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友哥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倒是张三贱陷入沉思:“好像有点道理……”
我也隐约猜到希夏邦马峰跟黑宝珠国会有联系,但劳拉的论断有点太武断,甚至可以说是太惊世骇俗,所以一时半会也不敢认同。
我问劳拉有什么依据?
劳拉指着雪山说:“你们仔细看一下,从这个角度看来,整个希夏邦马峰像是什么?”
我们哥仨不由自主地抬头瞻仰,仔细看了片刻之后,张三贱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尼玛好像是一座人像!”
“不是吧?”友哥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仔细看时,希夏邦马峰的三座山头两边低中间高,两边山脊延伸纵横,就像两条巨大的臂膀。整体看来,这座大雪山确实类似一座超越常识存在的人形半身像。
这半身像唯一的破绽就是没有头部,中间的主峰硬生生崛起,像是被人切掉脑袋而只剩下脖子的躯干。
“没那么夸张吧。”我犹豫了下,还是提出了我的看法:“你们见过没脑袋的雕像吗?”
“除非被人打断。”劳拉说。
我隐隐觉得劳拉似乎话中有话,却没去细想,我说:“像这种视觉误差造成的错觉很多,比如在乐山大佛整体之上还有一个由几座大山组成的睡佛,但其实都只是在特定角度的观察下造成的错误印象。这座雪山在这个角度看起来也许像是巨型人像,可是在别的角度看的话就未必像了。”
“但愿你是对的,走吧。”劳拉不置可否,转身就走。
“去哪?”我见劳拉是往回走,心中竟暗暗有点庆幸。
“回镇上,休息两天,整理好装备之后再来爬山!”劳拉的这句话直接将我美好的希冀无情打入谷底。
我有点无奈,却只能跟着走。
当我们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按照惯例,依旧是劳拉自己一个房间,我们哥仨睡另外一个大房间。
因为太累了,我们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友哥一组,小胖和劳拉一组,分头去超市和商店购买登山必备的补给品和工具。
在超市买食品的时候,友哥惴惴不安地问我:“咱们真要爬雪山?”
“问我有用吗?我又不是老板。”我吭气道。
“爬那山可是玩命额。”友哥抱怨道:“人家专业的都死上面了,咱几个多啥?可别嘚瑟了,趁早回家搂个小棍宁睡觉多好?”
“这事……我也没拿定主意呢。”我想了想,说:“我事先接活的时候也不知道还得爬大雪山啊。”
“你合同怎么签的?”
我说:“合同上说的是先预付五十万定金,找到黑宝珠国后再付五十万并报销一切费用。”
友哥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没有违约条款吧?”
“没有,合同上明说了,就算找不到黑宝珠国,五十万也不会收回。”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这两天一直纠结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友哥却抢先说出了我的想法:“那敢情好!咱就拿了五十万定金回家享清福睡大觉去了,谁还跟他扯那没用的,为了十几万爬个雪山把命丢了多不值?”
友哥这番话确实说到我心坎去了。
我本以为黑宝珠国应该只剩下一些无关痛痒的遗迹和废墟,就算进去考察也没多大危险,却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就把探险范围升级到世界排名第十四高的希夏邦马峰上。一时心中忐忑,我竟也打了退堂鼓。
我对友哥说:“这样,咱晚上就跟劳拉摊牌。说合同里并没有爬雪山的条款,然后再劝她也别上山,好歹也要趁咱们冻死之前把她囫囵个的带回bj我和友哥一边说一边走,话音未落,忽然听到面前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子声音:“不用等到晚上了,你们现在就可以好好劝劝我!”
是劳拉!
我和友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吓了一跳,劳拉一脸愠怒,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神色。
“劳拉……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地问道。
“这不重要。”劳拉冷冷道:“你们几个都不想去爬山对吧?”
这时,张三贱也在从货架后走出来,手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劳拉和张三贱刚才恰巧在对面货架上拿水,距离我们也不过几米的距离。友哥和我说话太大声,竟全被劳拉听得一清二楚。
劳拉淡漠的眼神逐一扫过我们三人,我们竟好像事先都约定好了似地低下头去,全都没说话。
“哼!胆小鬼!”劳拉一赌气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
回到宾馆之后,劳拉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任凭我们轮番敲门也不答应。
友哥说这种女孩子她见得多了,要强好面子,等明天她消气想通了,就会跟我们回bj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我们又组团去敲劳拉的房门,想集体给她来个诚挚的道歉,顺便再给她做做思想工作:真不是我们不想爬雪山,实在是不敢啊,毕竟我们哥仨全不是专业的。不如回去找胡先生商量商量,再组织一个专业爬山的探险队来看看。
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劳拉还是不肯开门,我们连敲了十几遍,好话说了个遍,就是得不到劳拉的回音。
正彷徨无措间,宾馆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咦,你们是在找谁?”
“找住在这个房间里的姑娘啊。”我生怕这服务员把我们当做流氓,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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