?去给你买个手机,我刚才不是把你手机给摔坏了。”
就近进了一家手机店,穆雨烟也没问,直接就是最新款,牌子最好的买了一个,陪给陆京,然后便分道扬镳。这姑娘着急去跟狐朋狗友显摆战绩呢。
时兴玩意儿陆京不怎么会用。
又留在手机店,等服务员装内存卡,剪卡之类。
等把手机卡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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