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于晓问如实道,他跟着师兄去过不少地方,见过的人也不少了,他觉得方宵与最漂亮,饱满的额头,上翘的双眼,红润的嘴唇,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长相。
“你喜欢吗?”方宵与靠近于晓问,两人的脸几乎要贴上。
“与哥哥,”于晓问诺诺喊道,不安仰着脑袋的向后退。
方宵与一把托住于晓问的后脑勺,不让他在动,“让你说,你在怕什么?”
“怕你打我。”
“不打你,说。”
于晓问看了看方宵与,见他不像是骗人,才小声的说了句“喜欢”。
方宵与听了这话,当即就笑了,还在于晓问唇上亲了下,于晓问被他这行为吓了一跳,红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还是结结巴巴的,“与… 与哥哥,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亲我?”
方宵与一脸无所觉,理所当然道:“不能亲吗?被你喜欢的人亲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这个……”于晓问一时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此时,方宵与神情自然,看着真像是十几岁的懵懂少年,对亲密的人做着亲密的行为,但方宵与不是,于晓问看着更加不是,两人一直比较亲密,小时候也会亲亲,但两人大了后,不再有亲亲的行为,“就是觉得不妥,还有…”
于晓问话还没说完,止青掀开车帘,探了个脑袋进来,“阁主,前方不远处有一行人,似在等着我们。”
止青说话时,一次都没同两人有过眼神接触,且神色一点都不自然,于晓问和方宵与说了什么,必是一句都没漏听,至于做了什么,虽然没亲眼看眼,想必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在车厢里做了些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方宵与一人依旧平和,不紧不慢吩咐道,继续前进,不用在意那些人,只是,没走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方宵与向外问道:“怎么了?”
止青接话,回道:“有人朝我们来了,是集宝斋的小公子,丁弦闲,已在昨夜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不记得?”
于晓问简要对方宵与说了下昨晚之事,若不是在这儿遇见丁弦闲,他都忘记有这回事了。
眼见丁弦闲越走越近,止青朝车厢内问道:“见吗?”
“不见。”
“见。”
方宵与质问道:“干吗要见?”
“不是说了,慕名而来吗?他和方留差不多大年纪呢,若是方留仰慕谁,本有机会见上一面,却最终无果,你忍心让他失望?”
“那见见好了。”
一听方宵与改了主意,就知道拿方留做说辞肯定顶用,方宵与很关心方留,只是方留不怎么领他的情,而于晓问会想再见丁弦闲一面,想听听他说说这次是为何事?
于晓问和方宵与一下车,最先吸引住他们视线的,是和丁弦闲一起的十余人,没有随丁弦闲一起来过,依旧等在前方不远处,这会儿,丁弦闲也到了他们眼前,笑吟吟道:“昨夜才见过,不想今日又遇到,真是缘分。”
方宵与根本没接话的意思,于晓问应道:“确实有缘,不知小公子要去哪?”
“湖州。”
“小公子是去参加试剑大会?”
“是的,几位也是去那里吧,不如同行?”
“暂时还没去那里的打算,近日天气转暖,特意出转转,打算走到哪,算到哪,说不准哪天就走到湖州了。”
“几位好兴致,既然这样,便不打扰,这就先行了。”
“小公子好走,”于晓问客套到,又相互道别,于晓问,方宵与上了车,待丁弦闲一行人走远后,招呼徐冬驾车离开。
方宵与调笑道:“怎么还对一个小鬼撒起谎来?”
于晓问尴尬笑笑,以为他想对一个小鬼耍小心眼,小鬼昨夜才追着他们出了慕辰楼,今日便想邀他们同行,听小鬼的意思,已知道他们要去参加试剑大会,于晓问对小鬼本就有点不放心来着,今日又在这里遇见,怎么都觉得,根本就是小鬼特意制造出来的,便更加让他不放心了。
于晓问把他的看法和方宵与说了说,方宵与没对他的看法做出评判,而是说道:“几年不见,确实长了不少心眼,看来你在冷寒庄,没少学东西。”
方宵与这话说的,到底是夸奖还是贬低呢,于晓问也没心思去追问,他现在更加在意另一个事情,“你和集宝斋有过节吗?”
“怎么了?”
“个人感觉,小鬼若真有什么想法,绝对是针对你来的。”
“那就来,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小鬼?”
“我不担心那小鬼,你又不是没看到跟在小鬼身边的那群人,你看那些人身手怎么样?”
“不比望十阁的精锐差。”
这些人应该是集宝斋专门的护卫,集宝斋里面收集的东西,其珍稀程度,怕是很多人平生都难得一见之物,集宝斋的护卫若是没有过人之处,怎么放心让他们来守护那些宝贝,若这些人是针对他们而来,就不得不防。
往年的试剑大会,集宝斋从未参与其中过,今年莲月庄将在试剑大会上献出斩天剑,这把剑由莲月庄第一代庄主铸成,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据说此剑颇有灵气,能能跟随持剑人的心情,而发挥出不同的威力,当年此剑一出,还引发过许多人的争抢,斩天剑虽好,但较之集宝斋里面的东西,价值便没那么高了,于晓问心中想着,朝方宵与问道:“到底和集宝斋有过节没?”
方宵与是觉得无所谓,若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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