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见到真人宁次揪着的心才放松了点。但是看到蝉语身上大面积的绷带的时候还是让宁次觉得一种多年未曾出现的恐慌涌上了心头。那种有可能会失去重要之人的感觉让他紧紧地攥着蝉语身上的病服,他有种很直观的感觉,蝉语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那种惨白的脸色,宁次是第一次在蝉语的脸上见到。这时候,因为有蝉语在而渐渐平复的仇恨又开始一点点蔓延出来。
为什么!蝉语为什么会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这时候疯狂地在宁次里面盘旋的疑问因为身边暗部的存在也不能问出口。宁次小心地把脸靠在蝉语的肩窝,一切的想法最后还是只有一句:“哥,你没事就好!”
蝉语轻拍着宁次显得有些瘦小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这样温馨的氛围让蝉语因为这次任务而紧绷疲惫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稍许。但是,就像是不想让他好好休息似得,蝉语和宁次还没有聊多久,在蝉语醒过来之后一直没有来过的凉段居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蝉语察觉到凉段的变化有些大,但他心里并不是很清楚凉段究竟怎么了。这场交谈可以说也是蝉语想进行很久的了,因此他拍了拍宁次的肩膀,“宁次,你先回去吧。”
宁次明显察觉到两个人之间莫名有些紧张的气氛,他想到去接他的暗部和他说的弥生已经死了的消息,刚刚因为见到蝉语没有什么大问题而稍显喜悦的情绪也渐渐地淡了下去。他懂事地离开,把这里的空间留给痛失同伴的两个人。
凉段走到蝉语的床前俯视着他,视线中涌动的情绪让蝉语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凉段,你即使回来了也得小心团藏!”
凉段收回有些肆无忌惮的视线,察觉到蝉语现在这种虚弱的状态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差点!差点就连你也失去了!团藏那个家伙!”
蝉语不喜欢凉段现在的语气,于是他问出口:“凉段,你怎么了?”
被蝉语一问凉段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一下子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蝉语。这个所谓的任务就是为了让我开万花筒对不对?”
蝉语看着凉段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了。
其实刚接到任务的时候蝉语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三代找了他过去然后叮嘱他,上次他从涡之国带回来的东西似乎失窃了,他们现在怀疑这个任务会和这个东西扯上关系。但是事情主要还是团藏经手的,三代知道的也不多。他虽然觉得如果真的是那个东西蝉语三人组有可能会有危险,但是他在那边也安排了暗部,应该能够帮助他们。而蝉语的任务就是在确定那个东西真的在那里的话就把它封印了重新带回来。
知道这些的蝉语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那个东西是他亲自封印的,自然是知道其中的能量有多么巨大。再联想到团藏才拿了止水的眼睛,他又看到了凉段的天赋,用什么丧心病狂的办法他也不觉得奇怪。他料到团藏怕是想以弥生的死来刺激凉段,而下意识地排除自己是因为他不觉得凉段会像在意止水和弥生那样在意自己,而且在三代明显已经对他有偏袒的时候他也不觉得团藏会想要花手段来让他死。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用来保命的结界转而用来保护弥生。而正是这一点的料错才让他们陷入了那般艰难的境地。
本以为只要弥生绝对安全,他们只要拖过一段时间三代绝对会发现暗部的死亡然后支援他们。但是那个怪物居然对于他的血液有着执着!这让他束手束脚,而且被牵绊了太多精力。而团藏出动了奈良一族的忍者来和他在战术上斗智斗勇也让他失去了很多机会。团藏从一开始就是想把他和弥生一起干掉的!在团藏眼里想杀弥生什么时候都可以,重点的是要让蝉语在这场战斗中死去。也因为这样才是蝉语受这么严重的伤的原因。
只是大概团藏也没有料到,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千奇百怪,甚至只有两只万花筒才能使用的须佐也让他措手不及。所以凉段才能在杀了那个怪物之后还能带着他逃走。但是这一切机关算尽到头来都不是蝉语想要的。他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睛,“凉段,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蝉语,你其实清楚,我并不是在问你这件事的真实性。我只是想知道团藏是不是还在背后做着其他的事情。”凉段也少见地不依不饶起来。
“如果你有了力量只是这么任性地去用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蝉语清楚凉段和原著中的带土有点像,他们都有点莽撞。即便这时候他的精神很差,但是在面对凉段的时候他还是提起了精神仔细地为他考虑着,他不想凉段被什么有心人利用。
因为蝉语的这句话病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感受到凉段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蝉语不由得抿紧了嘴唇,脸上也回复到一贯的淡漠表情。虚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点压力,细密的冷汗渐渐爬上蝉语的额角。
凉段知道,这代表着蝉语已经不想和他再谈下去了。他也会像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不快地看向蝉语,但是眼光一触及蝉语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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