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到底在干嘛,差点整个人都软掉啊岂可修,如果不是早先就捂紧口鼻他险些溺死了呀摔!
折腾了不知多久,两人终于破水而出,天幕刚刚收起最后一丝光亮,坂田银时迫不及待猛吸几口气,被脸上还没退光的水给呛得一通咳嗽,紧接着托着银时将他举起来,因这自己差点又陷下去。
银时拄着坂田银时的脑袋半个人倚在他身上,同样不住咳嗽,脸都咳红了,也不知是怒的还是呛的居多。不过他仍不忘狠狠地将坂田银时箍在腰上一边掐他软肉的爪子掰下来甩开,揉着又痛又痒的地方飞快远离坂田银时,拉上衣襟遮住小麦色的肌肤,顺便狠狠瞪他。
“原来是你!特么的你这是打算借此机会搞死本大爷吗?这什么奇葩死法啊,被笑憋死的裸尸?”在水下想笑不能笑无疑是一种折磨,谋杀啊,赤果果的谋杀,警察叔叔,就是这个坏人!
“草!咳咳,好心没好报!”坂田银时是真呛狠了,鼻尖和眼圈微红,刺激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好有水给他打了个掩护才没把丑态暴露给银时,这节骨眼嘴上还是不肯吃亏,回击道:“我要是想弄死你会选择更简明速效的方法。要不是看你快死了本大爷才良心发现拉一把,跟谁稀罕理你似的,嗤!”
“谁要你救了?谁要你救了?!谁告诉你老子溺水了,被你这一‘救’才是真的差点完蛋吧喂!再说我的死活干你什么事?”银时气急败坏地抬起鱼叉,上面早空空如也了,恨不得把坂田银时捅个对穿。
坂田银时简直头发都快给气直了,真想捶他个满面桃花开:“怎么不干我事了,你死了银桑会很困扰的好么!”
银时怔了一下,不知怎地突然间舌头就不利索了:“困、困扰你什么了,银桑我可……”
坂田银时截断他的话,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笃定道:“很有、当然有、非常之有!虽然不想承认,但你依然死皮赖脸地是银桑我的过去,你玩儿完了银桑不也就跟着消失了吗,所以绝对不能让你出什么意外啊括诺牙路!”说罢扼腕不已。
“……”银时一把抛掉鱼叉,满面寒霜,“我们到岸上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嘁,就你这没二两肉的小身板还好意思跟银桑我叫板?信不信最后被弄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呀。”此不走心的言论一出,坂田银时挖鼻子的动作骤然一顿。
“啊、啊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我好像似乎犹如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银时丢给他一个“有病酷爱吃药”的表情,瞬间就没兴趣继续跟他东拉西扯了,转身往岸上爬。泡在水里时间一长身体热起来已经感觉不到水温的寒冷,但是先前受伤才处理好的伤口经水一浸又麻又痛又痒,比较厉害的伤处渐渐将绷带洇开一片淡红,让他浑身难受,连带心情也不怎么好,想来坂田银时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
潮湿的和服贴服在银时背上,勾勒出他消瘦的线条,常年累月强大的运动量和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银时连肌肉都积累不出多厚实,浑论脂肪了,怎么比得上虽然生活拮据但至少不饿肚子的坂田银时精壮呢?
收起假不正经的模样,坂田银时耷拉眼角注视着他由于顾忌伤口而别别扭扭的笨拙动作,眼底晦暗悠远,恍如透过他看到了时光那头的自己。
心下略生惆怅,坂田银时看不下去拖了一把银时臀部助他上岸,把这恼人的两瓣从自己脸蛋前推开。等轮到他上去的时候,感觉有什么轻轻撞了手臂一下,扭头一看,嘿,一条翻肚皮的死鱼,身上镶个血淋淋的窟窿。
于是当被攮得摔了个狗吃米田共的银时眉凝薄愠回首剐坂田银时眼刀子时,便望见那男人提溜条鱼在夜色中眉飞色舞微带得意地灿然而笑的样子,不受控制地,嘴角也跟着弯了弯。
真他妈傻逼!
之后,俩人偷偷摸摸争食完鱼儿的遗体,穿着半干的衣服溜达回了营地,看到他们这幅样子的桂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们一番,奇怪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弄成这德性,水下半小时鸳鸳三十六式徒手近身搏击么……噗哇!”
【玩家】卡茨拉遭受【玩家】死鱼银卷“双重坂田式□□燕旋风踢”[会心一击],hp-1010,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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